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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河里的一具浮尸--她要命的话,最好离他远一点。

  “就算我的大脑里装的是稻草,也碍不着你!”雅夕气急的吼,“你说话最好小心点,虽然我是你的未婚妻,却也有基本人权在!”太可恶了,骂条狗也不必用这么歹毒的字眼。

  “该死的!”慕容崴气得只能咬咬牙,挥掉那高高举起,想一掌掴得她脑震荡的手。“滚,给我滚,水远滚出我的视线!”每次和她说话,他都气得快心脏病发。

  想他慕容崴叱咤黑道,哪个大哥不闻名色变、闻风丧胆,只有她,这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,不只不把他的威严看在眼里,还敢冲着他大吼,真是该死!

  可他偏偏不能一手死她,将她丢入淡水河,因为她的靠山是他的母亲大人,他必须向她老人家交代。据他睿智的母亲大人说,亏她老人家英明,有鉴于黑道世家的斗争太纷扰复杂,唯恐他耽误慕容家传宗接代的伟业,在他忙着学习统领黑道技巧时,便英明睿智地替他订了亲事,好让他可以无后顾之忧。

  女人跟他有关系,他半点意见都没有,反正黑道大哥哪个不是三妻四妾、莺燕成群?反正“未婚妻”对他们这些黑道分子来说,其意义等于“专属的”暖床工具。

  可是这个沉雅夕,简直是来找他麻烦的!想他十五岁开始玩女人,哪个女人不是对他言听计从、温言软语?谁像这个沉雅夕,不但不对他轻声细语,还斗胆跟他顶嘴、大小声!

  “谁要滚?这又不是你家的地、你家的仓库,凭什么你能来,我不能来?”雅夕扠腰对他吼,一副女暴君样。

  她沉雅夕就是不认输,怎样?

  “该死的,沉雅夕,你非得这样找死吗?”慕容崴气急败坏的揪住她的衣领,将她悬空提吊起来,“你知不知道捏死你,比踩死一只蚂蚁容易?!”放眼黑灰白三道,谁敢拿这种态度对他?

  “那个……”雅夕心中一窒,他说得没错,尤其在这种隐密的地方,如果他找个手下把她埋了,恐怕到世界末日也没人找得到。可是,话又说回来,她说的话句句都是真理,真理怎能屈服在暴力之下?

  呃……她比较怕他真的找人把她活埋啦,怎么办?怎么办?

  “呃……”快快快,快想计策,“那个……人家是你的未婚妻……”希望这个借口足以安抚他的怒气。

  天啊,早知道他气起来这么可怕,她就不要跟他比嗓门。

  “未婚妻?”慕容崴扬起唇角邪邪一笑,“你知道未婚妻的义务是什么?”故意把脸凑近她惊惶的小睑,惹她惊喘连连,这只不知死活的母老虎,变得如此娇弱惶恐,他满意极了。

  “那个……那个……”未婚妻的义务啊?未婚妻的义务……谁来告诉她,未婚妻有什么义务?!

  未婚妻的义务是……哎呀,怎么回事?怎么注意力这么难集中?怎么全身都热起来了?他为什么要靠她那么近?为什么要咬她的耳垂?天啊,她全身都没力气了,她会不会跌下去?谁来救救她?

  “看来,我得好好教教你。”他以空前绝后的温柔轻啄她的唇畔,她所散发出来的香气迷眩了他。

  她的样子太清纯可人,跟他之前玩过的庸脂俗粉全然不同,令他不由自主地轻柔起来。

  “那个……”怎么回事?他是想吻她吗?为什么要这样啄她的唇?好痒哦,吻是这样的吗?可是电视上演的不是这样啊,雅晨姊姊和司徒峥哥哥接吻也不是这样,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?他让她变得好奇怪喔,这是怎么回事?

  “别说话。”慕容崴轻哄,“把嘴巴张开。七他迫不及待想品尝她的滋味,想知道她的清纯与美味是否成正比。

  “呃……”还来不及拒绝,她的唇已经沦陷。 

  她的滋味超乎他所想象,光是与她的唇舌纠缠,就令他销魂忘我、蠢蠢欲动,在满足心底不断涌起的渴望前,他一刻也不想放开她。

  一贯的动作从他手里绵绵流泄出来,大手先爬进她的衣服,识相的女人会开始宽衣解带,他就可以顺利爱抚那对饱满的胸脯,然后女人很快就一丝不挂地任他揉搓弄,边叫出悦耳的淫声浪语,边替他脱掉身上的束缚……

  他相信世上所有女人都熟悉这流畅的步骤。

  可是眼下这女人在干嘛?她的手想推开他伸入衣服中的手,她的头在摇晃,闪避他的吻;她的脚在悬空踢他?

  该死的,她在推拒他?!她为什么不像其它女人-样,开心的宽衣解带,迫不及待的投入他的怀抱、跳上他的床,反而死命的抗拒他?可恶,她知不知道他的宠幸是她天大的福气?

  怒气在胸中成形,他强势的把她半厌在破旧的机器上,黑暗中只听见螺丝负荷不住地嘎嘎响。

  “你……你要仿什么?”他像只发狂的野兽,雅夕吓死了,“你……你不可以强暴我……我未成年……你,你会坐牢……”

  “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未婚妻?”他的眸光阴鸷危险,在这黑暗的仓库里更显森冷,“我正要教你未婚妻应尽的义务。”这该死的女人,他该教教她什么叫服从!

  大手一把撕破她的衣服,幽微的月光从破旧的窗户射进火,照亮她水盈盈的肌肤,也掳擭他的心志。

  “不要,放开我,你个可以!”雅夕大吼,一脚踢开他,连忙眺下来,跑出他的势力范围。

  不行,她不能一副弱女子姿态,她必须让他知道,他不能侵把她!雅夕鼓起天大的勇气,先声夺人。

  “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?!枉你统驭整个黑道,却想做强暴弱女子的不入流勾当,难道不怕落人话柄?!”她一副顶天立地的无惧气势,双脚却隐隐发抖声音也明显的打颤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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