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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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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对!“我不知道呀!”她怎样也想不出何时她那白玉般胳膊上多出这一块颜色。 “不知道?”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值得玩味的事正在发生,他却被蒙在鼓中。哪有人会不知道自己有块胎记,而且还是如此特殊的。 “‘大君’,哈祿在您的办公室等您。”房门在礼貌的被敲两下后,凯利尔的声音隔着门板透了进来。 “奧格多拉死了?” “是的。”哈祿点头。“今天早上在他房子里发生一场爆炸,他当场死在里面。” “谁做的?” “反政府激进份子,冲着巴亚斯家族来的,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,人已经抓到了。” 这么说雷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堂弟了。 “我想,应该不用担心他会再派人来。”哈祿道。“奧格多拉在离开安卡拉时经济情況就不是很好,在伊斯坦堡一直想办法筹钱,所以才找上他们交涉,后来起內簦苑經Q定杀了他一劳永逸,一方面是立下战书。” “那儿的人处理好了吗?”辛的眉头皱也没皱一下。哈祿的口气很轻松,那么事情也没严重到哪去。 “处理好了。”哈祿保证道。“不过希望您接受我及凯利尔加强的戒备,那个女人——”他清清喉嚨。“希望您交给我们处理。” 寒煞立刻布满辛的俊颜。“凯利尔告诉你的?”那只闷葫芦真的是对“大君”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 “宁可错杀一百,不可放过一人。”凯利尔说“大君”迷上这个女人时他还是当场大笑三声表示不信;他真的笑得太早了。 “‘大君’,养虎为患。” “不可能,小火人儿和之前的暗杀扯不上关系,你我都知道她的底细。”一个凯利尔的怀疑已经够了,他不愿应付第二个。 “那她更没理由杀您!” “没有理由吗?”辛喃喃。这句话就难说了,对她而言他是囚禁她的大坏蛋。 冷魅衣也许会对他下手,可是不会如此神经质突然翻脸行动。 冷魅衣也许自认够酷够悍,言行举止爱憎分明。若她想杀他搞不好还会警告他:“我要动手罗!” 这样讲好像很奇怪。她有一种光明正大的个性,宁愿对着敌人正面开槍,也不会从背后捅他一刀。她那些举止太过突然,和平常的她完全不同。 “这件事我自有打算。” “不,那位夫人” “哈祿!”辛警告地瞪他一眼。 哈祿不再说话。这样是不行的,他该找凯利尔想想办法。 医生终于宣布她可以拆掉绷带,冷魅衣感动得都快掉眼泪。这几天来她可都躺在床上当木头呢! “我要去花园走走。”再不出去透透气她快疯了!不顾多儿要她多休息的建议,她信步踱出室外。 阳光温暖、拂风徐涼,面对满园繁花星草别有一番朝气蓬勃的韻味。她挑张石凳坐下,心思开始神游。 “大君”每晚都会来她的房间陪她因为他很无聊,他是这么说的。但冷魅衣知道,他是怕她无聊,每天晚上都陪她下棋、玩扑克牌、聊天。奇怪,那竟然使她感到分外温暖幸福--第一次所品尝到的滋味。 “丹宁斯说你还有一个兄弟跟着母亲是吗?” “是的,他现在住在法国,继承一家香水公司。” “香水?什么名字?” “我妈妈娘家姓蒙特利格。” “蒙特利格!‘风情’?那个五盎斯成品卖到一百美元的厂牌?”冷魅衣瞠目结舌。据说蒙特利格还是贵族的后代呢! “丹宁斯还说了些什么吗?” “她说你从小就臭屁又兇恶,有好东西自己独享,多克瑪巴被你弄得乌烟瘴气。” “不好笑,小火人儿。丹宁斯才不会这样讲我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她最宝贝我了……你少来那张呕吐相,喂喂喂喂。” 冷魅衣笑得无法遏止,直到他甩下纸牌,攫住她给她一记长吻。 他的唇留连不去。“好甜。”他低低笑着。“你尝起来像巧克力。”他恋恋不捨地松开她。 “还香草呢!”冷魅衣杀风景地还他一句。“真是奇怪,丹宁斯怎么会对你这种人死心塌地,大色狼!” “她?她当然爱我。”辛得意洋洋吹起牛。“谁叫我是天生的大帅哥呢!” 冷魅衣翻白眼作晕厥狀。“算了算了,玩牌玩牌,免得我真吐出来。” “玩牌要下点赌注才刺激,敢不敢?” “怎么下?” “唔,我嬴一局,就可以跟你提出一项要求;你贏一局,我就赏你一个吻。” “哪有这样占人家便宜的。” 几经讨价还价,两人总算达成一项令双方都同意的条件:谁输谁就要自动脱掉一件衣服,不然对方可以对她(他)提出任何要求。 他果然没说错,玩牌下点赌注才刺激了她的玩兴,第一回合就贏了他。 “哇哇!嗯,孺子可教也。”他很自动地站起身,摆出一副健美先生的Pose。冷魅衣以为他会脱掉小型的佩物什么的,没想到他大手一扬,解开白襯衫的鈕扣,一吋吋露出巍然结实的胸膛。 她心悸地别开眼,这一幕的营养分太高,害她好紧张。“你、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 “咦,我有作错什么了嘛?”他摊摊手,一脸无辜。“还是做得不够好,既然这样——”他将手指探入长裤的前襟,换来她一声屏息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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