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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一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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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她慢慢的朝凉亭外走,以免被牵扯到的话,那可就要倒大霉了。 “实话!”李缘气得大吼。“你连试都没试就放弃,你以为这世上的事有不劳而获的吗?” 易莲被他这模样给吓了好一大跳,悄悄的朝后退了一小步,打算等他不注意时拔脚就跑。 “是没有,可是你总得说说为什么我一定要记起丧失记忆时的事啊。” “因为你忘了一件非常、非常重要的事!”他咬牙切齿的说着。 “重要的事?”易莲柳眉轻蹙,不明白什么重要的事,可以让他气成这个样子。“看样子,你一定记得那件非常、非常重要的事——既然你记得,为什么还要我想。” “因为这件事情与你也脱不了关系。” 这下子易莲被他弄得更迷糊了。 如果说是她将他的什么宝贝给弄丢、还是给藏起来,那么他叫她想还有道理,可现在的情形是,他知道那件“重要的事”是什么,却还硬要她也想起来? 奇怪,真的是太奇怪了。 “这样吧,李公子,你就好心的告诉我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好了。”算了,反正她也永远弄不懂他们这些有钱人在想些什么。 李缘听到她这么说,突然脑中灵光一闪—— “好吧,既然你要我说,那我就照实说了!” 他故作沉痛的说: “你可知道你在坠马后,都做了些什么事?”易莲摇了摇头。“你在坠马后,简直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砍树大盗。” “啥?砍树大盗?”这是什么东西啊?砍树大盗?是说她见树就砍吗?“你说我到处偷砍树?” 不会吧,她不认为自己会在丧失记忆后,这么喜欢砍柴吧。 “比那更糟。” “比那更糟?”比那更糟?难不成她放火烧树林吗?“你就行行好,把所有的事情一次告诉我吧!” “既然你想听,那我只好说了。”一副“是你求我,我才告诉你”的表情。“自从你坠马后,不晓得是性情突变还是怎地,只要瞧见男子,便要委身过去,到了夜半更加大胆的摸上男方的床铺,想要与其燕好……在往扬州城的途中,要不是我舍身相救,怕已有数不清的男子失贞于你的手中……” “你胡说!”易莲一听大声嚷叫。“我根本没这什么做过。” “没做过?”她的话让李缘锐利的鹰眼危险的眯了起来。“你怎么知道自己没做过?你不是将坠马以后的事全忘了?” “我……”易莲闻言,才惊觉到自己说了些什么,于是开始打起马虎眼。“我刚才想起了一点点嘛。” “噢,想起了一点点?”李缘也不说什么,只是点头说道:“那么我应该多说一些,让你可以多记得一点。” 也不待她同意或反对,他继续说下去: “为了不使别的男人受害,我只好牺性我自己的贞操,每日每夜,在你的淫威之下苟且偷生,过着无时无刻被你给摧残的日子……还记得你第一次扑上我的身子时,不论我怎么抵抗,就是无法挣脱你的魔掌,就这么的……” “胡说!胡说,你胡说!”易莲这会儿可是气得直跳脚了。“明明就是你不顾我的意愿,所以我们才会……” 到这儿,她自动噤声,因为她看到李缘的嘴边流露着个得意非常的笑容。 “看来,对于咱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,你倒是记得很清楚嘛。” “这……这个……”易莲自知无法凭打混过关时,只好以傻笑来应对。“我是刚刚才想了起来嘛。” “刚刚?”他的表情显示他压根不相信她所说。“那我是不是可以假设这个刚刚,是从你醒来后开始?” “这个……”易莲有些心虚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后,随即低下头来。 “说。”他攫住她的肩膀,强自压下心头即将喷射而出的怒火。“为什么要骗我?” “这个……那个……啊,你别那么用力,会痛耶!”他的手突然加强力道,她痛得眼眶都泛红了。“我说就是了嘛。” “你和瑛姐姐一看就知道是打京城来的富贵人家,而我呢,不过是水牛村里穷私塾的女儿,咱们的身份简直可说是天差地远,再者,嫁娶自是门当户对最好,我们两人身份过于悬殊,我根本就配不上你啊。” 易莲边说边觉得自己好委屈,明明她就为他着想,处处为他好,可他却说成好像是她忘恩负义似的。 “你的身份的确是配不上我。”李缘直言不讳的说着。 “喂、喂,你说话客气点好不好。”虽然这叫事实,可这事实经由他嘴一说,简直是无比刺耳。 “我是很客气了。”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失当了。“你可知道我的身份为何?” “应该是京城里来的,以狎妓、游乐为主业的有钱公子哥儿吧。”她假装不在意的说着。 “你说的也不算全错。”照这局面看来,他的胜算可是远远大于她,对于她言语上的小小讥嘲,也就不以为意。“不过,我还有个头衔。” “什么头衔?”她问的有些不甘不愿的。 “晋王府的主人。”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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