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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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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低寒的声音真是让人感到不寒而颤呀,她马上心惊的停不下规矩的双手,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下头,“……是。” 她又惹他生气了吗?她还真的是做什么都不对,一连串的失败…… “你刚才到底在搞什么鬼?“他又气又恼,虽然想要关心她,结果一出口又是没有半句好话,“凭你的身手,那些废渣能动得了你一根寒毛吗?你为什么却任凭他们轻薄你,最后搞得我得亲自出手才行?” 就像吴老板所说的,要是以前那一个江寒露,她绝对马上翻脸,将这些闹事的酒客全都踹出酒坊,怎么可能容忍得了他们乱来? 江寒露一个心虚,旋即有些结巴的回答,“大、大家都知道,我自从落水了之后,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……我当然也就忘记自己会打人……”越讲越心虚,越心虚越小声。 “这种事情你也能忘记,那你还记得些什么?” “……” 她无奈的微扁起嘴,结果这可怜委屈的表情对崔尚缇来说可是一大死穴,他并不想再度惹哭她,但似乎他说什么都会让她难过。 他赶紧压下自己刚才那有些冲的语气,努力的放柔音调,“下次要是再有人来捣乱,你总该记得自己有武功可以把人给轰出去了吧?这些酒娘还得靠你保护呀。” 他不可能每次都能够及时出现,所以还是要靠她自己保护这间酒坊,从前的她就是这么自己一个人走过来的,他相信她现在一样可以。 这下江寒露心虚得更是严重了,因为从来没人教她怎么样使用武功呀,“是喔,那……我该怎么做呀?” “你……”他干脆马上一掌往身旁的木桌大力拍下,只见木桌马上应声裂成两半垮下,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,“就这么做,懂吗?” 江寒露狠狠的倒抽一口气,连忙点头称是,“懂、懂了。” “那好,现在换你做一遍。” “什么?!”她错愕的瞪向他,“换我?” “当然,你我的功力只在伯仲之间,我可以做到,你当然也可以做到,还需要怀疑吗?” “喔……” 江寒露只好硬着头皮来到隔壁桌,伸出自己的右手,以一种慷慨就义的表情狠力的给它拍下去,“啪——” 只听她拍桌子的声音响亮是响亮,但桌子依旧不动如山,丝毫没有要垮下来的迹象,紧接着她突然望向他,眼眶中开始泛起泪光,然后开始扑簌簌地拼命掉泪,好像没有成功让桌子变成两半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情一样。 一看到她的泪水拼命流,崔尚缇的心又在翻腾了,他只好赶紧缓下嗓音,柔声的轻哄着,“不要紧,慢慢来,试一次不成功也没什么,只要你多试几次,我相信你一定能……” “痛……” “呃?”什么? “我的手好痛……” 她将自己痛到像是快废掉的手掌慢慢从桌上拎起,往上一摊开,才发现掌心多了道长长的血痕,原来这木桌桌面接缝的地方有粗糙的断面,她手一用力往下刮过,马上皮开肉绽,血流不止。 一看到她手上触目惊心的血迹。崔尚缇表情大变,赶紧握住她的手,“该死!怎么会这样?” 他先是用袖子压住她的伤处,之后才对掌柜心急的大喊,“快,有没有什么伤药?” 一旁看到呆的掌柜被他这一吼,赶紧回过神来,转身冲进店后方,“我马上去拿!” “痛……你小力一点……” 在醉不归二楼的小厢房之中,江寒露正噙着泪乖乖接受包扎,听到她在喊痛,他立刻放柔手劲,怪自己太过粗心。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一个江寒露了,所以他也不能用从前对待她的方式面对现在的她,而必须有所改变。 “这样子还疼吗?” 明显感受到他的动作温柔不少,江寒露马上点点头,心头也甜了不少,“好多了。” “你再忍一会,马上就好。” “嗯。” 趁着他为她包扎伤口之际,江寒露一直贪看着他,不管是他皱眉,还是小心翼翼的神情,她都好喜欢,所以她一眼都不愿错过,毕竟下次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他,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。 而且她还有问题想问他,他为什么会来醉不归,为什么……又会出手救她? 之前的两次不欢而散她可是深深记着,她一直觉得他讨厌再见她,但他这一刻却用那么温柔的动作替她包扎伤口,还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在询问她的伤势,让她感到非常的……受宠若惊。 “那个……崔尚缇。” “嗯?” “你今天怎么会来到西市?” “呃?”她一问起,他才猛然想起刚才自己在坊门外困惑的心情,赶紧随便找个理由搪塞,“因为我犯糊涂了。” “嘎?” 现在回想起来,他不由得失笑出声,他生平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而动手打架,完全不顾形象,一看到她有难,他马上抛去所有顾忌,把内心真正的情感彻底释放出来,就只为了……保护她。 他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只想把她好好保护在怀中,他不容许任何人轻薄她,所以不顾一切的动手了,就只因为他生气、他恼火、他……嫉护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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