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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手剥开她睡衣前襟,放肆地包住一团浑圆,手指掐住粉红蓓蕾,弹弄着。

  她咬住唇,丽容淡淡染上红晕,美眸凝着雾气,仿佛可以滴出水来。他转过头,嘴唇一寸一寸灼过她细致的肌肤,她的体温升高了,粉蕾在又凉又热的空气中挺立,玉腿难耐地紧绷着。

  他清楚这反应,知道她被自己挑动了,心下一阵胜利的狂喜,但当俊唇再度找到她的粉唇时,那紧紧闭锁的唇瓣却又激怒了他。

  “打开!”他命令。

  她倔强地别过头。

  他霸道地将她转回来。“我要你打开!”

  不开就是不开,紧闭的唇,几乎让他揉出血丝来,她却仍是硬气地不肯投降。

  他瞪着她红肿的唇,一颗心沉下,欲火和怒火尽皆熄灭,只余一腔空冷。

  “为什么,你就是不肯依我?”他沙哑地问,指尖怜惜地抚过那受伤的唇瓣。“为什么你不像别人的老婆一样,每天在家里乖乖等老公回来?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一点温柔体贴?为什么你……”

  不能爱我?

  叶南军猛然咽回最后一句。

  这句话不能说,无论感觉多挫败多失落,这秘密,他也绝对得守住。

  事关男人的尊严,他说了,就好像在求她的爱,而他从小到大,从不曾求过任何人。

  他不曾求过人,也不希罕谁来爱,他不需要!

  他转过身,放开妻子,就算他拥有身为丈夫的权利,他也绝不强要一个不情愿的女人。

  “今天有客人在,我不想让人说闲话,一定得留在这里。”他凛然解释今晚不睡客房的原因。“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再碰你。”

  语毕,他顺手关上床头灯,室内顿时一片幽暗。

  他听见妻子细碎急促的呼吸,感觉到她拉开薄薄的被子,紧紧裹住自己,她远远睡在床的另一侧,他却仍能嗅到从她身上传来迷人的沐浴清香。

  他狠狠屏住气息,闭上眼,阴沉的思绪在脑中缭绕。

  他错了。

  他的妻说得很对,这个婚姻,从一开始就错了。

  从一开始,他用来得到她的手段,就是最大的错误--

  第二章

  两年前。

  那并不是叶南军和潘喜蓉初次见面,却是最冲突的第一次。

  那天晚上,叶南军接受潘喜蓉的父亲潘正杰的邀请,前来潘家作客。

  因为生意关系,叶南军和潘正杰那阵子来往得颇为密切,潘正杰很欣赏这位年轻后进,多次邀约叶南军,有时是打高尔夫球,有时玩牌,有时则是在相熟的餐厅席开一桌,大快朵颐。

  奇怪的是,不论两人相会的场所在何处,总会“巧遇”潘喜蓉,如此数次,叶南军当然也明白潘正杰是有意为自家女儿作媒了。

  问题是,做老爸的一头热,做女儿的却不太赏脸。前几次“巧遇”,她还勉强对父亲看中的女婿摆出礼貌的笑容,到后来,笑容逐渐勉强,甚至寒暄几句便找藉口匆匆离去。

  每当潘喜蓉率性走人,潘正杰通常只能愕然呆立当场,显然拿这个很有主见的掌上明珠没办法,叶南军看他那表情,总是不免好笑。

  在商场上手起刀落、杀人不眨眼的潘正杰,在自家宝贝千金面前,百炼钢顿时化成绕指柔,除了偶尔皱皱眉,连重话也舍不得说一句。

  叶南军承认,他会一再答应潘正杰的邀约,与其说是对潘喜蓉有兴趣,不如说是乐於欣赏这位父执辈铁汉柔情的一面。

  “南军,你喜欢吃东坡肉吧?来,尝尝看我家厨子的手艺。”

  “是啊,南军,你尝尝,很好吃的。”

  潘家餐桌上,潘正杰夫妇热情地招呼叶南军,尴尬的是,应当也坐在席上的潘喜蓉却不见人影。

  潘正杰带客人回到家时,发现女儿不在,脸色铁青,要不是碍於面子,恐怕早对潘夫人狂飙一顿,倒是叶南军这位客人,毫不介意,自在地享受晚餐。

  他挟起一小块东坡肉,悠闲地品尝。

  “好吃吗?”潘夫人问。

  他点头微笑。

  见客人满意,潘夫人好似松了口气,朝丈夫瞥去一眼,后者没好气地回瞪她。

  “听说潘董喜欢抽雪茄,是吗?”叶南军闲闲一问,顿时缓和了微显僵凝的气氛。

  “是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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