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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


  她再也憋不住了,放声狂笑:“哈……好‘嫌’的‘嫌’妻良母喔!是被人嫌弃的嫌,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有多滑稽……哈哈哈……笑死我了!”

  “你笑够了没?我不帮你了,免得又被你嘲笑。”

  眼看他要将身上那件大红围裙给解下来,顾谦萩赶紧止住笑。

  “对不起啦,不要生气,不要生气,是我不对,不应该嘲笑你,请你原谅我,大人。”

  “好吧!谁教我肚里能撑船呢!原谅你这回吧厂他将脱去一牛的围裙给穿了回去。“现在你要做什么莱?我来操刀。”

  “玉米浓汤。”

  “玉米浓汤!就这么一样?”露出一副“你太小看我”的表情。

  “先生,光是这一样就够你忙了,难不成你还想煮满汉全席?”她露出一副“就是看扁你”的表情。

  “我就是这么打算。”

  “先生,你有几斤几两重,我会不晓得?别想一步登天,你先把玉米浓汤煮好再臭屁也不迟。”

  “敢小看我,哼!我会让你晓得,我神乎奇技的厨艺的。”

  “大话要说等会儿再说,先把红萝卜切好再去嚣张,喂!是切成小丁状,别给我乱切喔!”

  “不用你说,我也知道。”说完,正正经经地切起莱来。

  身为大厨的顾谦蔌,站在冯玩是旁监督了会儿,她的青筋已经隐约浮现额际。

  这家伙的厨艺,真的真的有够烂!他竟然把要切成了的红萝卜、马铃薯、火腿砍成碎粒,大部分的食材全都喷射到地板、洗碗槽上!这也就算了,要他拿太白粉,他拿面粉;要他加盐,他加糖……

  救命啊!他的眼睛是忘了带出来是不是?罐子上明显写着“太白粉”、“盐”等大字,难不成他是文盲吗?他再待下去,不是她被他给气死,就是厨房被给他毁了。

  “我放弃了,你别帮了,你就到一旁坐着吧!剩下的我自己处理。”看着一地惨状,这下她有得忙了。

  “可是……”他指着炉火上那锅没几粒料的玉米浓汤。

  玉米浓汤?说是玉米清汤还比较贴切。

  “没有可是不可是,你给我到餐桌那边坐着,免得愈帮愈忙。”顾谦萩将他身上的围裙解下,推他到餐桌前坐下。

  回头看着满地残渣,顾谦萩开始后悔刚才干嘛要听信他的大话,落得自己的一身累,唉!

  冯玩是坐在后头的餐桌边,看着顾谦萩抹东擦西,收拾着他故意惹出的祸端,他喜欢这种坐在一旁观看顾谦蔌做事的感觉,那会让他有一股难以形容的……满足感和幸福感。

  等顾谦萩将厨房清理干净,到煮好饭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了。

  冯玩是依约到温室去叫冯父顾母回来吃饭。

  愉快地吃完一顿饭,冯玩是随着大队父到宅院前的大树下切磋棋技,而顾谦萩则跟母亲留在餐厅收拾饭后的残局。

  突然传来一串电话铃声。

  顾谦蔌走到客厅接起电话,不接还好,这下接了就没完没了——

  “喂,请问找谁?”

  “请问顾谦萩小姐在吗?”

  一串娇柔的声音灌人顾谦蔌耳内。这声音有些印象,却怎么也想不起来,但不知是怎么回事,那声音让她不自禁地头皮发麻。

  “我就是。你是……”

  “谦萩姐,我是旖旎。”

  怪不得顾谦萩会觉得似曾相识了,情敌的声音怎么可能会没印象?无事不登三宝殿八成是为了冯玩是的事而来。

  “有事吗?”她这不是在讲废话吗?没事她干嘛打这通电话。

  “玩是不见了。”她慌急地说。

  不见也是理所当然,他现在就在她家啊。

  “你别急,慢慢讲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!”她这不是在睁眼说瞎话吗?

  “我今天本来跟玩是约好,早上要到他家替他整理房子的,结果我睡晚了点,慢了两个小时才到他家,我在他家门口按了老半天的电铃都没有人来应门,我以为他可能是肚子饿了到附近买早餐吃,结果等了半个小时后,住在玩是隔壁的邻居跟我说,玩是一大早就开车出门了,说是要出远门。

  “后来我打他的手机都没回应,我本来想会不会是南投老家发生什么事了,他临时回去帮忙,结果打电话过去,伯母跟我说他没有回去。接着我又打电话到大姐那里,大姐也说他没去,打到窦大哥那里,宝大哥又说没有,现在只剩下谦萩姐你这里了,玩是有没有去你那儿呢?”

  相信顾谦萩清楚地听到吸鼻涕的声音。不会吧?她哭了?怪不得冯玩是会那么畏惧她了,畏惧到想逃的程度。

  冯玩是曾经跟她提过,他这个人什么都不怕,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,只要,女人一在他面前哭,他就会乱了分寸,不管她开出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。

  现在该怎么办?要实话实说呢?还是替冯玩是掩盖行踪?

  顾谦萩的迟疑让程旖旎察觉到不对劲。

  “谦萩姐,你知道玩是在哪里是不是?”原本哭腔哭调的声音突然一转,换上醋劲十足的质询。

  “这……”快啊!快想个借口蒙混过去。

  好在顾谦萩平常为了帮孔寒宁拒绝那些无聊男子的求爱、骚扰,早练就了一嘴不伤及对方自尊的善意谎言,现在用来对付程旖旎这种纯情少女应该不成问题。

  “其实……不瞒你说,玩是他刚刚是有打电话给我。”

  “他在哪里?”她尖嚣地嘶吼。

  哇!用不着这么激动啊,耳膜差点给震破啦。

  “你先不要生气,他只是去基隆找他堂弟玩而已。”

  “基隆?那他为什么手机不开?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?难道他忘了我跟他的约定吗?”她口气凶辣得很。

  对她凶也没用,惹毛她的人又不是她。

  “那我就不晓得了,他只告诉我他要去基隆找他堂弟,没聊几句就挂了。”

  “谦萩姐,那你知道玩是他堂弟的电话吗?”

  “不晓得耶,我跟他堂弟素无往来,所以不清楚。”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说。她又不是呆瓜,呆到拿石头砸自己的脚,要是让她知道了,那她的牛皮不就吹破了?

  “真的?”她质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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