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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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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劲喜上眉梢,开心欢呼著啄吻她,边一脸神秘地掩嘴小声向她透露: “听说前几天,台北某个可爱美女狠心绝情丢弃了台北超级帅哥王,据说是嫌他太帅,不要他了,他好伤心……”红肿凤眸哀伤地眨啊眨。 台北可爱美女良心抽悸,过意不去的马上伏首认罪。 “对不……”歉意满满的小嘴不曾例外的,又被快乐的嘴巴堵住。 阿劲一手直指著戚水笙第一次光临大浴池时,叹观日出景致那扇窗,存心加深某女罪恶感地凑怨低喃: “还听说,那个没人要的大帅哥一个人坐在那里哭哭哭哭……独自哭了一整夜,哭到太阳上来又下去,还在哭,一直在想他可爱的美女会不会听到,会不会被他的无敌帅哥泪给哭回来……”不愿再次经历的喉头一阵乾涩。 戚水笙红了眼,歉疚难心田的小下巴垂抵襟口,无措小手不知往哪搁。 “劲,对、对不……”声若蚊纳的小小嘴儿再次被惩罚住。 “後来又谣传,因为他实在大思念那个狠心绝情、枉顾帅哥心意的可爱马子,就那里哭哭……那里哭哭……那里顺便也哭一下……最後哭昏在……”乱点一通的长指,凄怨地锁定卧室方向。“……那里。” “对、对、对不……”戚水笙很虔诚的一心忏悔,没发现自己被移坐上阿劲颀长的身躯,更没察觉思春的心在蠢蠢乱动。 结巴樱唇又被堵,歉意永远说不全。 “把本帅哥害成这样,你看,我最引以为傲的帅眼现在还肿成这样耶,保守估计一个礼拜不能见人耶,所以……”如凄如诉到最极致,阿劲挑扬的漂亮眼角戏剧性一垮,气氛拿捏得刚刚好。他玩起手指,幽怨地咬唇嗲喃:“你……你要补偿人家。” “怎、怎麽补偿?”戚水笙眉一蹙,心生不祥。 躺在缸浴当垫底的阿劲见目的达到,颓放笑颜旋即狂舞了起来,连眉梢处那朵玩世烙纹的清莲也迎风招扬,舞姿放浪。 他不好意思地倾起上半身,在她耳朵叽哩咕噜一串话。 “我……我不会!”戚水笙瞠目结舌,双手羞死的捂住火烫香腮。 “干嘛那麽客气,你明明做得很好啊。”他不依扁嘴。 “哪有!我哪有客气!” “噢,水笙同学,难道你又想赖帐?自古俊男多薄命,当时明明人家不依从,是你一直强迫人家就范,好讨厌……”春闺一尾哀怨男垂下害躁面容,羞答答暝瞥她一眼,臻首随又欲语还休地垂下。 “你、你胡说!”哪有!她哪有对他那样! “耶,来个翻脸不认帐?噢,自古以来,人帅被人欺,帅哥的帅命真是苦。当时分明是你醉得凶性大发,就对人家这样、这样……” 断不容真相蒙尘,阿劲表情再认真不过,肢体生动的重建事件经过,并按部就班将她残忍的犯罪事实,一五一十公诸於世—— “人家一直这样闪……你却一直那样逼过来……人家无力反抗只好这样……然後你霸王硬上弓又这样……人家天生娇弱体虚只好又被你那样……谁知道你对人家独步全台的功夫上了瘾,欲罢不能的又把人家这样、这样……” 戚水笙目瞪口呆,楞坐缸浴边缘,欣赏他一人分饰男女主角,竟还演得有模有样;男的哀怨柔弱如易折蒲柳,女的体态虽娇虽媚,手段却强横粗蛮得犹胜天下第一大盗。 “最後啊,人家守了很久的玉洁身躯就被你那样又这样,蹂躏折腾了整整一日夜,呜,人家不要活了……”他弱不禁风地放声哭倒在美腿上。 “劲!”她又娇嗔又羞恼地笑趴在他肩头,小手扑展如蝶翼勾住他颈子,抚慰他惊惶多日的心,绵绵吻住他。 她渐渐懂得劲的心了,他的心是直接表现平时不正经的戏言中,真真假假,她一直以为的玩笑话,其实都是劲最真挚的心意呀。 “喂,我杂念最後一次就好,你真的不可以再离家出走哦。”阿劲紧紧搂抱她,痛苦地摇著失而复得的心,佯装轻松地打趣道: “你不忍心台北哭死一个大帅哥吧?再来一次我会哭死哦,你不忍心吧,嗯?嗯?嗯?你看,我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你打造的,你像现在这样躺在上面,说有多合适就有多合适,简直是天造地设,怎麽躺都适合……” 他磨转她额头上会恐吓威胁,一会哀恸捶心捶肝捶肺,为了诱心、留住她的心,说学逗唱十八般武艺全派上。 “劲,对不起。”歉意总算吐全,不等他动嘴,舒舒服服躺在他身上的小女人轻笑著回头,出口动送上唇让皱眉的他堵住。“我以後不说了。” “啊?不说?那怎麽可以?!不要吧!别这样嘛,大家商量一下,那样本帅哥会少了很多吻你的理由耶,快别这样了,有话坐下来好好说嘛……” 掬饮红唇的放荡低笑,浓烈醇厚如陈年佳酿,久久不绝。 因为它烫不了你的舌,也烧不了你的口,喝吧!别考虑这麽多…… “劲,你哼的那……那是什麽歌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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