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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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铃…… 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电动打发时间的冯玩是,按下电动的暂停键,接起放在小茶几上的电话。 “喂,请问找谁?” “请问寒宁在吗?” 是女孩子的声音。 “她不在哦,她出去逛街了。” “逛街?跟谁?”她记得孔寒宁最痛恨逛街了,她会去逛街?稀奇! “跟我外婆、我爸、我妈、我姨丈、我阿姨,还有我姐、我弟、我表弟、我表妹,总共和九个人去逛街,这样够详细、够清楚吧?”冯玩是像连珠炮一样,一口气念了一长串。 冯玩是的回答方式让顾谦萩一愣。随即记起寒宁说过她表哥一家人最近到她家玩一事。 “喔,是吗?那……谢谢你,再见。”本来她打电话过来是要问孔寒宁明天缝纫课要带什么的,看来只好全带喽! “啊!请你等一下,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你是不是‘顾千秋’?” “是啊!”她何时变得众所皆知了? “你好,我是寒宁的表哥,我叫冯玩是。” “万世?” “小姐,我的‘玩是’可不是千秋万世的‘万世’喔!我的玩,是‘玩具’的玩,旁边加上西元的元;而是,是‘是不是’的是。”他仔仔细细地介绍一遍自己的大名。 “好特别的名字。” “谢谢夸奖,那小姐你呢?” “我啊,我的‘谦萩’也不是万世千秋的‘千秋’,我的谦,是谦虚的谦;蔌是草字头下面站着秋天的秋,顾谦萩就是我。” “哇!小姐,你的名字丝毫不比我逊色。” “谢谢。寒宁常常跟我提起你。”冯玩是的风趣让她不禁跟他多聊了几句。 “提我?我有什么好提的?”他纳闷地问。 “她跟我说,她家的家族史里出了个‘男’丁格尔。” “是吗?她还跟你说什么?”这丫头到底把他的底泄漏了多少? “她跟我说,你很勇敢地选择了一个在以前就只有女性从事的行业,实在值得令人钦佩,” “这活中有陷阱哦!”他所认识的表妹可从未赞美过他,讽刺他倒是常有的事。 “先生,你想太多了,寒宁真的以你从事的行业为荣。” “是吗?她可是从来就没赞美过我,她啊,只会谈笑我、命令我为她跑腿做事而已。” 顾谦荻轻笑声,接着替好友辩护:“我和她是同类人,所以我能了解她的心态,她只是口是心非丁点,其实她心里真的为你的崇高理想感到骄傲。” “怪不得你们会成为好朋友,那么你们两人的个性一定很像喽?” “有点像,又有点不像。其实就算我们两个人个性完全相同,也未必就能成为好朋友;重要的是缘分,如果没有了起初的缘维系着我们,尽管我们再怎么个性相同、兴趣相投,也都是枉然,朋友做到最后还是会散的。” “有理!那你我的缘分如何?足以当朋友吗?”他渴望认识话筒另一端的女孩。 “这个问题等你回答完我的问题后,我再做解答。” “好啊!给你问。” “你为什么想跟我做朋友?严格来说,我们的认识仅只是从寒宁的随口聊起中,知晓有这么一号人物而已。以我的个性,我一定会观察对方一阵子,直到我认为对方是可交之人,我才会和对方做朋友。” “我也不晓得,可能是你独特的姓名引起了我的兴趣吧,让我想认识拥有着独特姓名的你;也有可能是常听寒宁提起你,而引发的好奇心吧;也或许——就如你所说的缘分吧!” 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晓得是怎么回事,听过孔寒宁提起过她几次特异独行的想法和事迹后,就一直有股好奇感驱使着他想去认识她。 “就这样?” “就这样。” “虽然答案差强人意,但是尚能接受。” 顾谦萩对冯玩是的名号也早已久仰,她老早就想认识这名好友口中世间少有的“男”丁格尔了。 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 “‘男’丁格尔,我们是朋友啦厂她朗笑道。 这一年,冯玩是二十一岁,顾谦荻十七岁。 人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,有的缘,短暂却浓烈到令人一生难忘,有的缘,悠长却是令人窒息得不想再去回忆,而冯玩是和顾谦萩两人之间的缘,则集合上而两种缘的特性,悠长却浓烈到一拍即合。 又到了约定日,顾谦蔌坐在房间的木质地板上,悠哉地靠坐在墙边,怀里还抱着一颗长条糖果状的抱枕,听着电话。 “怎么了?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凄惨?失恋啦?”顾谦蔌知道冯玩是正暗恋着与他在同一家医院里育婴室的护士小姐。 “差不多了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快断气了。 “发生什么事了?心仪的护士小姐跟人跑了?”顾谦萩调侃道。 “没错,她找到她的如意郎君了。”当他今天收到她 的结婚喜帖时,对他来说无疑是记晴天霹雳。 “唉!早跟你说过了,动作要快,现在好了,被人追走了吧?”她也无可奈可。 早在顾谦萩知道冯玩是有意中人开始,她就一直鼓励他放胆去追,现在可好,白雪公主已经找到她的白马王子了,白马王子却不是他,这能怪谁呢? “那你现在怎么办?” “暗暗含泪祝她幸福喽!” 很有风度的作法,却是最悲哀的结局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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