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故事汇 > 童瞳 > 紧迫盯牢黄金汉 > | 上一页 下一页 |
六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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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免费出国去玩其实也不赖,她可不想万一中了头奖,跟上官崇嗣吃烛光晚餐时的话题,就只围绕著过动儿打转。 “到底头奖奖金有多少,能把你吸引成这样?” 郝乐蒂继续摆碗筷。“奖金再多也没有跟他们总裁吃烛光晚餐来得诱人,燕婶,你都不晓得,当初的活动文案上,有一句话写著说──有可能发展进一步的关系。你听听,这句话不就是说,还有可能成为他的女朋友吗?” 燕婶摇摇头,有点想笑,这是商人做生意的噱头,目的还不是要把消费者口袋的钱骗光,想不到她还信以为真,以为电影中那种麻雀变凤凰的故事,会真实发生在现实生活中。 “乐蒂啊,你想想看,一位高高在上的总裁,不知有多少千金小姐排队要跟他约会,他有可能跟你发展进一步的关系吗?”她究竟是纯,还是蠢?身为一个幼稚园老师,难道连这种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懂吗? 细细体会著燕婶的话,郝乐蒂边听边点头。 燕婶看她似乎有听兼有懂,不忘补充一句问道:“是不是想通了?” 郝乐蒂认真点头说:“有可能啊,但还是有些人不纯粹是以做生意为主,有爱心的人,是不可能会骗人的。” 原以为她会说出什么大彻大悟的话,结果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死脑筋,燕婶无奈的摇摇头。 “他一定是为了要端正形象,刻意跟一些弱势团体安排好的,你以为他真的愿意去孤儿院看小朋友?去老人院陪老人家聊天?哼,燕婶我活了一大把岁数,还没看过这种人,如果有,你告诉我,他叫什么名字啊?”她拿起一个碗公,准备盛香味四溢的猪脚炖鸡汤。 “有啊,内在我最美集团的年轻总裁,上官崇嗣。” 砰! 碗公猛地从燕婶手中落下,当场摔个碎碎平安。 “燕婶,你还好吧?” 燕婶很快回神。“没、没事,你去一旁站著,这里我来扫就行了!” 看她突然恍神,郝乐蒂不禁感到疑惑,燕婶向来都是很谨慎的人,怎么会……也许只是手滑掉了吧! 就在她神思时,莺妹像被火烧屁股,又跳又叫地冲进厨房。 “乐蒂姊、乐蒂姊……你出运了,你真的出运了!”她手上抓著一份报纸,远远地就听到她高亢激昂的叫声。 “莺妹,要是你害我必须去检查耳朵,就罚你三天到外头吃自己。”妈呀,她声音又尖又锐,一叫起来,谁的耳朵受得了? “对不起啦,不过我不叫很难过啊!你们看报纸上的得奖名单。”莺妹指著报纸上的半版广告,上头正是内衣我最美集团所办的抽奖活动讯息,得奖名单已经出炉了。 “我、我是头奖得主?!不会吧?”在确定头奖得奖人清清楚楚写著“郝乐蒂”三个字时,她已经无法言语,眼一昏,整个人软倒在地。 彼端,上官崇嗣也在第一时间得到整个活动的最后讯息。 “不错,这次的促销活动业绩虽然只达九千多万,但离目标一亿,仅有四百五十多万的差距,算是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,希望同仁们往后还能多多加油。”比起预定的一亿虽然还有些微差距,但就一整年度来看,这一季的成绩,算是最亮眼的了。 “这全仰仗总裁的恩泽,如泰山般雄伟、如黄山般浩瀚、如长江黄河般滔滔不绝……” “够了、够了,包副总,这里不是公家机关,不需要马屁文化。”放下报表,上官崇嗣接著问:“还有别的事要报告吗?” 包升南恭敬的说道:“是的,与头奖得主共进晚餐的地点,是在罗莎堤法国餐厅,如果总裁拨不出时间,我们已经想好权宜之计,打算让她换一台五十吋的电浆电视,或是一只十八万的镶钻钻表。” “等等,我有要你们这么做吗?” 包升南脖子一缩,神情紧张,“是没有。” “那你们为什么要擅自作主,把既定的事任意更改呢?”他追问。“这是一种欺骗消费者的行为,会影响到公司的商誉,你知道严重性吗?” “那是因为……我们害怕万一那位头奖得主是一位恐龙妹,这样……会造成总裁的困扰,说不定还会让那些狗仔有机可乘,报导些不利于总裁的负面新闻。”包升南弯腰说话,头始终不敢抬起看上他一眼。 上官崇嗣闻言,拍桌怒斥,“要是有这层顾忌,当初何必还要订定这样的活动内容?你们把我当诱饵,拐骗消费者前来消费后,再用一些似是而非的理由,改变活动内容,你想想,这事要是传出去,舆论会怎么看待我们,对手会用什么样难听的话来中伤我们,你有想过吗?” 包升南吓得皮皮剉,头上直冒汗。 “是、是,这是我们的疏失……如果总裁愿意配合活动来执行这次的烛光晚餐,我们当然会竭尽心力去处理的。” “当然要执行下去,童叟无欺这句话你没听过吗?在竞争这么强的时代,只要敢作假,一旦被揪出来,就很难在市场上生存下去,这道理你懂吗?” 这年轻总裁一骂起人来,吓得包升南差点尿失禁,他在事业上的强悍作风,和他不学无术的哥哥上官崇翰差了十万八千里,真搞不懂,怎么两兄弟会差那么多呢? 突然一个巨大且无礼的撞门声,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 满身酒气闯进来的上官崇翰无理的命令,“包副总,你先出去吧!” 包升南挤出笑看了他一眼,半声招呼也不打,慢慢走过他身边。 “呵呵,你这小胖子,又被打枪了厚,叫你做事要认真点嘛,你不晓得在我英明的总裁弟弟领导下,是不能打混摸鱼的吗?”人家都已经走远了,他还一个人对著门自言自语。 看到这个不成材的哥哥,上官崇嗣简直头痛欲裂,每回他一出现,他的心情就恶劣到极点。 “有什么事吗?”他作势整理文件,眼神并不正视他。 上官崇翰摇摇晃晃走来,看著同父异母的弟弟到了晚上八点多还在忙,不禁感慨说道:“我亲爱的、伟大的、能力十足的弟弟,你好辛苦啊!你知道吗?在哥哥我的心目中呢,你是我最最最最钦佩的人,真的,不骗你!”他不忘竖起大拇指,大力赞扬。 “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吧,我没空听你在那对我歌功颂德,我没那么伟大,再说,这也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就是你没那个能力,不事生产,我才得一肩扛起上官家族的重担。上官崇嗣内心呐喊著。 上官崇翰一脸痞样,头也没梳,衬衫扣子也没扣好,全身上下只能用邋遢两字来形容。 “老弟,不瞒你说……”当上官崇翰要靠近他时,立刻被他挡了下来。 “等等,你多久没洗澡了?”天啊,要不是看在他是他哥哥的份上,他一定会叫警卫来泼他两桶水、丢块肥皂给他,要他好好把自己冲个干净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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