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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


  “‘大君’召唤您过去。他一定是原谅您了!”

  谁需要他原谅来着!冷魅衣再度踏入这间寢室时如此想。多儿及丹宁斯都为她这再次的机会欣喜若狂——真是好笑!这里的女人居然全都以当妓女为榮。

  多儿的通风报讯使她想当场拔腿就逃,但又能跑到哪里去?还不是被乖乖地拎到这里,还该死地又被换上同一套红色衣服。她环视华丽的房间,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。日本和室的天花板或墙壁什么的,不都藏有秘密通道以供“落跑”之用的吗?她就不信像这么庞大的建筑物会没有。

  “女主人,你在干么?”多儿不了解地看着她东摸摸、西瞧瞧的。

  “没事。”冷魅衣摆摆手,经过矮几时不经意停下来,弯腰拈起水果盘中的葡萄咬下一颗,注意到多儿满脸惊恐的神情。

  “干么那样看我?”这葡萄真甜,她不知不觉又吞下两颗。

  “没,没有。”小女孩咳了一下。“那么我就先退下了,女主人有吩咐再叫我。”

  “去啦去啦!”多儿愈早走愈好,她才能早点将这地方勘察完毕。冷魅衣心不在焉听着小女孩离去的脚步声,又将一颗葡萄往嘴里送。土耳其的水果都这般香甜可口吗?

  今晚好热,她轻吐一口娇气,皮肤上泛出阵阵红潮。将葡萄搁回矮几桌面上,举手将发瀑撩高,旋即又放下,想減少出汗的机会,不然真的会热死了。她甩甩头,想甩掉那股突袭的晕眩感。

  辛一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況:冷魅衣背对着他趴在床上,娇躯因无意识的吟哦微顫,薄纱被她涔涔的香汗浸湿。

  “嗯--”她像个婴孩,半侧过身后慵懒的微睁开眼,红云满颊,他没见过比她更性感的女人。

  “如果不是我没信心,我会以为你真的在等我呢!”辛自嘲地笑笑。任何再自信的男人一遇上小火人儿肯定都像踢到铁板。

  “等你?”她吃力地想集中渙散的思绪。我这一辈子有等过谁吗?“你到哪里去了?”她摇摇欲坠想要站稳,朝他嫣然一笑,淘气而可爱。

  不会吧!辛无法相信自己的好运道。他戒慎地打量她。“你想做什么?”

  “你想做什么?”冷魅衣重复他的话。“我要做什么?”她嘟起嘴似喟娇怒。“傻瓜。嗯,我有没有告诉你,我觉得你好性感?”

  “性感?”这是昨天那个成功对抗他的女人吗?也许天要下红雨了。

  “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?”冷魅衣认真地一点头。“你是我见过最性感的男人。”

  “是吗?”辛问道。“这句话你对多少人说过?”他想伸手攬抱她,她却摇摇晃晃闪过。

  “嗯,不太多。”她扳数着手指。“一个、两个、三个、四个……帅哥一籮筐……”

  “小火人儿!”辛终于察觉她不寻常的行止。他再次握住她的臂,一种想法闪过他的脑际,他举起手帖上她的额。她没发烧呀!

  “你做什么?”她按住他的手拉下,竟握到唇边舔吮,酥麻的触电感震遍全身。她张唇,将他的手指当“脆笛酥”在啃!

  这句话该由他来问才对!我的老天,她是不是要对他“饿虎扑羊”?呃,虽然他一直这样希望——

  她勾下他的头,唇帖着唇,小巧粉红的舌尖想伸入他的口腔,煽动地游走在他整齐的白齒隙縫,将热度输灌入他体內,很快让他的身体开始发酵。

  她的,全部都是他的!他吮吻她红滟的唇瓣,交织两人的融熔热度,狂乱的气息在室內爆出原始的火焰,一发不可收拾。

  他不记得自已是如何卸去两人的衣物,只知道半裸的她在娇媚中更添诱惑力;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热情,恍若他们是小别胜新婚的夫妻。他只知道,她就在这里,在他怀中缠绵廝磨,而他急切地差点撕裂包里两人的布料。

  “你在——笑什么?”现在他居然还找得出一丝理智说话,不可不谓是奇迹。

  “很好吃。”她慵懒地嘟起红唇。“葡萄好甜……”

  葡萄?他的脑袋忽然闪过一丝清醒。“你——”

  当她娇哼着拱起身躯时,他的这句问话有头无尾地消失。

  聆听她香甜浓深的沉睡气息,辛满足地合上眼睛。

  “做爱是一回小小的死亡”——他一直到现在才了解这句话的涵义。他调整她偎在怀中的姿势,手指懒洋洋地在她腰窩滑动。

  一股生理的需求迫使他不得不下床解決。当他从洗手间出来,这才注意到散落在地面上的东西。

  辛拾了起来,愣了一秒才恍然大悟。

  床那边,睡梦中的人儿发出无意义的咕哝梦囈。

  葡萄!

  他默算残余的颗粒。小火人儿吃了这么多!这种狀似葡萄的紫色球体是多克瑪巴的--春药!她肯定不知道这一点。药效一旦发作,那种欲潮是说什么也挡不下来的。严格说来,他占了一次很大很大的便宜。

  旋回床边,他以眼光爱抚她每一寸优雅柔美的肌肤,并微微一笑。

  肌肤之亲该有助于两人距离的拉近,他不会傻得放过这种机会。

  再次在她体內释放自己时,辛快乐得分不清彼我。

  “‘大君’昨天就召她侍寢,他们尚未离开寢宫一步,只派人送食物进去。”托基必恭必敬稟上消息。“也许您可以再试一次。”

  “好。”男人心不在焉抚摸床上的胴体。他一向喜爱女人摸起来光滑无瑕的肌肤,如一匹丝缎。“你出去。”

  女人依令离去。男人随手套上一件衣袍,再次取出“魔鬼之令”,短短数秒內,他听见自己所吹出的乐音,高亢地充斥整个空间,缓缓流洩出去。

  她很辛苦地睁开眼欲起,却力不从心发出一句呻吟又倒头一栽。冷魅衣哼痛的挪动身体,感觉自己双腿间活像被卡车辗过,每根神经都在抗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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