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故事汇 > 温芯 > 我的跋扈前夫 >  上一页    下一页


  “你不信?”她误解了他的沉默,凄怆地笑笑,拿来酒瓶为自己倒一杯,一口接一口地喝,真希望能一醉解千愁。“也对,你是不会信,像我这种女人有哪一点好的?汪其理好歹也是个青年才俊,自己创业开了一间公司,长得不错,各方面条件都好,我哪里配得上他?他干么没事追求我?”

  “别说了!”崔刚信阴郁地喝止她。

  “是你自己要我说的,让我说完。”她又喝完一杯酒,粉颊绯红发热,神智也微醺。“你知道他那时候对我多好吗?每天都送不同的鲜花,每天都买早餐给我吃,冬天很冷,他怕我冻着,还买暖暖包给我,下雨就开车送我回家,后来索性每天接送。从他住的地方到我住的地方要开一小时的车,你知道吗?他宁愿睡眠不足也要来接我上班——你说我能不感动吗?”

  崔刚信抿唇不语。

  “后来我点头答应跟他交往了,这一年多来,我们过得也挺快乐的,他虽然不是太浪漫,但很体贴,虽然有时候我也会对他在公事上的犹豫不决生气,但起码他在私生活上很照顾我。他说他喜欢我,说他爱我,你相信吗?我这种女人也有人爱……”

  “你喝多了。”他夺下她手中的酒杯。

  “没关系,你拿去好了,我不喝了、不喝了……”她茫茫低语,眼睫毛一眨,泪光又莹莹闪烁。“酒我不喝了,恋爱我也不谈了,好累,真的好累。”

  见她面色苍白,神情哀伤,崔刚信一股闷气堵在胸臆。“用得着这样吗?方喜悦,有必要为那种男人弄得自己惨兮兮的吗?那家伙我看也只不过是个软脚虾!”

  “谁在你眼中都是软脚虾吧?”她嘲讽。“大律师,这世上就你最聪明,你最强。”

  她非得跟他这样对呛吗?难道她听不出来,他其实是在担心她?

  崔刚信闷透了,听自己前妻口口声声怀念另一个男人就够令他呕了,还得听她鄙夷自己,她以为他是无感动物吗?天生冷血没感情?

  “大律师你这辈子肯定没做错一件事吧?”她继续挖苦他。“啊,不对,你做错过一件非常错的错事,那就是……跟我结婚。”

  他咬牙。

  “那件事,你的确错了,不过我也一样,别以为我不后悔,我也超——后悔的,你知道吗?我后悔!”仿佛嫌他听得不够清楚似的,她凑近他耳畔,大声强调最后一句。

  他倏地握紧拳头。

  “怎样?我没说错吧?”

  “没错,你说得对!”他转头怒视她,低声咆哮。“你说的太对了,我崔刚信一世英名都毁在你手上,跟你结婚,是我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!”

  喜悦震住,被他盛怒的口吻惊到了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,珠泪缓缓滑落。

  “你没错,是我的错……”她呢喃。“当初不该遇见你,不该爱上你,更不该纠缠你跟你结婚,我跟你道歉,你崔大律师聪明绝顶,怎会有错?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……”

  够了没?她还要挑衅他到什么时候?

  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,我的错……”

  “不要说了!”大手掐住她柔软的红唇,她怔住,傻傻地看着他,那小鹿般无辜水亮的双眸教他心眩一竖。“闭嘴,别再说了。”他不知不觉地放柔语气。

  “呜……放开我。”她就算被掐嘟着一张小嘴,依然坚持抗议。

  他又好气又好笑,忽然间,胸口融化,温柔涨满,不禁埋首,深深地吻她。

  “嗯……”她嘤咛,握起粉拳捶他,挣扎地想推开他,但他将她推抵在沙发上,用自己的身躯压住她,不让她逃。

  他不断地加深这个吻,从嘴唇到颈脖,移到锁骨,又回到颈间,然后舔吮她敏感的耳垂。

  她娇喘吁吁,忽地再也抵挡不住,脑子有火在烧,心房也沸腾,全身烫得发软。

  可恶,真的好可恶……

  她伸手勾揽他肩颈,无肋地贴近他,椒乳隔着衣衫抵着他胸口,蓓蕾颤栗地挺立,而一双修长玉腿,下意识地挤进他双腿之间,摩擦他、逗惹他。

  他倏地倒抽口气,欲望在下腹流窜,伸手拉下她长裤拉链,大掌扣住她浑圆的粉臀,用力压向自己。

  她惊呼,又羞又热,试着找回最后的理智。“崔刚信,我们……不可以这样。”

  “当然可以。”他毫无商量余地地反驳,以最快的速度剥除她身上所有碍事的衣衫,就连湿润的小内裤也被他勾在手里。“看得出来你很想要我。”

  他沙哑地、邪佞地在她耳畔吹气。

  她娇羞地垂目,不敢看他,双手却自有主张,一颗颗剥开他衬衫钮扣。

  他按捺不住,猛然低下头,咬吮她胸前粉红的蓓蕾,一片红霞从她颈脖直染至胸前,艳美可人。

  “起来。”他喘声道,蓦地将她整个人抱起,让她玉腿在他腰间交缠,跟着强悍地占有她,一次又一次……

  欲火燎原,熊熊焚烧理智,他们饥渴地探索对方、兴奋地嘶咬,心海泛滥着一股冲动,只想将对方拆吞入腹,狠狠地埋在自己体内。

  爱与恨,笑与泪,此刻都随风飘散,留下来的只有汗水、黏腻的体味,以及男女之间最原始的,情欲——

  “疯了,我真的疯了。”

  “对,你疯了。”

  “郑开馨,你一定要这样拆我的台吗?”

  “不是我想拆台,问问你自己,怎么会做出那种事?”

  对啊,怎么会呢?

  喜悦叹息,回想两天前,自己跟前夫在包厢里上演那干柴烈火的一幕,实在羞愧不已。

  “我到底怎么了?怎么会那样做呢?”她喃喃自责,捧住双颊,颊畔微微发热。

  “你该不会还爱着他吧?”郑开馨一针见血。

  她倏地惊跳。“怎么可能?我没有,真的没有!”

  “没有就没有,干么这么激动?”郑开馨嘲讽,打量她,柳唇扬起奇特的笑,眸光闪烁。

  喜悦见好友调皮的神情,想也知道她在想什么,不禁咬咬唇。“开馨,你变坏了。”

  “有吗?”郑开馨讶异。

  “以前你不会用这种表情看人的,你啊,跟那个徐东毅学坏了。”

  “东毅吗?才没有,他人很好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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