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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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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那只是个女人,你要多少婊子,帐里不都有?”班纳图克既不想和沙尔撕破脸,也不想得罪怀中美人,罕见的打起商量。“我不反对你给她开苞,可弟兄们也没玩过俄国女人——” “我要她。”沙尔淡淡地打断他的话,立场坚定的再度陈述。“班纳图克,我从来没对你要过什么。” 这言下之意就是说,如果是个“不”字,大家就走着瞧吧。 班纳图克颇伤脑筋地又看了钟瑞一眼,却发现后者不屈地昂起头,绿眼中净是凶狠不挠及唾充憎恨。喷,这女人显然相当不好搞,而且折磨起来一点也不好玩。她是那种被打得死去活来,依然臭着张脸给你看的类型。这种女人最无聊,他以前就玩过一个。那女人,鞭子怎么打都硬是不肯叫声痛,班纳图克愈打愈没意思时,这才发现她已咬舌自尽,断气多时——连被打死了,也不多吭一声,无聊至极。 “好。”班纳克图干脆点头判断。他并不是那么地爱好渔色,更何况用这个女人来稳定这个人的心也不错,搞不好沙尔会忠心得五体投地,到时要命令他会更方便。 “班纳图克——”孙娇娘急忙对她使媚。无论如何,她就是无法咽下那口气。她连沙尔一根小手指头都没上,那个俄国女人又凭什么……孙娇娘恨恨的还想阻挠事情的发生,却又想到什么似地闭上嘴。 “那么你必须让每个人都知道你睡了她。”孙娇娘嫉地看着钟瑞,咬牙切齿地只想抓花那张飘逸的冷凝的脸孔。 沙尔汉说什么,更没看她一眼,仿佛听都没听到孙娇娘的话。他对班纳克图微微于揖,起身便往钟瑞走去。 钟瑞莫名其妙地被拉起来,带人一座临时搭盖的小帐棚中。她盯着高大的他也钻了进来,反手放下棚,擦亮了一盏小油灯,昏黄的映亮棚内。 事情突然变得非常诡异。 “你要做什么?”他为什么解开她的手。 钟瑞一直叫自己镇定下来,可声音却是不受控制地虚弱、拔尖。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这样盯着她,像在端详她全身每一处;赤裸裸地似看穿她一般。 她倒抽口气,见她动手解下自己的腰带,黑色的布巾掉落在他的脚边。电光火石的刹那,绿眸因豁然的领悟而急遽圆睁。 “把衣服脱掉。” 把衣服脱掉?把衣服脱掉?!这句骇人的命令沉入她向来凝冻的心湖,冲破了情感的冰层,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,燕结住她的思绪,无法运转。 钟瑞不由自主地开始喘息,绿瞳泛出深不可测的恐惧。记忆中埋葬的痛楚无助又无端浮上心头,埋藏许久的回忆开始和现实纠缠——闭嘴!你这臭小鬼敢再叫一句看看!我会一根毙了你。 “快一点!”沙尔已褪下长裤及靴鞋,男性的臀及修长刚实的大腿赫然裸程。 “不,”她摇头,以着地的臀部往后挪动。 “不!” “该死的,”沙尔单手轻易扣住她的足踝,将她拉了回来。“不要反抗了,快脱。” 再敢反抗我看看,你这小鬼头,再不乖乖给我躺着——“不要!”那双魔爪按上她的腰,意欲剥卸她裹住下半身的布料。她如梦方醒,尖声大叫,又扭又甩地反抗。 这种反应正是他最痛恨、却也最需要的;她喊是愈大声,对他们两人愈有利。 沙尔翻身压在那具纤细脆弱的胴体上,开始无情地啃咬、吸吮那片雪脂凝肤。她的滋味甜蜜得令他失去自制,许久未窜的欲火选择此刻冒出,一发不可收拾。 她呆住了,僵凝的眼神飘得好远好远,混沌犹如尚来;她想反抗些什么,不堪一击的动作却全被这个男子霸制其下——一直呜咽哽泣从她唇边逸出,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哭了……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一僵,那双清澈特殊的眼抬了起来,惊鸿瞥见绿眼中的水光。 原谅我,他无声地从一张一合的嘴中道出这句歉意 词,大手却蛮横坚定地分开她的双腿;手背轻柔刷过 那光滑内测,男性的臀部往前一挺,毫无预警地占有了她。 如动物受伤的疼痛低嚎,由她的志带撕裂而出。 她尖喊着拱起了身体扭动,想逃离他,但这种反 抗只是加深他占有的欲望。他低咆一声,领悟到她会反抗到底……不行,他必须尽快把事情结束。 他低头想以嘴堵住她的,钟瑞不屈不让反以牙齿咬破他的下唇。在错愕的吸气声中,他们共享了一个带血的、搏斗的接吻。她脱离箝制的双手使尽全力拉扯他的黑发、抓扒他的脸,被他不耐地伸出一边健臂,结结实实压到头顶上;另一边的手臂则伸到她的腰背下制住她蠕动。 沙尔屏住了气息的后退、撤出,又再一次挺进、刺入,坚定有力的动作愈来愈快、愈强烈、愈急迫——终于,在最后一回颤栗的释放后,他庞大结实的身躯崩溃似的倒在她身上。 结束了。 钟瑞的眼神涣散,没有焦点,舌尖尝到微咸的血味——是他的,还是她的? 都不重要的了。 一双炽热的嘴唇轻缓、迟疑地在她额上印了一下。那个吻几乎是种绝望的歉意——不,她才不相信,禽兽是没有良知的,没有良知的心何来歉意可言? 她知道他正在离开她身上,她知道他正盯着她看。或许她应该立刻抓起破碎的衣物遮掩自己的……有这个必要吗?她只怕已被这个男人看光了啊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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