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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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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谦萩垂下头搅弄着浮在咖啡上的冰块,忧郁地说: “豆腐哥,并非每个例子都像你那般的幸运,在现今社会,要从朋友变成情人,是需要相当的机缘,若我与他无缘,就算如何强求也是枉然;再说,我无法为了成全自己的幸福而去横夺另一个女孩的幸福,我办不到。”她不希望自己的自私,而伤害到另一个女孩。 “无缘!你都还没试就在这里大唱失败之歌,你不觉得你太悲观了吗,横夺他人的幸福?在爱情的世界里,只有爱与不爱,没有对与错,你把一切想得太严重了。” 他打从看出顾谦萩对冯玩是的心意开始,他就一直怂恿她去对冯玩是表明心迹,不管是明示、暗示都可以,只要让冯玩是那颗化石脑明白就行。 没想到,光是要说服她向前一步,就让他们夫妻俩从有口水说到没口水,她的脑袋老是处在水泥状态,他到底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让这块水泥开窍呢!真是伤透了他的脑细胞。 “或许吧,但是我的良知却令我无法这么做。”她痛苦极了,她也曾想过干脆豁出去,去跟冯玩是说明白,可是一见到他,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勇气便在一瞬间全化为乌有。 “人家都已经开始向你示威了,你还管它什么君子风度、仁义道德的?” 他此刻最想做的事就是将顾谦萩的脑袋敲开来看看,里面的神经是不是全措错了?或是真的全变成水泥块,不然怎么老是讲不通? “豆腐哥……”她活还没说完便给制止。 “好了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妹子啊!我到底要怎么说,你才会觉醒呢?既然点化不了你,那我改点化玩是,让他自动离开程旖旎,改来追你。”明明彼此间都存着超越友谊的感情,却老是在原地蹉跎,看在他们这些旁观者的眼里,简直急死了。 “不要。”她惊慌地冲口阻止。 唉!窦翰府深深一叹。 “谦萩,难道你没感觉到你在玩是的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特殊吗?你本身或许没感觉,但我们这些旁观者可是看得一清二楚,他心情不好想找人抒发心中不快,第一个找的人是你;他知道你东西吃得少,又弱不禁风,为了帮你增肥,他老是像个老妈子似的强迫你把饭吃完;在路上看到觉得适合你的东西,或是你会喜欢的东西,他就去买给你,还有很多很多的行为是他以前绝对不会做的,却为了你破例,你用你的脑袋好好想一想,这礼拜日的聚会,来不来随你了,我管不了那么多了,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来,来证明我说的是不是有假。” 窦翰府拿起帐单,一脸无能为力地走向柜抬付帐,便径自离开餐厅,丢下茫无头绪的顾谦萩,独自在那独饮伤悲。 她哭丧着脸趴在桌上,望着玻璃窗外的车来车往,脑里不停咀嚼着窦翰府刚才的话。 是真的吗?她对他是特别的?那他为什么最后选择的人却是程旖旎,而不是她?为什么?谁能告诉她?谁能告诉她? 泪水难以控制地自眼眶流出,爬满了她的脸。 爱一个人是这么地痛苦,为什么世间的男女还是愿意奋不顾身地往情海里跳呢?为什么? “叮咚!叮咚!叮咚”有人快把孔寒宁家的门铃给按烧焦了。 在厨房炒着今晚晚餐的孔寒宁,手忙脚乱地翻动着锅里的菜,一方面朝门外不识相之人大喊:“别按了,来了啦!” “叮咚!叮咚……”铃声持续响着,像是没听见孔寒宁的制止声。 “是哪个王八羔子?按得那么急,急着投胎也不是这种急法。” 她将菜盛上盘子,随便往餐桌上一搁,赶去开门。她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混蛋,敢这样按她家的门铃—— 门一开,她差点没被吓死,顾谦萩一身湿地站在她面前,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她。 “你……你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会淋成这样?你设带伞吗?”她着急地问道。回答她的是顾谦萩的沉默。 她无奈地大叹一口气。“进来吧!” 孔寒宁将神色恍惚的顾谦萩拉进屋内,先带她到浴室。 “你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,洗个热水澡,免得感冒了,我去拿套衣服给你换。” 转身正要去拿干衣服给顾谦萩时,顾谦萩突然叫住好友。 “寒宁,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一定要照实回答。” “是不是跟你这双兔子眼,又淋成落汤鸡的原因有关?” “嗯……”她缓缓地点头。 “那就等你先把你这身狼狈弄好再说。你一感冒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,我可不想看到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被扛进医院广说完,不理顾谦萩的声声叫唤,到房里翻找适合顾谦萩身高可以穿的衣服。 她和顾谦萩之间的高度相差整整十公分,她一百五十公分,而顾谦萩有一百六十公分。 经过二十分钟的梳洗,顾谦萩穿着孔寒宁的长袍式睡衣,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餐桌前,呆滞地看着眼前的菜肴。 要不是孔寒宁一向喜好穿着宽松略长的衣服睡觉,不然这下顾谦萩可能要包着浴巾等衣服干喽! “说吧,看你一副仿佛世界末日的模样,这件事一定很严重。”孔寒宁夹了块卤豆干到顾谦萩的碗里。 盯着碗里的饭菜,丝毫胃口也没有,她搁下饭碗说:“寒宁,你觉得你老哥对我的感觉怎么样?” “我是不知道他对你的感觉是怎么样,但是我知道每次只要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玩,他的眼神老是跟着你转,有时还会像终极保镖一样牢牢跟在你背后,怎么?你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,淋雨淋到我家啊!还哭成这副德性!” 听了好友的答覆后,她的心绪更是一片乱糟糟,她紧皱着眉,闭上眼。 她现在要以什么心态去理清冯玩是和她之间的情谊呢?是友情?是爱情?或者只是兄妹之情而已?她必须找出答案来。 “谦萩,你怎么了?”孔寒宁不放心顾谦萩失常的行为,推了推她的肩。 紧闭着眼的顾谦萩忽然睁开眼睛,丢了句让孔寒宁一头雾水的话。“寒宁,电话可以借我用一下吗?” “好啊。” 只见她走到客厅,抓起话筒拨了一串号码。 “豆腐哥,星期天我会去参加聚会的,嗯,嗯,好,我知道了……嗯,好,不见不散……嗯,好,那再见。”挂上话筒,走回厨房。 “你刚才打电话给谁?” “豆腐哥。” “你打电话给他做什么?” “他约我星期日去帮你老哥庆生。” “就只有这样?”孔寒宁不信事情只有这么简单。 “嗯。” “谦萩,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?怪里怪气的。”她快被顾谦蔌的怪异行径给搞得心绪烦乱。 “我没事,吃饭吧。”拿起饭碗做无意义地耙饭动作,真正进嘴的饭粒寥寥无几,倒是餐桌上接了不少。 “谦萩,别瞒我了,你喜欢我老哥对不对?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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