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故事汇 > 滕真 > 现在爱你不行吗? >


  “是我自己不肯放手的,毕竟和他交往前我就知道他的花心,不能改变他,表示我对他而言并不那么重要,我现在是抱着能在一起多久就多久的心跟他交往的。”微扬唇角,至少她对自己很诚实,留下一段完整的初恋,从今而后不会后悔。

  “好想揍你一顿,你真笨!没见过比你更笨的人了。”何幼菱红了眼眶,深深替她感到不值,而艾芸瘫在座位上已经懒得说她了。

  “往好处想,因为没见过他的其他女友,我的脑海不曾受到污染、就可以不去想那些事情,反正跟他在一起时我开心就好了。”她又露出满足的笑容。正因为贪恋和他在一起的时光,才会舍不得放按这段感情呀!

  “笨蛋!”艾芸突然站起来,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,只好去上洗手间。

  面对街道的何幼菱眼尖瞧见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影立刻收回视线,不安地动了动身体,希望外头那人快点离去。

  “怎么了?”见她一脸惶恐,黎若玫担心地问道。

  “没事,我想看你买的那件白洋装。”她连忙拉住黎若玫的手随便找个借口,两眼偷瞄了外头一眼,在心里把外头那人骂到臭头。

  天,怎么还杵在那里?啊!居然干起不法勾当来!幸好艾芸去上洗手间,不然她肯定会冲出去揍人。

  “你的表情实在不像是要看我的洋装的样子耶!”黎若玫一脸的问号,但仍乖乖地伸手将衣服给捞了出来,把一条丝巾给弄掉了,她回头去捡,一抬头,就见到外头那抹熟悉的身影,顿时整个人愣住了。

  韩宗谕低头吻上一名学妹,而那名学妹正热情地将手环在他脑后,两人吻得难分难舍,直到泊车小弟把他的车开过来,两人才分开。

  他绅士地替学妹开门,才绕过车头上车,正巧对上黎若玫惊讶的表情,他脸上闪过一丝难懂的神情,而后生进车里开走了。

  “若若?”何幼菱忧心地看着她,都是她随便乱瞄惹的祸。

  黎若玫只觉得整个脑袋轰轰作响。

  刚刚那是什么?她看错了吧?她张着嘴微微颤动,却发不出声,直到何幼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才猛然回神。

  “呃……我没事。”黎若玫脸色苍白虚弱地答道。

  天!胸口那股快抽筋的疼痛感让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。

  瞧着好友满怀关切的目光,和紧握着她的手,热泪不自觉地掉了下来。

  ※   ※   ※

  “要分手吗?”韩宗论生在她的客厅里,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
  “分手?”黎若玫正在泡茶,猛然一回头打翻了杯子,被热茶烫到手,叫了一声。“啊!”

  打从昨天瞧见那一幕后,她的心就起伏不定,深怕预期中的分手就要来到,她还不断地做心理建设,要自己当作没那回事,一定要如平常般自然,别露出异样,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提出来,她整个人都慌了,连忙拿起抹布沿着桌面一直擦到地板。

  天!怎么办?

  “有没有烫到?”听见她的尖叫声,他立刻冲过来,跪在她的身前仔细地检查她的双手。

  垂着头,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掉落,却怎么也不想让他看见,只能将头垂得更低更低。

  “很痛是不是?”一手顶高她的脸蛋,瞧见她泪眼汪汪,无言地扶她站起来,用冷水冲刷她有些红的右手。

  瞧见她的眼泪,他竟心疼得要死,是他的错,明知她绝对舍不得跟他分手,为什么要提?

  “我不要分手。”她好小声好小声地求道,视线就这么定在被他握在水龙头下冲水的手,心里五味杂陈,但她就是不想分手。

  “别再提这事了,我只是怕你看见昨天的事会无法忍受。”

  一整天他都很不安,愧疚感袭击着他的心。

  握着她的手回到客厅里,从柜子里拿了罐消炎药膏,细心地敷在她微红的手背上。

  “知道是一回事,真的看到又是一回事,说实在的,打击真的很大,但我喜欢你,实在不想因此就分手。”正因为放不下,她选择只看跟他在一起的部分,但她的心在痛!

  被她眼里流露的不舍刺痛了心口,他突然将她揽进怀里,轻轻抚着她的背,轻轻吻着她的秀发,细吻一路来到她的额边、眼帘、鼻尖,最后贴上她的红唇,原本安抚的情绪变了,他的吻多了宠爱,多了柔情,而且愈来愈深入。

  不要分手,是每个女生在他提出分手时都会说的一句话,他从没理会过任何一任女友的哀求,可他的心就是被她这一句话牵动了……

  他不想再看见她掉泪伤心的模样,他是怎么了?

  就是这个!每每在她快绝望时,他总会送上让她无法自拔的柔情蜜意,让她心甘情愿地沦陷,为了这短暂的甜蜜而伤痕累累。

  两人在热吻时滚到了地板上,韩宗谕在接触到冷冷的地面时清醒了过来,默默移开已滑进她衣衫里的两手,只安分地抱着她,仰望着趴在他身上的俏佳人。

  他想通了,正因为她对他而言比较特别,他当然不能忍受她伤心的模样了!他只要好好的宠爱她就对了。翻腾了一整天的心情很快地平复下来。

  半拍回神的她瞧见他一脸柔和的笑意,俏脸当场泛红。

  “要跟我上床吗?”他坏心地问道。

  “上上上……床?”她张大了嘴慢慢地坐了起来,觉得这样看他有点奇怪,慢慢地低头一看,才觉自己竟然坐在他的腿上。

  “啊?对对……不起!”她又发出惨叫,手忙脚乱地爬下来,远远地坐在一边,双手捂着又红又热的脸蛋,却怎么也不敢看他。

  他说上床?天呀!这么私密的事,他居然一脸自在的说出口?

  她怎么办?要回答什么?要?她可不敢;不要?他会不会生气不要她了?她急得快昏厥过去,脸上有着怎么也掩饰不了的尴尬。

  韩宗谕看傻了,只是上床两个字居然也能把她吓成这样?

  这女人绝对可以列入稀有动物保谨协会看管。嘴角上扬的弧度渐渐扩大,终于拨出爆笑声,许久才坐了起来,看着她仍不时笑着。

  “你该不会是那种上了床就认老公的八股女人吧?”他取笑着她,招手要她回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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