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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嗯……王董,你很久没来了。”雅夕抱着他的手臂又摇又晃,十足像电视剧里那些酒店的公关……

  咦,她在做什么?她只是和雅日开玩笑时演练过而巳,并没有真的要这么说……快快快,快改口!

  “嗯……慕容哥哥,不要这么凶嘛,人家会害怕的。”

  慕容崴急忙甩开她的手,鸡皮疙瘩全在皮肤表面跳舞。人啊,太恐怖了,这个女人是被什么恶灵附身?怎能性情转变得这么快?

  “你是不是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打工?怎么学来这不入流的行径?”慕容崴满睑嫌恶。这种女人不配站在他身边,更不配当他的未婚妻。

  “你……”一把火冲上雅夕的脑门,他怎么可以把自己和那些卖笑的女人联想在-起?正打算先开骂再说,怔回头想到自己的目的,使硬生生将那把火压下。

  “人家怎么会去奇怪的地方打工?人家只是想和你和平相处。”再跑上前上,捞住他的手臂。

  没关系,现在她先让一步。等她熟练“一公尺沟通法”,他就只有任她宰割的份!嘿嘿,他再得意也没多久了。

  “放手!”慕容崴再次像甩开恶心的东西似的甩开她,“我警告你,离我远远的,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!”可恶,她几时变成了黏人精?亏他还以为她比他身边的女人多了份清纯,谁知骨了里装的竟是相同的东西。

  “滚,马上给我滚!”而且她现在哪像个女人,根本像只又笨又丑的熊--太厚的套头毛衣、过大的外套、毛质手套、毛料长裤,穿得那样圆滚滚,不是熊是什么,她以为这里是北极吗?

  面对他的怒气逼人,雅夕冷静的理智自动缩到角落去,愈挫愈勇的愤怒披甲上阵。

  “慕容崴,你给我差不多一点,别给你三分颜色,就无法无天的开起染坊来!”她毫不客气的双手扠腰,顶着他的鼻子叫骂,“我已经让一步了,你起码也该让个三、四步,才算有君子风度,看看你那是什么态度,枉费我这么期待你,枉费你的手下把你当大哥。”

  “你再说一句,我就把你扔出去!”慕容崴的太阳穴开始抽痛起来,天啊,怎么还是落到这种结果,这女人要怎么教才教得会,怎么吓才吓得怕?

  “慕容崴,别以为你是大哥,我就会怕你,惹毛了我,我照样把你整得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!”

  雅夕还想指天划地的痛骂一顿,慕容崴使个眼色,他的手下就一人一边把她架起来,丢到门外去。

  “喂,慕容崴,你敢这样对我,我就去……去跟伯母告状……”她还没警告完,屁股已经重重着地,“噢,好痛,你们不会轻一点吗?”大门也在她面前关起来。

  “可恶,慕容崴,你给我记住!”雅夕气得猛踹那扇紧闭的门,“我就不信治不了你!”

  哼,没关系,君子争一世不争-时,她现在输一回合,并不表示永远都输,有朝一日,她心目中理想的女王画面,一定能变成事实,他总有一天会栽在她手里。

  一定是有哪些细节忽略了,她得赶紧回去和雅日和雅月讨论讨论,下次绝对要旗开得胜。

  “慕容崴,下次我一定会赢的。”临走前,她不忘对那扇门大喊,一心只想扳回一城,却没发现暗处正有对虎视眈眈的眼神。

  门内慕容崴的额上有五条黑线在跳动,这不屈不挠的女人,比他所遇上的任何敌人更棘手,天啊,他到底招惹了哪尊神明?

  没有下次了!心中虽然这样想,却知道这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,那小妮子一定还会来纠缠他,谁来教教他,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她离他远一点?

  “庆哥,有个小妞从慕容家的堂口出来,看样子和慕容崴有相当的关系。”暗夜里,有通电话拨到欧阳庆的手机里。“能接近慕容崴,又能全身而退,一定和慕容家交情匪浅。”

  “慕容崴的态度怎样?”他们必须以慕容崴的态度来决定采取什么行动。

  “一副不想与那小妞计较的样子,但也许有几分让步,否则他不会纵容她对他挑衅。”

  “也就是说,那小妞也许能威胁慕容崴?”

  “也许。”

  “那好,你找机会把那小妞掳来当人质。”

  “好,我会尽快去办。”

  “那就交给你了,朱雀。”

  没错,朱雀正是欧阳庆埋在慕容家附近的炸弹,可以当内奸,也可以当导火线,更可以替他掳人勒赎。

  这场地盘之争,欧阳家是绝不容许失败的。

  寒假嘛,当然是吃饱睡、睡饱吃,有精神时再到公园去散散步喽。

  不过,沉家这待字闺中的三姊妹,却整天窝在冷得不得了的公园里,实在是跌破自己人的眼镜。

  听到雅夕又被慕容崴丢出来,双胞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  “笑什么笑,还不快帮我想办法?”雅夕没好气的吼。

  “二姊,你那样太假了啦。”雅月有独到的见解,“你要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又甜又美的弱不禁风小女子,睑上露出无辜、无助的表情,那样才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,勾起男人的保护欲。”

  “对啦,你跟他大吵特吵,他把你捏死都来下及,怎么可能让步?我教你啦,如果他对你大小声,你要很清纯的说,‘是喔.我不知道耶’,或‘不要那么大声哦’,说话时增加一、两个尾音,男人自然茫酥酥。”雅日很有见地的实战教学。

  “而且‘一公尺沟通法’是把距离拉到一公尺内,以你的柔情与魅力,让他自然而然的无法对你大小声,而不是在一公尺内顶着鼻子对骂,他没把你吊起来毒打一顿,你真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。”人家是黑道人哥耶,她有几条命供她这样玩?

  “是这样吗?”雅夕搔搔头,以前上人际关系课时,都在打瞌睁,“要扮清纯喔?我们是不是要先练习一下?”只要能争回这口气,她什么都肯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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