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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三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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尾声 一年后 “你看这是什么?”红雁蹲在马厩的门栏前,手中拿着半截胡萝卜,引诱着饥肠驴驴的马儿们;只见每匹马都竖直了耳朵,口水全都用“喷”的。 红雁被马儿着急兼谄媚的模样逗得欲罢不能,脸上布满了得意的笑容。 “给小喜子?”萝卜又换个方向。 “——还是小凤仙?” 马儿争先恐后地,全部鼓躁成一团。 红雁慢条斯理地收回手。“好吧,兰娜好了。” 被点到名的马儿,立刻屁股一耸,尾巴神气活现地翘起,得意地魄视同伴,换得众马“嗤之以鼻”的叫声。 “红——雁!”背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红雁吐吐舌头,心虚地站了起来。 “我不是告诉过你——不、准、过、来?”白奇哲巴巴地再三申诫,。“万一伤到身子怎么办,都要当妈妈的人还不懂得照顾自己!出来!” “等一下。”红雁拿着萝卜跑到最里边。“那,”她将萝卜放入食槽。“给“绿豆”。” 没错,“绿豆”又被找了回来正确一点的说法是它自己又跑回“伦哈卡贝”。原来发现它的牧工欲举枪射击,白奇哲却阻止了他们。 经过白家二少爷亲自出马,方才大功告成。这匹黑马骄傲难驯,却被白奇哲训练成一匹敏捷且听话的良驹,众人莫不啧啧称奇。 所以“绿豆”就这样又留了下来,而且日渐乖驯,跟红雁最为亲近。 盯着她五个月大的圆腹,白奇哲无奈地揉揉额角。“你怎么老不听话——” 红雁只是不好意思地胀红着脸,双睁却直盯着丈夫漂亮的薄唇。她慢慢踞起脚尖,嘟着嘴巴凑上前去给了白奇哲一个缠绵得欲罢不能的吻。 绿野蓝天,整个世界崭新得令人心旷神怡。 夏日的和风徐徐地吹拂过伦哈卡贝草原,风中飘扬的净是人们的笑语与迷人的花香。蓝天白云,这真是个美好的世界,永远流传着绮丽动人的故事…… “伦哈卡贝”外传——白驿南V.S钟绮 叮咚叮咚叮!叮咚叮咚咚 山海关外有三宝 人参、貂皮、乌拉草 山海关外有三杰 东白、西阙、南皇甫 山海关外有三境 猿谷、冰崖、百草地 咚叮咚叮咚!咚叮咚叮叮…… 三年前,哈尔滨的夏季。 夏季是哈尔滨的商业旺季,水路陆路来往频繁,挤满了度假旅游者及作生意的商贩。 “欢迎光临,先生。”推开这家“滨夜饭店”的旋转玻璃门,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,诚挚的招呼也随之响起。一个梳着光亮七分头的男服务生,恭恭敬敬地行礼。 “嗯。”白塔北将行李交给服务生。柜台后是个穿着旗袍风姿绰约的妇女,含笑候着。 “给我们两间单人房。”白塔北说道。 “好的。那就柳房和愉房吧!这两间你们绝对喜欢!”拿出墨水、笔及簿本,她登记下两人的住宿资料。 “是的。”白塔北露出从容不迫的微笑。 “先生贵姓?”女人为这对中年男人优雅的男性魅力深深倾倒。 “白。”白塔北在外永远是一张颇具亲和力的笑脸,和气生财,有道是“伸手不打笑脸人”。“请登记,白塔北、白驿南。” “白——”女人提笔的手微微一愣,接着马上又露出一朵如花的笑靥。“原来是白大爷、白二爷,安东,长青,将这两位先生的行李提好。”她将一串钥匙抛给一名服务生。“带路。” “玉姊。”方才领他们至柜台的俄裔服务生大为好奇。做服务业自是顾客至上,可老板娘的态度除了亲和外,倘多了一分敬畏。“这两位白先生是什么人啊?”难道他们是什么大人物?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。 “他们可是“伦哈卡贝”的主人呵。”玉姊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道。“穿青衫那个叫白塔北,是二当家,而白衣衫的那个,就是白驿南,是“伦哈卡贝”的主人。” 玉姊正兴旧地叙述著“伦哈卡贝”的历史时,门口的铃铛声再度向起。 这回进来的是两个女人,年纪较长者约三十五、六岁,一张鹅蛋脸配上和蔼热心的笑容;年纪轻者为一名十五、六岁的纤瘦少女,冷峻的表情及下垂的双眼予人一种说不出的隔阂之感。 “玉姊。”进来的妇人熟稔又亲切地招呼。“好久不见啦,事业顺利啊!” “哪里哪里!”玉姊笑着上前迎接,继而又想起什么似的往后招来那名服务生。“小班来,和钟姊招呼一下。钟姊,这是新来的小弟,以后请多照顾了。” 钟绮原本是跑山海关的商贩,近年来组织了一支小队,自个儿雇人带了起来,专替哈尔滨的商号携带、供给一些民生必需品。 经年累月下来,钟绮也闯出一点名堂。拿玉姊来说好了,两个女人的交情十分浓厚,大半归功于钟绮的良好信誉、说一不二的作风。 “哪儿的话,今年还得请您多指教呢。瑞,过来打个招呼。” 少女安静地上前。“玉姨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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