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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十


  “你觉得我不行?”

  黯黑的眸映入她瞳孔底,让她脸都红了,只能硬着头皮招认,“因为……我们都已经复合了,还同床共枕,可是你都不碰我,对我没反应,让我很担心……是不是我不够性感,也没有魅力……”她真的好沮丧。

  玄彻感到又好气又好笑。“傻瓜,我看你晚上都会作恶梦,可能是创伤后压力症候群,我只想着要更体贴你,让你晚上更好睡,哪有心思想那种事。”

  沈千涵傻傻一笑,原来,他不碰她是在体贴她。

  玄彻再一个伸手,长臂圈紧她的腰,猝不及防将她拉进怀里,她吓了一跳,头一抬,立刻跌进他闪烁着浓烈欲望的黑眸。

  “涵涵,我心里只有你,我来到这里两年了,对其他女人都不感兴趣,刘总管看我不近女色,怕我有隐疾,熬了鳖汤给我喝,你怎么会以为,我看到你会不想碰你,会对你没有反应?涵涵,从我们成亲的第一天起,我就想要你了,每天晚上,我都会看着你的睡脸疼痛着,你知道吗?”玄彻说得轻柔又压抑。

  沈千涵听得全身都像着火般热烘烘的,又酥软软的没有力气。

  “涵涵,我顾虎到你的状况,才不碰你,没想到你竟还想勾引我,你知不知道,忍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
  他的语气带着隐忍而苦恼,螫疼了她的心,也让她的下腹一阵不知名的胀痛,她几乎想都没想,便动手捉住他的前襟。

  “那就不要忍耐,我不要紧了,真的……只要你抱我,我就不会作恶梦了。”

  闻言,玄彻脑门轰的一热,她这是在向他求欢?

  也是,在前世,她曾把他灌醉,色诱过他,她的胆子总是出乎他意料的大。他敛下眼眸,笑了笑。

  “急什么,我们还没喝合卺酒呢。”

  什么嘛,说得她好像很猴急似的,她的勇气顿时一缩,羞得脖颈都泛红了。

  “对,要喝合卺酒……”

  玄彻吩咐外头守夜的仆人,很快酒就送来了。

  两人坐在床上,双手交叉喝下交杯酒,喝完后,沈千涵察觉到气氛变得不一样了,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,心里却陡生胆怯。

  怪了,他们结婚三年,什么亲密的事没做过,她在怕什么?大概是因为这是他们久违的第一次,又是她这副身体的第一次,她宛如又成为处子,紧张又害羞。

  “交杯酒喝完了,现在可以入洞房了……”玄彻抽走她手上的酒杯,从她的唇一路吻到她敏感的耳垂,再一路吻回唇瓣,接着在她白晳的颈子烙下热吻。

  沈千涵被他吻得浑然忘我,接着一阵天旋地转,她已横躺在床上,而他的双手则不安分的解起她的衣服。

  心跳如雷,喉咙干燥,她无法控制的想说些什么掩饰紧张。“对了,祎恩,你说你两年前就来到这里,可是我们明明一起出车祸,是同一天死的,为什么我才来半年?”

  “不知道,就像我们为什么会在死后穿越到这里,无从解释。”

  玄彻没有停下动作,他依然忙着脱她的衣服,他的动作优雅,不疾不徐,脱下她的外衣后,继续脱她的中衣。

  沈千涵盯着他的动作,明明他的手指没有碰触到她,她的身体却敏感的轻颤着。

  “那你怎么会喜欢吃果酱?你以前不吃的。”她问道,努力忽略他修长手指正拉开她的中衣,露出那贴身的白色亵衣。

  “因为有你的味道,我想好好记住那个味道,珍惜那个味道,所以只要是你煮的东西,我都喜欢吃。”

  “那我恶作剧做的那些菜……”

  “都吃下去了。”

  “傻瓜!”沈千涵骂着,忍不住心疼。

  玄彻朝她勾起宠溺的笑。“涵涵,你做的那些菜……挺有新鲜感的。”

  她想笑,又被他的深情撼动住,不由得问道:“那如果我没有重新爱上你,也没发现你真正身分的话,你该怎么办?”

  他想都不想,自信的回道:“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耗。”

  “要是我讨厌你一辈子……”

  “涵涵,你没办法讨厌我一辈子的。”玄彻得意地笑道,将被他脱下的衣物全往床下扔。

  沈千涵看着他扔下的衣物中,有她贴身的肚兜、亵裤,惊叫了声,她是什么时候被脱光光的?

  他露骨的瞧着她白晳的肌肤漫上漂亮的粉红,她羞得下意识双手环胸,双腿曲起。

  玄彻开始脱自个儿的衣服了,她望着他那宽阔浑厚的肩、结实平滑的胸膛,视线下移,看到横亘在肚腹那一道极深的伤痕,她可以想像得出当时他伤得有多重,不免一阵心疼,接着再往下看,差点没喷鼻血——他、他……他非常正常呀!

  “涵涵,你能讨厌我吗?”玄彻一副无害的道。

  难不成要是她无法爱上他,他就要对她进行色诱?

  沈千涵无法再想了,因为他强健的体魄覆上了她,带领着她卷入一场缠绵至极的欢爱……洞房花烛夜过后,沈千涵过着快乐的婚姻生活,只除了……有点累。

  玄彻禁欲了两年,被她打开了开关,后果可不是她能想像的,甚至他还将她摔角的招式应用在床上,总让她又害羞又腰酸背痛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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