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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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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呀,但现在只是刚开始而已,接着会越来越刺痛,那表示药效正在渗入肌肤,无论如何你都得忍着,只要能够忍过,你这烂疮就有救了。”温寒原本的冷脸终于扬起一抹笑,“我都已经帮你医病了,你总该让我与傻妞见面了吧?” 汪得财立即恢复警戒,“那怎么行!我非得看到有成效下可,在成效出来前,我是不会让你们俩见面的。” “但我希望能够确认傻妞的安好,若我好不容易医好你,换回来的却是伤痕累累、甚至是已经去掉半条命的傻妞,那我怎么甘心?” “这我可以向你保证,她目前一切安好,咱们绝对没有伤害她。” “口说无凭,要我怎么相信?”温寒冷哼,可没这么好摆乎。 “要不然你想怎么样?”汪得财没好气的回问,他早已听闻温寒的脾气古怪,亲自接触之后才知道传言说得太轻了,他比想象中的还要难搞好几倍。 温寒摸了摸下巴,思考了一会儿,才说:“这样吧,你派人去要傻妞写一封信给我报平安,我认得她的字迹,只要能见到她报平安的信,我就相信你。” 脚上的刺痛越来越明显,汪得财也跟着浮躁起来,无法冷静下来,只想赶紧摆平温寒了事,“好吧,就这么办。” 汪得财叫守在房外头的一名保镳进来,交代保镳去取孟紫霓所写的信,保镳即刻离开房间,去办理汪得财所交代的事情。 温寒又扬起一抹笑,笑中隐隐藏着算计,这个汪得财只是财大气粗,一点脑都没有,要让他中计实在是太容易了,他以为自己掌控了局势,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待宰羔羊,随时都有可能被串得惨兮兮的。 保镳在离开汪得财的房间后,到马厩去牵了一匹马,在宅门前确定四周无人之后,才奔驰出宅,以为这么做就万无一失。 而项尔盟正躲在宅门对面的暗巷内,看着保镳离去的方向,扬起一笑,即刻提起轻功,暗暗跟上,没因为马匹的奔跑速度而追丢。 “傻妞,再等一会儿,我马上就去救你了。” 孟紫霓真的不懂,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。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人用麻绳绑起,嘴巴也被人用布条绑起,躺在一间简陋房间的床上,除了有人固定送来吃食、替她嘴巴松绑之外,其它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待在房内,房门口有其它人守门,以防她趁机逃跑。 她记得自己本来在黎春生的摊位前,歉意十足的向他说对不起,不小心将他所送的簪子给摔坏,幸好他大人有大量,笑笑的要她不必放在心上。 之后,他说他突然想起有些货品放在巷内的小屋门坎上,本要一并带来摊位,却不慎忘记,希望她去帮他取回来,免得东西被路过的人给顺手拿走。 他无法贸然离开摊位,她当然是一口气答应下来,替他走这一趟,结果当她照着他的指示进到某一条安静无人的巷子内时,却突然感到后颈一个疼痛,昏了过去,当她再度醒来时,人就已经在这儿了。 她为什么会被绑?她不记得自己曾经招惹过谁,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? 独自一人的她惶恐不安,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小命不保,而且她的消失一定让项尔盟及师父焦急死了,她想逃出去,可她连动都动不了,又怎么有办法逃出去? 怎么办?有谁能来救她,她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呀…… “咿……” 此时房门被打开,有两名男子接连进入,看到率先进房的那名男子的样貌时,孟紫霓是错愕的睁大双眼,不敢置信。 是黎春生,她是被黎春生给绑来的?! 黎春生来到床边,对孟紫霓勾起一笑,“很讶异?只能说你太过单纯,毫无心机,才会着了我的道也不知道。” “呜呜呜……”孟紫霓嘴巴被绑住,就算愤怒,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,完全不成语句。 “将她嘴上的布条暂时解下。”黎春生吩咐身旁的手下。 “是。”手下即刻将手中的笔墨纸砚先放在一旁,解开孟紫霓嘴上的束缚。 束缚终于除去,孟紫霓坐起身来,以控诉的语气质问:“黎公子,我与你无冤无仇,为何要绑我?” “的确,我与你并无冤仇,只是替主子办事而已,要怪就怪你那个师父吧,是他惹上麻烦,才会连累你遭殃的。” “我师父?师父他惹了什么人?” “汪得财,还记得吗?” “呃?”孟紫霓先是愣了一下,才逐渐回想起,前一阵子似乎有人上山求医,却被温寒轰下山去,那人似乎就叫汪得财。 而她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,就是汪得财对着温寒叫嚣,说要报复,所以黎春生其实是汪得财的人,绑架她是为了要报复温寒? “你们……是打算拿我威胁师父?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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