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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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涯葛痛哭流涕的搭在海文的肩上。他的赌金有望了,小舞竟然会写这四个字,而且还写到他们看得懂,真是太感人了。 “涯……葛,这是小舞写的?”海文同样的感动掉泪,一边说一边用手臂拭泪。 “就这歪七扭八的字形来看,泰半是啦。”涯葛简直快要跪在地上亲吻段雁舞走过的地板,他从没想过小舞能有办到的一天。 “咱们赢定了!”大刀顶着他那副全然女性化的嗓子,拚命的叫着,彷佛赌金已经落袋。 “话别说得太早。”不远处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,是秋飞。 “二……二当家。”三个端着餐盘的大男人霎时鸡飞狗跳,手中端着的食物不知道该往哪儿藏才好。 “你们很闲嘛!”秋飞慢慢的走过来,在大刀的面前站定。“你,不用守大门?” 大刀连忙开溜。 “你,不用砍柴?” 涯葛二话不说赶紧逃跑。 “你,不用站哨岗?” 海文闻言死命的往哨岗冲去。 全是些叛徒!枉费他平日待他们不薄。 他们以为小魔头会写这四个字就代表她一定会赢?才怪!他忿忿的撕下贴在门口的字条,揉成一团随手丢弃。 这小混蛋存心折磨他,好象非把他整死才甘心。他已经整整五天没见过她了,更别提碰她。这五天来她关在房里勤加练字,甚至连晚上都不休息。他想她想得紧,而她却一点知觉也没有。 他是造了什么孽,这世才会注定栽在她手上? 什么普通朋友?根本是鬼扯!有哪一个人会为“普遍朋友”如此卖命的?小魔头和那个叫禹宣的男人铁定绝非一般关系。 你就尽量练吧,他早已下定决心,无论打赌的结果为何,他都不会放她走。 反正他是山贼嘛,不贼一点怎么符合这个“职称”? 尽管早已下定决心,他还是很不高兴段雁舞的认真态度。但见他怒气冲冲的走进书房,没一会儿就带着一张白纸贴在段雁舞的房门口—— 要改签注秋飞请早,我输定了。 真是个欠缺风度的男人。 从约定的那天开始,到段雁舞旋风般的扫进膳堂那天截止,整整过了十天。段雁舞带着百张墨黑大字,神气不已的走进膳堂,震得大伙儿哑口无言,全都盯着她手中的纸片瞧。 她大摇大摆的走向秋飞,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彩。 “看!我写好了。” 说罢,她一个字、一个字摊开给大伙儿看,的确是那五个字没错,虽然写得难看了点,但货真价实正是那“袭、雅、飞、灵、寨”五个超级难字。 大伙全笑开了眉,只除了三个人——秋飞、袭人及思略。尤其是思略,他已经做好逃跑的打算。 秋飞此刻反倒希望自个儿的眼睛出问题,看不见算了。这小魔头真的办到了,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达成了不可能的目标,他到底算什么?教了她近两个月,她连他的名字都写不出来,亏他还是她的男人。 想到这里,他被怒气冲昏了头,整个人的情绪如同火焰般炽狂。 “统统给我退下。”他突然下达这个命令,吓得大伙儿一愣一愣的。 “二当家——” “退下!”秋飞咆哮道,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野兽。 袭人拉着钱雅蓉起身,同时抬起一只手臂做了一个撤退的手势。原本人声鼎沸的大膳堂瞬间只剩下秋飞和段雁舞。 就算段雁舞的神经再怎么迟钝也感觉得出来,死牢头正处于狂怒的状态中。她直觉的想逃跑,却逃不过秋飞锐利的眼睛。 “想跑?”秋飞拦腰抱住她,同时粗鲁的扫掉桌面上的餐点,将她压在餐桌上。“你想上哪儿去?”他的脸色晦暗,两手撑在她的身侧,两腿紧紧夹住她的下身。“瞧我这该死的记性,你要回凶匪寨嘛。” 他粗暴的撕下她的衣服,一双原本总是像湖面般平静的美眸此时却涌起汹猛大浪。 “那个叫禹宣的男人也能像我一样带给你……这般的快感吗?”他低头吸吮她的胸部,不疾不徐的力道带给她一波接一波的快感。他的确知道如何挑起她的感官。“还是,他比我更懂得挑逗你?”他伸出一只手探进她的长裤内,熟练的把弄着她的隐秘核心。 “你混蛋!”她被他的莫名指控伤透了心。“你明明知道我只有你一个男人,为什么要诬赖我和禹宣?”她哭喊着。 她的确是个处子。但身体上的处女不代表她的心也是块纯白之地,否则她也不会禹宣、禹宣的叫个不停。 “我倒想问问你,为什么你那么在意那家伙?”他绝不容许她的心里想着别的男人,绝不容许! “他是我的哥儿们,我们是最好的朋友,我怎么能不在意他呢?”她试着和他讲理,发狂中的男人惹不得,这是她多年来在男人堆中打滚得来的经验。 “哥儿们?哼!”秋飞才不信她的鬼话。 这人真不可理喻。好吧,事到如今她只有出狠招以求脱身了。 “你相信我,我只有你一个男人。”她给他最后一次机会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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