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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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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?”半晌后,他才回答,极度冷漠的声音。 “你人……不是还在义大利吗?” 路禹凡的声音听起来的确有些遥远。“是啊,但我……想打电话问看看你好不好,你……” “你是知道的,对不对。”周颢成打断他,他是何等机警的人物,从路禹凡有些心虚的声音便能够猜对一半。“知道有个跟俊长得一模一样的人。” 他的声音有些飘忽,他得放轻声音,不愿让这这个话题震荡到他的胸口,那儿正疼动着。 路禹凡暗自叫惨,没想到他会比自己预期中更早知道这件事,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在意啊,这下子可真是糟糕了。 “为什么没有告诉我?”周颢成问道,语气中有强忍住的愤怒。 路禹凡了解他,知道此刻的他必定是气愤的,正想着该怎么跟他解释,他却又问了:“那人到底是谁?” “他……是他们剧团的导演,叫单远。我、我也是前一阵子才知道……”他感受到电话那头的异常沉默,故作轻松地安慰道:“哎,但是那又如何呢?不过就是长得像而已,韵涵爱的是你啊,这是没人能够否认的事实,何况她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不是吗?” “不,事情不是像你所说的那么简单。”他颤抖着声音说道。“如果……如果你看到韵涵看那人的神情,你就不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。她用以前看俊的眼神在看他,她竟然……”颢成发现他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,将脸埋入掌中,不顾另一头路禹凡正着急的声音,结束通话。 第九章 他终究还是回去了,在第二天的早上。 周颢成分不清楚自己脑海中的情绪到底是什么。是酸楚、愤怒、恐惧、痛苦还是其他? 他的脑海中充斥着零碎的、各种不愿意回忆的记忆片段……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头野兽,又像是具空壳,完全凭着下意识在行动着。 他走进卧室,没有看到她。 浴室里面传来了水声,是了,她习惯在早上沐浴。 视线转向半掩着的浴室门,他缓步朝它走去,铁青的脸色比以前更吓人。他推开门,看见的是淋浴间里面模糊的她的背影。 他走上前,拉开玻璃门,强硬地将仍背对着他的韵涵扳过身,粗鲁地抵在一旁的瓷砖上,不理会她的惊叫声,狂烈地吻住她, “颢、颢成?”她被吓着了,惊惶地推拒着他。“你怎么了?你、你的衣服都湿了!” 但他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似地,而她的抗拒对他也完全不造成影响,他一面反覆啃咬着她的肩颈,一面快速地褪去自己的衣服。 “不!”她意识到他的意图,更是吓得不知所措,大力地想要将压着她的庞大身躯推开。“不、不要在这里……颢成,你、你弄痛我了!” 他是怎么回事? 为什么一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? 他从不会这样的!像是失去理智—样地强压着她,他让她觉得好害怕…… 因为她的叫喊,他停下动作,大掌将她两笺手扣在一旁,低下头,用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她。 他的衣服几乎全湿透了,水滴顺着他的头发落下,但他完全不在乎,只是狠狠地、几近狰狞地盯着她,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喷在她的脸上。 他不是没有看到她眼中的疑问和惊恐,不是没有体察到她的不愿意,但他觉得自己没有多余的能力承载她的感受,他只想要将眼前的她狠狠地揉进自己体内。 他是要证明什么呢? 他也不清楚啊,只觉得唯有这样能够减退胸口那被撕裂的痛苦。 “颢成……你怎么了?”即使感到害怕,她还是这样柔声问道。 他的眼睛倏地一眯,快速地半蹲下身,打横抱起她,大步出了浴室门,将她抛放到床上,在下一秒压住她,侵占了她所有的挣扎和困惑。 待清醒时,已经是正午时分了。 韵涵睁开眼睛,半朦胧地侧过身看了下时间,微微轻叹了一口气。 转回身子,她有些无奈地望着面前仍沉睡的他。一道道严肃的线条画出了此刻的他,令人着实畏惧。那霸气的眉微微皱着,像是个暴躁的君主…… 他并没有多余的粗暴行为,事实上,他的举止仍像之前每一次欢好,一样的温柔、一样地让她感受到他是呵护着她的。 唯一不一样的是他带着一强极度冷酷的脸,且始终不发一语,而她也不敢开口多问,即使心头满是疑惑。 而他盯着她,像是在审视什么的目光,更让她下意识想要逃,她只能闭上眼,不去看他。 他在生气,而且可以说是极为震怒,这是显而易见的事。 但他的动作仍轻,是真的渴望她而不是发泄。当她知道他不会将他的愤怒转移到她身上的时候,她便不再抗拒了,由着他要了她许多次。 十点钟左右,她醒来过一次,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,轻声下床,但脚尚未着地之前,便被他突地捉了回去!他仍是那样无情地瞪视着她。 “我、我要去剧团……”她有些嗫嚅地道。 然后,她似乎看见他的眼中,因为她的话而燃起一道莫名的火光,然后,再度压下她…… “不准去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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