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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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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人一个个别开头去,敖任才开始切人正题。 “你为什么都不到蟠桃园来了?” “那边有你在,我很放心。”她垂下视线盯着自己的碗,仿佛里头满是能勾起她兴趣的东西。 “你不来……”他追逐着她的眼神不肯放,“是因为金天王说的话吗?”这个自作主张的坏痞子,和她见过面后就来向他招认了一切,根本是存心为他制造麻烦。 她终于肯抬眼正视敖任,“他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 他想了想,点点头,“都是真的。” “所以……”她幽然叹息。“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不想去蟠桃园的原因了。” “你在担心什么?你怕我会用曾施过的小恩小惠来胁迫你为了我改变自己的决定,放弃自己的信念?”难道她还不能从他的言行中了解他的心意? “如果我真的是这么想,也许我就不会怕看见你了。”她万般无奈的说。 她的一句话让他神魂激荡,她的意思是,她也是非常在乎他罗?他吸了好几口气,才能够强抑住想捉住她柔荑的冲动。 “你放心地来吧,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情的,我只是想要天天看得到你而已。” “或许……”初樱似是自言自语,“我该和娘娘说一声,将播桃园交给别的仙子打理了。” “我不要!”他压低嗓子,愤怒地抗议。 “为什么不要?你不是说要成全我吗?” “成全是一回事,但在一处工作,我才能常常看见你啊。” “看见了又能如何?”她别开视线,不想去看他那灼热的眼神,“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。” “我不管!”他发火了,“我就是想要看着你,仅仅如此而已!”真的仅仅如此而已吗?他嘴里这么说,其实两人都同样不敢肯定。 这样的说法,只是一种借口吧。 他强烈的蛮横的语气使得初樱不得不凝眸和他对视。 她突然想起了那曾痴等在绝谷中的一抹花灵。 曾经,她也是这么认为的,也想着只要能遥远地、偶甭看见他就满足了,而现在,却是他说着同样的话。 一个还债,一个欠债,生生世世纠缠不离,如此可怕的因果关系,得要几世的岁月才能够偿清呀?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缠,有爱、有怨,有无奈、有委屈,还有浓浓的相思与倾慕,激出的火花灿烂得教人心悸。 他固执的视线不肯移开,最后是她狼狈地起身快步离去。 见她又逃避,敖任伸手欲拉住她,可是除了一掌的空气,他什么都没来得及挽留。 “再帮我一次。” 这是事隔月余后,金天王来探访时,敖任出口的第一句话。 盯着眼前那为情所困而神情憔悴的老友,金天王猛揉眼睛。 “干嘛?你上回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成全那丫头了吗?” “我是愿意成全她,但她不能够躲着不见我呀!” “哪有人成全得这么不甘不愿又拖泥带水的?所谓成全,本来就是要放手嘛!” “都是你!如果她不知道我的身分,就不会躲躲藏藏不肯见我了,而如果她还愿意见我,那我也就可以不在乎地同意成全她了。” “这是歪理、谬论,我跟她先说清楚了,这样子大家日后才不会后悔啊。” “你跟她说清楚却是害了我,我已经好久好久没看见她了,我要见她!你懂了吗?”敖任怒吼。 “好啦、好啦!别这么鬼吼鬼叫的吓死人啦,我错、我错,都是我的错,那你现在到底还要我帮你什么嘛?” “教我人梦术。” 嗄?还没玩够呀? “我不但要学入梦术,还要学引梦术,就是你说的那种可以将别人的神魂引进自己梦理的法术。” 什么?居然跟他要求这么多,那不是时他的绝活儿全学去了吗? 好冷! 这里是什么地方? 初樱双手环胸,直打着哆嗦。她不是正在睡觉吗?为什么睡着睡着,竟会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地方? 娘娘曾说过,参禅人定时偶尔会因意念不坚而灵魂出窍,但她并非人定,只是在睡觉呀! “初樱!” 乍闻声响,她全身僵硬。 怎么会?他怎么也会在这里? 她开始左顾右盼寻找掩蔽物,却失望地发现在这个漆黑的空间里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。 “别想再躲了,在我的梦里,你是找不到地方躲藏的。” “你的梦里?” 她急转过身,看见了立在一圈光晕中的敖任,而骤然间她身上也洒下了一片银色光影,漆黑的空间里似乎只剩他和她是存在着的。 “所以现在我们只是刚好都在作梦?”她吁了口气。梦都是假的,所以醒了之后就没事了。 “不,这个梦是不同的,因为你的神魂已进入我的梦里,在别人看来,或许这只能算是个虚梦,但对我们而言它却是全然真实的。你要不要试试,你甚至可以感受到我的体温、心跳,也可以碰触得到我的躯体和我的气息。” 她红了脸,别开视线,“唼!谁要试这个了,还有,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?” ” 他笑了笑,“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你那么久没见到我,肯定是十分惦记着我的。” “胡说!你再不说清楚,我要走了。” “你走不成的,这是我的梦,主宰的人是我。好吧,我承认,是我去向金天王学了引梦术,将你勾过来的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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