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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


  “喔?”

  钱雅蓉笑着带领满脸疑问的段雁舞回房间后,随即兴奋的冲回自己的房间向夫婿报告胜利的消息。

  “你输了!”她开心的喊道。

  “怎么说?”袭人一把搂过钱雅蓉,让她坐在大腿上。

  “小舞坚守原则,没在那晚和秋飞做出任何事。”嘿嘿,她总算赢了一回。

  “你如何得知?”袭人挑眉问道。

  “秘密。”她摆出无可奉告的神气模样。

  袭人条然将她腾空抱起,吓得她怪叫连连。

  “你干嘛?”

  “付帐啊,我向来有债必还。”

  钱雅蓉霎时羞红了脸,接着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。“那么,请小心你的腰杆儿。”

  秋飞发觉自个儿快要变成一个色情狂了。他白天约束自己当个严厉、正经的夫子,到了晚上却是夜夜到后山小湖边偷窥。白天和晚上两个截然不同的自己都快撕裂他的心志,使他的控制力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
  小魔头又在游泳了,她的美真是浑然天成,不见丝毫的做作。他发现自己无法将视线移开,单单看着她就是一种享受。

  他的行径一点也不像一位君子所为。但话说回来,又有谁能保证君子不会有发狂的时候?反正他受够了,当了一辈子的君子,他最想做的就是放纵自己。他想要小魔头,想得迫切。有何不可呢?只要她也有相同的感觉。

  他悄悄的走近湖边,将段雁舞的衣服拎在手上,等待她游回岸上。

  游泳真是舒服!段雁舞愉快的想。她的水性极佳,只要不是严冬,再冷的水她都不怕。

  她奋力的滑动着手臂,没一会儿就游回岸边。正当她伸手想拿衣服的时候,却发现衣服不见了。

  这可糟了!没衣服她要怎么回去?

  “你在找这个?”秋飞悠哉的自树干后走出来,手上拎的正是她遍寻不着的衣服。

  “你……你怎么在这儿?”段雁舞羞红着脸看着他手中的衣服,身子拚命的往水里压去。

  “散步啊,今晚夜色很美不是吗?”她更美,秋飞发觉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起变化。

  “把衣服还给我。”王八蛋,扣着她的衣服到底有何用?

  “那当然。”他走近湖边,居高临下的望着段雁舞。“你上来拿呀。”

  上去?那不是代表她得裸着身子任他看个够?这混帐,根本是存心捉弄她嘛!

  “我要是拿得到,犯得着求你吗?”见他不改其志,她火大的骂道。“还我!”

  “不还。”

  “好,你可别后悔!”她出言警告。

  “敢问你要如何使我后悔?”有没有搞错?握有全部筹码的人是他。

  “这样可以吗?”

  话还未落下,段雁舞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手捉住秋飞的脚踝,将他拉下水。秋飞一个措手不及,咕噜噜的喝了几口湖水,待他挣扎站稳,肇事者早已不知游到哪里避难去了。

  小混蛋,以为只有你懂水性是吗?秋飞勾起一个坚决的笑容,被他逮到她就玩完了。

  他扭动着身体,无声无息的潜入湖中寻找段雁舞的踪影。啊,有了,在那儿,她正朝另一个岸边游去,想摆脱掉他?门儿都没有。

  他加快了潜行的速度,静悄悄的在段雁舞上岸之前逮住她。

  “你?!”段雁舞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带邪笑的秋飞,他居然能赶上她,而且还无声无息?

  “就是我。”秋飞一手环住她的细腰,一手抱在她的胸前,刚好位于乳房下方。

  她的皮肤真是细致,一如他的想象。

  “放开我。”这真是太过分了,现在的她是裸着身体的耶。

  “我很想,但我放不开。”秋飞突来的真心话让段雁舞停止了挣扎。

  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他的声音又轻又柔,又在她的耳边频频吹气,她觉得自已又生病了。

  “你讨厌我的碰触?”他轻轻的爱抚她的肌肤,加重了她的病情。

  她摇头。

  “那就是喜欢啰?”强压住心中的狂喜,秋飞原本搁在她胸下的手悄然覆上她的胸部。

  她倒抽一口气,发誓自己就快病死了。

  “回答我。”他原本环着的手,竟开始不安分的往下摸去。

  “喜欢。”她回答得很小声,全身上下被这股陌生的情欲冲刷得无所适从。

  这是他梦想中的答案,小魔头居然真的喜欢他的碰触!那是否意味着,她的心也喜欢着他,甚至爱他?

  “那我再多碰你一些好吗?”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,与他面对面,以便欣赏她的娇态。

  “啊?”全身都让他给摸过了,这还不够?“还……还不够吗?”她不明白。

  她真是纯真如一张白纸,秋飞不禁笑开来。

  “当然不够。”秋飞边说边脱掉自己的衣服,结实而宽阔的胸膛教段雁舞又是一阵脸红。“这离我想做的还差得远呢。”秋飞条地抱起她放在岸边,两人的身体一半在岸上,一半在水里,在月光的照耀之下,交织成一幅旖旋的画面。

  秋飞用强健的双腿紧夹着怀中的人儿,矫健的上半身迫使段雁舞不得不往岸边靠去。他低头吻住她的颈项,沿着脖子一路往下吻去……

  现在该怎么办?他既然已经要了她,理所当然就该负责,否则不但小魔头的名节不保,就连他那响彻云霄的君子外号也会消失于无形。况且婚姻是确保她会留在他怀中的唯一方式。他相信她不会拒绝的,毕竟她把自己给了他,不是吗?

  “小舞,”这是他第一次没连名代姓的喊她。“咱们成亲吧。”

  段雁舞原本累得快睡觉了,死牢头的胸膛又宽又温暖,像个天然的大枕头兼被子,好不舒服。

  她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,死牢头此刻可是在向她求婚?

  “为什么要成亲?”她抬起一张好奇的小脸看向秋飞。

  “为什么?!”他怪叫起来,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那张写满问号的脸。“咱们做了这种事,除了成亲之外,还有第二条路可走吗?”她到底有没有“成亲”的观念?搞不好她连这两个字都没听过。

  “谁说没有!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各不相干。”谁说他们非得成亲不可?她老爹和亲娘不是也没拜堂成亲,还不是照样一起生活,恩爱异常。这种老式观念,她才不甩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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