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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


  语毕,便头也不回地抱着荻原遥走上二楼的书房。

  粗鲁地踢开书房的门板,傅克行抱着荻原遥走进书房,尽管他浑身充满浓厚的怒气,但是将荻原遥放在沙发上时的动作却是十分轻柔,仿佛像是害怕碰坏了手中的珍宝般小心翼翼。

  这时,麦道明也捧着医药箱来到书房,关心地想了解状况,“那个……主子……”

  “出去!”傅克行抢过医药箱之后,不由分说地便将麦道明轰了出去,让他碰了一鼻子灰。

  来到沙发前,傅克行单膝跪地,抬起荻原遥纤细的手腕,以剪刀剪开她的衣袖。当她白皙手腕上那道划得不轻的伤口映入他的眼帘时,傅克行呼吸一窒,眼眸燃起的怒火足以让天地万物全都烧成灰烬。

  瞧见傅克行铁青的脸色,荻原遥心底暗叫不妙,尽管手腕的伤口疼得她几乎要掉下泪来,她还是咬紧下唇不敢喊痛,以免再惹怒眼前这个男人。

  “痛就喊出来,没人要你忍住。”傅克行没好气地望着她倔强的小脸。

  “我不痛……”荻原遥仍在逞强。

  下一秒,傅克行冷不防地将消毒药水倒在她的伤口时,那强烈的刺麻感让荻原遥疼得发出尖喊,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。

  “知道痛就好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乱爬墙!”傅克行气恼地用棉花擦拭她的伤口,斥责中藏着浓浓的在乎。

  “我……”荻原遥委屈极了,他自己不是也爬墙闯入民宅,现在竟然反过来教训她。

  快速地处理好她的伤口,傅克行抬头,目光灼灼地质问:“你没事爬墙到别人家里做什么?”

  “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我才会出此下策,你以为我跟你一样,没事喜欢到处爬墙吗?”

  荻原遥不悦地顶了回去。

  “什么重要的事?”

  “这事跟你无关!”荻原遥冷冷地抽回自己的手,不愿让傅克行知道自己的家务事,而且他咄咄逼人的态度,也让她不想回答。

  想起刚才傅克行抱她进入大厅时,那名在寺町通遇见的台湾美女也住在这里,让荻原遥心底介意极了。

  那名美女跟傅克行到底是什么关系?不只麦秘书对她必恭必敬,甚至连傅克行也让她住在这里,难道她足傅克行在台湾的恋人,特地到京都来找他?

  “与我无关?”傅克行恼火了,这女人真的很爱跟他划清界线。

  眼眸一黯,他大掌猛地握住她纤细的下颚威胁,“说,否则你今晚休想离开这里!”

  被他突如其来的无礼态度惹恼,荻原遥强忍着下颚的痛楚瞪视着他,“傅克行,你做什么?放开我,你就只会用男人的蛮力逼迫一个女人吗?”

  “这要看情况而定,如果这个女人既固执又刁钻,一点都不讨人欢心,我也只能用非常手段了,你说不说?”

  “什么?你居然说我固执刁钻?”荻原遥心底冒火,气得吼了回去,“你这男人才见异思迁、毫无原则呢,凭什么说我!”

  “我见异思迁?毫无原则?你这句话什么意思?”傅克行蹙眉。

  “你不是跟那个台湾来的美女在一起吗?现在又来管我做什么?我是死是活都跟你没有关系!”

  话一出口,荻原遥懊恼地想咬断自己的舌头,她这句话不就摆明告诉傅克行她在吃醋吗!

  “你吃味了?”傅克行满意地松开对她的钳制,咧嘴而笑。

  荻原遥心虚地别过脸,嘴硬地反驳,“少往脸上贴金。”

  然而傅克行却不让她蒙混过去,强势地扳过她的肩膀,逼迫她正视他的眼神。

  “遥,看着我!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,为什么会请我保管那些织锦?那些可是价值昂贵的织锦,为什么你敢将那些织锦交给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我?”

  “我……”荻原遥语塞。

  “因为你相信我不会伤害你!遥,别自己骗自己了,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,为什么要否认你心底的想法?”

  “不是这样的。”被他说中自己的心事,荻原遥手足无措,只能拼命否认。

  然而傅克行却不容她拒绝,俯身吻住了她柔软的唇办,将她所有拒绝的话语全都吞没在他狂野的热吻中。

  “唔!”荻原遥偏过头想逃避他的吻,却被傅克行牢牢地扣住,带点半强迫地撬开她的贝齿,长舌趁隙而入纠缠她的甜美小舌。

  荻原遥抵抗不了他的蛮力,只能任由傅克行霸道地缠吻着她,一点一滴地瓦解她所有的理智。

  将荻原遥纤细的身子压进柔软的沙发里,傅克行炙热的双唇沿着她优美的颈项吻着,大掌更是不安分地从她上衣领口探了进去,爱抚里头滑腻如脂的肌肤,惹来她一阵阵的颤栗。

  随着傅克行的吻如同燎原的火苗一寸寸的侵袭,两人的衣物已在不知不觉中除尽……

  激情过后,傅克行将浑身虚软的荻原遥抱进浴室,才刚将她放在浴缸边缘的大理石台座上,豆大的泪珠就这么不听使唤地从她眼角滚落。

  “怎么了?是手上的伤口又疼了,还是我刚才弄疼你了?”瞧见她落泪,傅克行紧张地蹲在她面前追问。

  “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恶……”荻原遥愤怒地槌打着他伟岸的胸膛,委屈的语调让人心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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