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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


  “怎么没用,其实有些事情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样。我对姐夫只有亲情没有爱情,他对我也是一样。对我们两个来说最重要的人是你,因为孩子的问题,所以姐夫答应娶我。因为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,所以我答应跟他。因为是你提出的,所以我们都答应。你明白吗?”

  惜香紧紧地抱住了她最亲的人,希望把她的心意明确地传达给她。

  听了妹妹的话,尚在迟疑的林夫人终于也在丈夫的点头确认下,紧紧地抱住了妹妹。

  原来一切那么简单而已。

  “你们还有什么话可以待会儿说。”煞风景的端木凌冷冷地开口。“现在要不要我解毒?”

  三人忙不迭地点头。

  端木凌身形一闪,飘到莫新柳面前。“还不把药拿出来。”敢到他的药房偷药,胆子真是愈来愈大了。

  不敢看端木凌的眼睛,莫新柳从怀中掏出玉瓶交到他手中。端木凌随手一抛,把玉瓶丢给林式柏,简单地交代:“一日三次,一次一粒,连服十天。”

  顿了顿,他接着说:“林夫人,服毒本就是伤身的事,毒潜伏在体内半年,早伤了你的五脏六腑,以后要好好调养,否则身体更差。另外,以后你的味觉会比常人迟钝。”

  补充完毕,立即闪人。

  见端木凌走了,莫新柳忙向三人辞别,也跟了上去。

  第六章

  清晨,坐在石椅上的母子俩异口同声地轻数:“一,二,三……”

  当两人念完最后一个数字“一百”时,“吱”的一声,房门打开了,端木凌信步迈了出来。

  母子俩睁大眼睛瞅清楚,耶,太好了,他穿的是白衣服,看来心情不算太糟,有希望。

  母子俩对视一眼,笑开了。

  笑笑的喜悦更是掩不住,太好了,义爹心情不错,看来可以磨着他给自己做一顿绿豆糕。想起义爹做的绿豆糕,他的口水就要滴下来了。

  莫新柳倒是纯粹为儿子高兴,反正无论端木下不下厨,她都没得吃。哎,她不是没吃过他做的食物,但是这绿豆糕他就是不许她吃。

  至于母子俩为什么要一大早干巴巴地在门口等端木凌,理由就单纯多了。

  因为笑笑想要第一时间知道,今天他有没有福气吃到义爹做的美食。

  怎么知道呢?

  很简单,看衣服。

  这可是莫新柳根据她和端木凌相处三年多得出的结论。端木这个家伙有个怪癖,就是做什么事穿什么衣服,什么心情穿什么衣服。

  如果他要弹琴、看书、下棋,做一些文人的事,他就穿白衣;如果他要舞刀弄剑、要暗器,做武人的事,他就穿蓝衣;如果他要在药房摆弄他的毒药,他就穿墨绿的衣服;如果他要上山采药,他就穿青衣;如果他要出门,就穿红衣;最后,如果他心情极不好,他就穿黑衣。

  基本上呢,如果他穿白衣和蓝衣,就代表他心情还不错,这时候笑笑就可以要求他做糕点,十之八九会成功。而其他的情况,那就想也不用想了,他不是没时间就是没心情。

  一个时辰后,笑笑如愿了。此时,他正喜滋滋地窝在端木凌怀里,满手抓的都是绿豆糕,表情好幸福、好满足喔。

  端木凌坐在石椅上,一手揽着笑笑,一手捧着书,一会儿看看书,一会儿又瞧瞧笑笑会不会噎着什么的。

  突然,他神色一变,朝阔叶林方向叫道:“既然来了,还不给我滚出来。”

  没有动静。

  还玩?那他就不客气了。端木凌放下手中的书,从腰间摸出三根银针,手一挥,银针齐齐地朝一棵大树射过去。

  这次有回应了。

  “师兄,你也太狠了吧。”

  随着话语声,从树上跳下个年轻男子,浓眉大眼,乌黑的头发随意地用一方古玉束起,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衣,最醒目的是他手上扣着三枚闪闪发亮的银针。

  “谁是你师兄,我可不记得有你这个师弟。”端木凌毫不留情地反驳。

  “好,好,叫你记名师兄总行了吧。”在端木凌如炬的目光下,年轻男子急忙改口。

  “你算得那么清楚干嘛,虽然我只是师父的记名弟子,但师父也没非要我叫他什么记名师父。”他把最后四个字念得怪里怪气。

  “既然如此,单茗,有本事你就叫师父正式收你为徒。”端木凌的一句话使得他无言以对。

  单茗无奈地扯动了一下嘴角,哎,记名师兄这句话真是触到他的痛处了。

  他当然很想正式拜师啦,可惜师父嫌他资质不够好,硬是不肯收他。幸亏他没有放弃,努力收集一些奇珍异宝讨师父欢心,终于使得师父“勉强”收他为记名弟子,有空的时候就传他一招半式。

  他这趟来柳谷就是因为师父悬赏一套轻功——“迎柳回风”,他才自愿被他派遣的。

  哼,要不是肖想“迎风回柳”已久,他才不干这鬼差事呢。

  单茗不屑地歪了一下嘴角,一屁股坐在端木凌对面的石椅上,看看端木凌怀里的小家伙吃得正香,他也忍不住捏起一块绿豆糕塞到嘴里,咦,味道真不错。

  见单茗拿起绿豆糕,端木凌本想阻止,但一想到几天前发生的林夫人中毒事件,又改变了主意。

  不过,端木凌没说话,不代表另一个人也没话说。

  看着自己心爱的绿豆糕被人吃掉了,笑笑觉得委屈极了,他泫然欲泣地拉住端木凌的衣襟,叫道:“义……爹……”

  因为一口绿豆糕含在嘴里,使得“义”字含含糊糊被掩了过去。于是单茗只听得眼前的小娃儿亲亲热热地叫着一声“爹”。

  他浑身一震,吓到了。

  再看他那一向冷漠的记名师兄居然不像以往一样不甩人,反而低头轻抚娃儿的头,轻道:“算了,明天再给你做。”

  天呐,下仅是他轻柔的动作和语气吓到人,还有他眼神中从未有过的温情更是吓得单茗从石椅上一跃跳起。

  他一手捂着张大的嘴,一手指着面前的一大一小,颤声道:“不,不会吧。师兄,”震惊之下,又忘了不该这么叫的。“我们才三年不见,你就生了个儿子,手脚太快了吧。天!”

  不等端木凌说话,他又继续唠叨。“师父还叫我来劝你赶紧娶了你那个未婚妻,这下好,不用劝了。你连儿子都生了,还有什么戏唱。”

  他这话一出,本想解释笑笑身分的端木凌立马改变主意。

  “既然你都看到了,麻烦你去跟师父说清楚,反正我是不可能娶那个女人的。下如你去娶好了,反正都是师父的徒弟,一样的。”

  “不,不一样的。”一听端木凌要把那个女人往他身上推,单茗可不依了。“我只是师父的记名弟子,不是正式弟子,这话可是你刚才说的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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