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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


  “你如果去,就必须戴那只可笑的耳环吗?”她间阙尚火,“太上皇”好象就是小舞的公公嘛!既然他都说话了,阙尚火不去也不行了。

  “这不是可笑的耳环,足很重要的身分辨刚印信,你懂不懂?”阙尚火不悦地说着。

  “是啊!“紫焰带金”只有阙家人有,你可别小看它了,它可以……”欧阳谷奇怪自己怎么会址到这边来了。

  啰唆!她不耐烦地笑道:“好啦!我知道它的伟大啦,不过开开玩笑而已,何必当真。”

  据她所知,“青鳞门”的高级分子好象都有戴耳环,而且依身分的高低还有颜色之分。她以前留经看小舞戴过,她戴的好象是一只紫色如戒指般大小的耳环,也见过阙家其它人戴同样的耳环,就是没见阙尚火戴过。真奇怪,不是说这只耳环是强制规定要戴的吗:这家伙还真特立独行。

  “反正我不会去,你代表我去就衍了。”他蛮横地交代完,挥挥手下逐客今。

  “什么时候?去几天?”纪莎蓝于心不忍地叫住犹如战败公鸡的欧阳谷。

  欧阳谷激动地转过身,答道:“后天,去三天而已。”

  三天而已,又不是三年,眨眨眼就过去了。纪莎蓝拚命说服自己。

  “你去帮他买机票吧!”她肯定地答着,不管阙尚火突冒的火气,和置人于死地的愤怒。“买他的就好了。”她突然有放手一搏的冲动,不想老躲在暗处担心受怕,她要正面迎敌。欧阳谷衔命而去,溜得可快了。阙尚火紧张地冲出阳台,朝楼下正死命往外冲的人吼着:“欧阳谷,你要是……”还没喊完,纪莎蓝就从身后辛苦地踞起脚尖捂住他的嘴,然后笑吟吟地朝愣在原地不动的欧阳谷点点头,要他放心大胆地照她的话去办。

  阙尚火生气地扳下她的手,拉她进屋子算帐,“纪莎蓝,我说不去就不去,你实在太鸡婆了。”

  “你为什么不想去?”她心乎气和地微笑。

  “不想去就是不想去,还需要什么理由?”他气呼呼地走来走去。

  “是因为我,对不对?”纪莎蓝还是笑着。

  “不是。”他更焦躁了。

  “是为了我肚子裹的小孩?”她莞尔,想气又气不来,这些日子黑暗和惧怕已经侵蚀了她的欢笑和固执了。

  “你必须去,你知道这一点的。”她拉住他,“别再走了,等你回来我会告诉你,你想

  “随便你怎么说,反正我不去。”他烦躁地踱来踱去。知道的事。”她诱哄着。

  “你在哄我?”他极不高兴。

  “不,我这是条件交换。”她也定定地任他瞪。

  阙尚火不肯妥协,委屈地蹲在她身前,有丝烦忧地说:“你真的有事在瞒我,对不

  “嗯。”她轻哼。

  “什么事?”他随即追问。

  “不告诉你。”她逗他。

  “莎蓝,我要生气了。”他两道浓眉揪得几乎快靠在一起了。

  “你生气很正常啊!”她笑着,“好啦!等你从香港回来,我一定告诉你。”

  阙尚火恼怒地揪着她,她真的比他固执上千倍。“你和我一起去。”

  她摇头。“不要,你没看我挺了个大肚子吗?”

  “上个月你不是一直叫我带你去香港,那时候你的肚子也不比现在小啊!”他跳了起来,为她的拒绝愤慨。“女人真善变!”

  “嘘,小声点,别吓到小宝贝了。”纪莎蓝用食指抵着嘴,提醒他降低分贝。

  “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答应?”他挫败地吼叫,“我去香港,欧阳谷也在香港,小舞又不在台湾,这襄就只剩你一个人了。”

  他是急疯了,还是怎么了?她没好气地迭他一记白眼,“阙尚火,你忘了我生在这里、长在这里,这裹是本人土生土长的国家吗?”干脆用唱的算了。白痴!她还有姊姊和哥哥,不然也有一大堆朋友,他偏偏把她说得像举目无亲的孤儿。

  “你的意思是根本不需要我了?”他很生气,十分生气,气她不懂他为她担忧的心,也气自己离不开她。

  这人又老羞成怒了,唉!她得小心应付了。

  “我只是要你别操太多的心,你真驴咄!好,我保证这三天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乖乖地待在这里,总可以了吧!你该不会连自家的安全措施也倍不过吧?”“青焰山庄”守护之严密可媲美白宫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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