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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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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房间如同她的人一般,干干净净的,没有一丝多余装饰,但也不会朴素的让人觉得太过于空洞。 她的房间贴满了一堆海报,是一幅幅俊男美女画像,美得不可方物,也美得像是不食人间烟火。 “这些都是你画的?”他看到海报下方签着“宓儿”两字,猜想是她的杰作。 “嗯。”她轻答一声,放下背包、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着,正巧瞧见桌上放着几封信。 “你不是美术老师吗?”左看右看,那画中多了成熟及柔和的味道。 “当幼稚园的美术老师,只是不让我妈以为我整天在家游手好闲,画画才是我真正感兴趣的工作。”她一边解释,一边看着桌上的信件。 他收回眼光,转而看着她。“你……真的是我认识的女人中最特别的……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。” “谢谢。”她没多余的心思,将他的话当做夸奖。 房内一阵沉默,他觉得无聊,于是靠近她的背后,发现她正在拆着一封信,而那封信让他觉得眼熟。 “香草蛋糕?”战以洛皱眉的抢过她手上的信一瞧。“为什么他们还会寄信给你?” “耶……”她惊呼一声。“真没礼貌,我还没看……” “妈的!”一瞧内容,他生气的骂出口。“搞什么,他们竟然还敢寄出其他人的资料给你,当我死了吗?” 她叹了口气,用手肘撑着脸蛋,一双眸子滴溜溜望着他的侧颜,像个生气的大男孩,这样的表情让她觉得可爱…… 呵,她承认有时候他也有像大男孩可爱的一面,但大部份的时间,却是霸道、自大,有一种让人又恨又爱的复杂感觉。 要不是她现在无心谈恋爱,也许有可能被他优秀的外表给吸引,甚至成为他手中的猎物之一,任他搓圆搓扁。 “笑什么?”面对她澄澈的眸光,他挑眉的看着她轻笑的表情。“明明我和你已经在交往,还敢寄其他男人的资料给你,不是当我死了,不然是什么?” “我们并没有交往。”她纠正他的说法。“而且我拒绝你三次,重新来过也是正常,那是他们的正常作业程序……” “我管他们是不是正常的作业程序,反正我和你就是私下交往。”他“番”到极点,不肯将那男人的资料还给她。“推掉这场约会。” “战先生,以香草蛋糕的社规,如果不想与新对象见面,必须在之前提出来,不然失约的一方,必须负起全数赔偿……”她想对他晓以大义一番,但却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。 “我可以代为赔偿,不管付出多少代价,你就是不准去赴约。”他霸道说着,几乎想将手上的资料一把撕去。 她知道他的意图,于是将资料抢回来,不愿他一气之下,将人事资料给撕成碎片。“我说过,是我疏忽忘了通知婚友社,而且身为教职人员,不能言而无信。” “你!”他气得咬牙。“难道这男人会比我好吗?”一时之间,他的口气有着浓浓的酸味。 她被他这话问得一愣,最后那诚实的个性让她开口:“要比较看看才知道。” “啪”一声,是他理智断成两截的声音。 这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?竟然敢在他的面前,要拿他跟其他男人比较,而他真的犯贱成这样,非要这女人不可吗?他呼吸急促,两个拳头紧紧的握着。 最后,他忍无可忍。“好,随你的意思!”他快把耐心用光了,为了避免自己完全失控,不断的深呼吸着。“既然你想跟其他男人约会,那就随便你了!”最后他生气的拂袖而去,不再稍做逗留。 关宓柔眼睁睁的看着他生气离去,心里突然闪过一阵紧窒,但她却没有留意那抹袭来的陌生感觉,眼光盯了门边许久。 他真的就这样走了?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吗?这个问题如同核子弹在她脑海炸了开来。 “阿洛——你脸色怎那么难看?什么?要回去了?为什么——”关母的声音如同火鸡的声音,传进了关宓柔的房里。 他……真的走了。她的心里,再一次反复念着。 “阿柔、阿柔,快出来啊!阿洛他走了……”关母冲进她的房里,直呼她快出现。 关宓柔头一次觉得烦躁,她站起了身子,但最后却是将自己的身子,摔到床铺上,抓起棉被蒙着头,不想听见外界一言一语。 “小柔,怎么了?你和阿洛怎么啦?”关母出现在她的房里。 “没事。”她的声音从棉被里闷闷的传了出来。“让我休息一下好吗?” 关母看着女儿反常的样子,最后也只能闭上嘴巴,只是眼尖的她又瞄到了桌上的信件,其中一封便是刚刚的人事资料。 关母挑眉。“那你好好休息,真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。”她邪恶一笑,帮女儿把房门合上。 关宓柔总觉得胸口哽着一口气,任凭她怎么咽也咽不下去。 选择闭上双眼,不愿再思考心头烦闷的原因。 愈是思考,她愈是被一张俊颜给填满脑海…… “妈的!”战以洛开车在市区乱晃了好几个钟头,怒气还是没消去,依然怒火中烧,炙热的狂燃。 该死的关宓柔,拿乔拿的太过分了,几乎把他的男性自尊往地上践踏,而他还那么犯贱的自己倒贴过去。 他是什么人物,追一名女人需要这么低声下气的吗?口中不断秽语呢喃,但却骂不出胸口的气愤。 尤其想到她拒绝自己、接受别人的情形,更教他呕到吐血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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