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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


  说着,华夭也不禁感到有些羞涩。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大胆,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,希望能为靳曜做一点事情。

  她希望能拉近跟他之间的距离,所以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做,只要他不排斥她,她就心满意足了……

  "夭公主,是你不懂呀,宗主最讨厌有人靠近他,这对他来说足种犯不得的大忌,所以咱们部没人敢靠近他的。"

  这也是为什么宗主身旁没有半个侍女打理他起居的原因,在这一方面,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可是真的没人敢冒犯。

  他可以主动碰其他人,但其他人绝对不能不经允许便碰他,只是他会主动碰人的原因也很可怕,还是别被他碰的好。

  "真的?"华夭讶异的眨眨眼,"但是我就曾经碰过他耶……"

  梧霁满脸的不敢置信,他非常怀疑,他们两个在谈论的是同…个人吗?

  "不要紧,丫头你就去试试吧。"韩祈没梧霁那样戒慎恐惧,反倒拼命怂恿她,"如果真有什么危险,你就尖叫,咱们听到会立刻进去,想办法帮你求情的。"

  "啊?"怎么听起来,她好像要去赴死一样?

  "韩大夫,你……"梧霁马上将韩祈拉到一旁低声耳语,"你明知道这么做会惹恼宗主,还敢怂恿夭公主?"

  "我倒不这么觉得。"韩祈笑得信心十足。

  他已经观察过了,宗主对夭公主的容忍程度可是前所未有之高,这么好的机会,不善加利用就太可惜了。

  这座守希宫已经沉闷非常久,现在终于出现一个可能改变一切的姑娘,他不推波助澜一下怎么行呢?

  韩祈推开死抓着他不放的梧霁,再度回到华夭身边,把已经盛好温水的水盆交给她。"丫头,反正有事你尖叫就是了。就这样,多保重啦?"

  看着梧霁那一副戒慎恐惧的模样,原本不怕的华夭都忍不住害怕起来,低头看着手中的水盆,迟疑了下,她还是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
  进到内室,将水盆放在盆架上,她才来到床边,试着想要叫靳曜起床,但看到他沉睡的模样,她的心一跳,害羞得手足无措。

 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单衣,衣领微敞,胸膛若隐若现,她感到自己的脸蛋热辣辣的,开始怀疑,她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说要亲自服侍他?

  只是看着他就算在沉睡时也微锁的双眉,像是连在睡梦中也不曾放松警戒一样,她就感到心疼不已。

  到底是什么样的压力让他如此戒备的过着日子,甚至连沉睡时也放不开?这样子始终紧绷着精神很累的,不是吗?

  她蹲下身,伸出手,想要抹平他眉间的皱痕,谁知她才一碰上他的眉心,靳曜马上睁开凌厉的双眼,力道强劲的掐住她的手腕,冷声质问,"是谁?"

  瞬间出现的强大杀气吓坏华夭,连句话都艰困的回答不出来,只能用着惊恐的双眼眨呀眨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
  靳曜定睛一看,才发现是华夭,顿时紧掐住她的力道松了些,语气却还是非常不善,"夭儿,这种时间你来这做什么?"

  她努力压下心中的害怕,缓缓道来。"我想亲自服侍你。"

  这下子靳曜的双眉皱得更是厉害,"没人要你做这种事。"

  "但没有事情做我真的很不习惯,毕竟……"

  "在守希宫,你只需要听我的话,乖乖生活就好,不必要做任何事。"

  他可不想再见到她因为累坏了而随便找个地方就沉沉睡去,像个可怜被欺负的小媳妇,所以他才要许管事不准再分配工作给她,希望她能好好休息,结果她现在是在做什么?

  "但、但我是心甘情愿服侍你的。"华夭鼓起勇气,坚定的开口。"谢谢你没有直接赶我回去,让我无法面对父王以及华国的人民,所以我想尽一点自己心意。至少让我亲自服侍你,我才能比较安心。"

  "没人要你过意不去。你可以不必在意。"

  "但我就是在意,我不过是想为你做一点事罢了,难道这样子也不行?"

  噍她说着说着,眼眶居然泛红,一副好委屈的模样,靳曜内心不由得又出现一丝罪恶感,又有种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的感觉。

  "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。"

  她赶紧摇头,"我并不觉得委屈,真的,还是……宗主大人,我这么做其实带给你很大的困扰?"

  的确,她这么做带给他困扰了,他的戒心很重,无法肯定自己下一次会不会就失手掐死她。

  他不习惯任何人的靠近,尤其又是在防备降低的时候,他的反射动作会更加激烈。

  "我让你困扰了,是吧?"华夭沮丧的低下头,终于觉得自己的一相情愿很蠢,"那我还是不要打扰你好了……"

  她想要起身离开,但靳曜抓住她的力道还没有完全放松,两人就这样继续僵持在床边,陷入一种极其微妙的状态。

  华夭不懂现在又是什么情况,只好困惑的开口。"宗主大人?"

  靳曜也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什么,内心竟出现莫名挣扎,明知道不该给她任何希望,也不该替自己找麻烦,但他却……迟疑了。

  放开她的手,他从床上坐起身,有种无可奈何的感觉,"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?"

  "呃?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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