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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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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曾经迷惘,但是现在她可以大声回答。 阳光穿越树梢,点点洒落在园林各处。 耀眼的阳光洒落在水池,将水中的红鲤映照得更为灿烂;洒在花丛间,丰富了花朵的颜色和层次;洒在小桥上的栏杆,让刻着古诗的小桥更为写意;洒在交缠的人影上,为他们赤裸的身躯披上一层金色的外衣,随着两人激烈的缠绵在风中摇曳。 “呼呼!”邪神低吼一声释放他累积的欲望,他的呼吸渐趋平静,她却依然止不住喘息。 他微微一笑,大手抚摸她的玉背,轻声安抚她的情绪。 她离开他的肩膀,眼神迷蒙地看着他。他们四目相视,两人同时闭上眼睛热情接吻。 他强壮的身躯可以为她做任何事,包括承受她的重量,对他来说,她轻得就跟一根羽毛没两样,即使要他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,他都不会有一声怨言。 祁怜以为欢爱过后,他会放她下来,哪知他打定主意执意要留在她的体内,不肯与她分开。 “人家的脚会酸。”她娇声抗议,他则是充耳不闻,一如当初那般霸道。 “全交给我。”他的解决之道就是换成坐上狭小的美人靠,她则安稳地坐在他身上,也不算亏待她。 祁怜心满意足地将下巴靠在他的肩上,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这么放荡的一天。 “我是不是变坏了呢?”她说出她内心的不安,听在他的耳里像在撒娇,如果她真变坏,也是他害的。 “你一点也不坏。”他轻轻推开祁怜,要她面对他。“不,应该是说从来没坏过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 “是吗?”她再一次把下巴放回他的肩上,看着和祁府并无二致的风景,心想爹若是知道她裸着身和男人在凉亭恩爱,会怎么看她?一定会对她很失望吧! “你在想什么?”他已经完全失去窥探她内心的能力,他猜想除了她前世遗留的灵力作祟之外,他的力量消退才是个大问题,他得想办法弥补这方面的缺憾。 “没想什么。”神仙眷侣般的日子虽然惬意,但她常会想起爹他老人家,并且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。 “不要骗我,你一定在想什么。”她虽然一刻也没离开过他,一直在他身边,但是他对她总是没把握,一直充满了强烈的不安全感。 “就跟你说没有,你真多心。”她喜欢他偶尔流露出来的占有欲,但若太超过,她也是会喘不过气,拜托别逼她。 “祁怜!”他知道自己无理取闹,但他会如此不安也是因为他们距离太遥远,不,应该说是有天大的差距,这让他几乎陷入疯狂。 “我只是在想,这儿真的是跟我家一模一样。”她说出一点点事实安抚他,他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,她只是在敷衍他,这让他更生气。 “你别想敷衍我。”他轻轻推开她的身体,支起她的下巴重重吻她以示惩罚,霸道地以舌头席卷她的芳腔,直到她也忍不住同他一起嬉戏。 她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男性又开始活跃起来,并为他的精力充沛感到惊讶,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累。 他是不会累。 并非他天赋异禀,而是他根本不晓得疲累是何物。有时候他好羡慕她累了就睡,就连睡觉也是他最近才学会的,这一切都教他不安。 他有人的七情六欲,却做不到人能够做的事,只能顺从本能,尽可能带给她欢愉。 “你怎么了?”她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激动,他看起来很生气,连接吻的力道都比平常重一倍。 “没事。”他学她敷衍,双手扣住她的纤腰,开始慢慢挪动,祁怜原本已经休憩的感觉,慢慢被挑起来。 他刻意缓慢,刻意延长与她的接触,他让自己的硬挺前所未有地深入她的蕊叶之中,刺激她的女性核心,带给她欲仙欲死的感受。 祁怜不自觉地仰头呻吟,即使在极度的喜悦中,她仍可以感觉到他是刻意这么做,但她却不知道为什么。就算只是轻轻一个吻,他也能轻易撩起她的感觉,这才是爱。 “祁怜。”但他不知道她心底的感受,他已经失去窥视她内心的能力。 “嗯?”她朱唇微启,不明就里看着邪神,他看起来像是下了某种决心。 “说你爱我。”他是下定决心要知道她的心情,只是采取的方式很奇怪,令她不能理解。 “我不要。”她爱他,但不喜欢被强迫。 “别任性,快说。”他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强力抽送,一定要逼出他想要听的话。 “我才不说。”到底是谁任性,这种事能够用逼的吗?他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大傻瓜了? “可恶。”然则,在爱情的国度里,人人都是傻瓜,对毫无把握的他来说更是如此。 “邪云?”她不明白他干么突然把她抱离他的大腿,强迫她自己站立,如果他是想以床事要挟她,她可不依。 祁怜不打算屈服在他的威胁之下,她喜欢和他燕好,但并不是非要不可,他小看她了。 她正打算拿起袍子披上,手刚拿到内袍,内袍就被他一把抢走抛向水池,摆明了任性到底。 “你干什么——” 他根本不给她抗议的机会,伸手抓住她的纤腰,硬是将她转过身,将她禁锢在他的身体和美人靠之间。 ……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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