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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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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爹不在府中,自然我最大了。”他一副有恃无恐的神色。 “哼,世子今日召唤民女,是为了报昔日之仇吗?”慕容晴川皮笑肉不笑地问道。 “唉,本公子一向是惜花、爱花之人,对美人怎么会记恨呢?”骆圣文轻佻无礼地打量着她。 慕容晴川心中起了一阵冷颤,这骆圣文是标准贪恋美色的纨挎子弟,今日利用势力将她抓来,用意为何是十分明显的。 惨了,自己双手被缚,受制于人,该如何脱身呢?慕容晴川暗暗焦急。 “唉,真没想到慕容姑娘竟是如此天姿国色,当日多所冒犯,还望美人见谅。”他嘻嘻一笑,步步进逼。慕容晴川只能无助地往后退,苦思脱身之计。 “美人,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?我贵为王府世子,也是仪表非凡,难道配不上你吗?”慕容晴川已抵在墙壁上,无路可退,骆圣文逼近身前,轻轻托起她娇美的脸蛋。 “呸!看到你那张脸本姑娘就想吐。”慕容晴川愠怒地扭开了头。 “哼,真凶!”他突然整个压在她的身上,二手紧箍着她的纤腰,一手用力捏紧她的下巴。“听说你和上官知礼的关系非比寻常,你在他面前也是这么凶巴巴的吗?”色由心起,看着她的香唇,他便要强吻下去。 啊!你住手!”慕容晴川不住地挣扎,奈何双手被缚,英雄无用武之地,情急之下,她本能地抬起脚用力踢他。 “贱人!”骆圣文暴吼一声,扯住她的头发,猛力将她往地上一推。 慕容晴川重重摔在地上,尚未康复的病体更感晕眩,眼冒金星,但她咬牙忍痛,不吭一声。 “哼!你以为自己长得比其他女人标致些,就可以对本公子端架子吗?”骆圣文一反先前自命风流的斯文模样,露出了狰狞的面目。他粗鲁的将晕眩不已、无力反抗的慕容晴川由地上拉起,揪住她的衣领,野蛮的笑道,“本公子看上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手的呢!” “放手,肮脏的下流胚!”她轻蔑地破口大骂。 “刷”的一声,骆圣文竟然撕裂了慕容晴川的衣襟。 “啊——”她双手被缚,却仍抵死挣扎。 “你再反抗啊,美人,愈性格我愈喜欢啦!哈哈哈……”骆圣文一阵狞笑,接着便要扯去慕容晴川的衣裳,但就在此时,一个不明物体破门而入,直直向他飞射而来。 “啊——”骆圣艾惨叫一声,整个人竟被钉在墙上,一把玉扇穿透他的左肩,直直没入土墙。 他登时血流如注,鲜血染红了玉扇,滴落地面。他面白如纸,动弹不得,痛彻心扉,几乎晕死过去。 “玉哥——玉哥——”慕容晴川嚎啕大哭,扑向上官知礼,但她双手被缚又惊魂未定,跑不了两步便虚弱得踉跄后退。 “晴儿———”上官知礼飞奔向前,及时扶住她,将她紧紧抱入怀中。 “玉哥,你来了,你终于来了,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……”她伏在他怀中不停地哭泣,这不到一个时辰的遭遇,是她一生中最最惊恐无助的时刻,但现在都成为过去了,她的玉哥来了,他会保护她的。 上官知礼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发出声音,他的心跳得好快、好快,好似一匹脱缰的野马,只能紧紧地抱住慕容晴川,感受她的体温、感受她的生命,借此平息自己的不安。 “玉哥,我没事……”慕容晴川感觉到上官知礼浑身颤抖,于是柔声地安抚他。 “你没事?”除去了她手上的束缚,他惊魂未定地逡巡着她哭花的娇颜。 慕容晴川双手得到自由,便紧紧地攀住上官知礼不放,过去那不到一个时辰的经历是那样恐怖,但此刻上官知礼在身边,她再也不害怕了。 被玉扇钉在墙上的骆圣文发出了凄惨无力的呻吟声,他已经没有气力呼救了,生来便是天之骄子的他几曾受过这般疼痛折磨?他浑身发抖着。 听到呻吟声,上官知礼俊美的脸登时罩上一层寒霜,他轻轻将慕容晴川推向一旁,目露凶光,凛冽森冷的瞪视着骆圣文。 “骆圣文,你很幸运是这许多年来,第一个死在上官知礼手下、而非玉剑下的幸运儿。”他冷酷一笑,言下之意正是要将骆圣文以严厉的手段折磨至死,而非玉剑一挥让他轻松上路。 骆圣文竟然敢动他上官知礼爱逾生命的女子,撕碎她的衣裳、推打她,甚至企图对她非礼,让他心如刀割,他绝不让这等禽兽快活的死。 骆圣文如何听不出上官知礼的言下之意呢?五儒生威名赫赫,他们偏激极端的手段与性格都闪入他混沌的脑海之中。“饶……饶命……” “饶命?原来你是个毫无骨气的可怜虫。”上官知礼漾出一抹残忍的微笑,扬起手来! “不要啊,玉哥。”慕容晴川惊呼一声,由身后抱住他。 “晴儿,这个畜生欺负你,你居然还为他求情?”上官知礼感到不可思议。 “这个畜生是死是活与我无关,我在乎的只是你啊。”她哽咽诉说道,“他是骆王府的血脉,你若是杀了他,骆王府不会放过你的。” “我不在乎!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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