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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喂!你够了没?”张震宇老实不客气的用筷子制止铁汉老弟的进食,不用谷崴示意,自动跳出来主持公道。

  现下女主角不在场,没有了顾忌,他就比较好说话了。

  “我过去看看好了。”不放心带着泪光离开的她,谷崴面自告奋勇。

  “你确定你要过去吗?”一直不说话的张撼天直到这时候才凉凉的冒出一句。

  谷崴顿住了。

  对喔,掬儿还不知道她是女人,而且还爱慕着她,在这个误会解释开之前,她就这样过去安慰……会不会造成更深的误会啊?

  “崴崴,过去看看吧,顺便跟小雏菊解释清楚,省得她老当你是男人,偷偷爱着。”想了想,张震宇替她下了决定。

  谷崴是女人,一直就是,但是因为外型及个性的关系,一直让人误解了她的性别。这件事是直到前一阵子才由他发现的,而且日前知道的人也不多,只有身为她现任情人的他,及眼前这个冥顽不化的孪生弟弟而已。据他对谷崴的了解,关于小雏菊的爱恋,她一直觉得很伤脑筋,可这种事就该早点解决,省得越拖越麻烦。

  “我也知道,可是该怎么说?”谷崴就是觉得烦恼。

  真是的,长得不像女人又不是她的错,谁知道掬儿会爱上她呢?现下要她为这件事特别去做解释,怎么想都让人觉得别扭。再说,从上次掬儿说喜欢她后已经又过了一阵子,就连阿宇的枪伤也好了,谁知道那么久之前所说的告白是不是一时的迷惑或玩笑话?如果真的只是一时的迷惑或是玩笑话,她这样突然跑去开导不是很奇怪吗?

  唉……真烦!

  “看情形吧,反正你先去看看她。”对着她一脸的愁苦,张震宇也只能先这么建议。

  看了下他,知道他想和弟弟来个man”stalk,谷崴很识相的点点头。

  在她离开后,张震宇这才开口--

  “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那是很不满的语气。

  虽然已经找到一生的挚爱,但他的天性就是爱护女人的,尤其是楚掬儿这般让人疼惜的娇柔女娃娃虽然先前他曾当她是情敌;反正他就是看不得有人这样对待可爱的、需要疼惜的女性同胞。

  再说,楚烈也是他的朋友,他只是先前一直不知道小雏菊是楚烈的妹妹而己,现下知道了,能不帮忙吗?

  “你倒是好心,连前任情敌的事也管。”张撼天冷笑。

  “你别用那张睑对我,那对我是没用的。”对着那张看似相同却又明显不同的睑,身为孪生子之一的张震宇没好气地说。

  真是的,怎么会有这么不可爱的弟弟?个性臭硬得跟一矛厕里的石头一样,一点都不像他:“你也别把你那套博爱哲学套在我身上,那一样没用。”张撼天也不甘示弱。

  这人……为什么他们偏偏是孪生子呢?上帝到底开了一个什么样的烂玩笑啊?这一点,张撼天已经怀疑了好多年。

  “好,我也不多说什么。你对小雏菊到底是怎么打算的?一开始可是你自己答应了楚烈的,现在做什么又摆出这种死人脸?”张震字开始主持公道。

  “我是答应了收留她,但楚烈也说了,要我随着自己的性子做。他都这么说了,我可没必要委屈自己。”换言之,没当着她的面骂人已经算是客气了。张撼天说得理所当然。

  “这是什么话?再怎么说,小雏菊也是个女孩子,你让让她又如何?没必要把她弄到哭吧?”张震宇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

  他开始怀疑,这弟弟这辈子会让什么样的女人收服?

  “哭又怎么样?”张撼天再冷笑一声,“女人除了哭还会什么?也只能怪这笨女人没创意,干我什么事?”

  “照你这死样子看来……你该不会是想逼小雏菊自己离开吧?”虽然很不愿意,但张震宇不得不这样猜测。

  “当然,如果这女人够识相的话。”张撼天没有一丝罪恶感的大方承认。

  “她到底哪里碍着你了?”张震宇不懂。如果不愿意,一开始明说不就得了,现在用这样的态度,真是乱没品的。

  张撼天没理他,继续被打断的晚餐。

  “喂!你该不会把被甩的火气全发在小雏菊身上吧?”从楚烈那儿,张震宇听说了这件事。

  “甩?”这字眼让张撼天冷笑一声。

  从没有人知道,为什么讨厌女人的他还会有交往的对象;而正如谣传,他所交往的对象还全是摆明瞧不起女人的他所采用的女性助理。

  其实说穿了,会反常的录用女人,甚而还与历代的女性助理交往,只因为他懒得和女人有所牵扯却又有原始的生理需求端赖解决。与自己的助理交往,一来他可在应征时由身家言谈间确保床伴的安全性,再者读法律、且能毕业的女人,想来也有一定程度的智商,比较不会笨得让人心生嫌恶。

  哼:老哥真以为那些女人曾让他放在心上吗?

  被甩?反正这“女友”是可有可无,要走就走,何来被甩之说?

  “算了,当我没提。但小雏菊可不是那些自动上门的女人;我知道你讨厌女人,但好歹也是你自己允诺要收留人家的,你那死样子多少也收敛一些。”知道说了也没什么用,张震宇只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劝道。

  兄弟当了那么多年,就算不对盘,多少也能探知弟弟那份利用的心理……想到这儿,张震宇突然有点想笑。

  人人都道他这在情场中打滚的浪子是坏男人,其实说起来,他也只是博爱了些,而且他在开始交往时即开诚布公的说清楚-合则聚、不合则散,没有一丝勉强。说起来,他至少是讨女人欢心,不让女人们哭泣的。

  可这弟弟就不一样了。他对女人深恶痛绝,表面上说得好听,说对方是办公室情人,可实际上完全是当卫生筷般用过就丢,其绝情寡义的程度,连他一个大男人都看不过去。

  “那是我的事。”张撼天不想多谈这话题,反正他就是打定了主意,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自动搬走。

  “你的事?”张震宇不屑的撇撇嘴。

  都让他看到了,要他放着别管?

  这可能吗?

  “想想你也真怪,女人是哪里犯到你了?再说,你在知道崴崴是女人后,还不是跟她处得很好?”这真让人弄不懂了。

  “我当小崴是兄弟。再说,就算她现在是女人,也是你的女人,与我何干?”张撼天自有他的一套逻辑。

  一记受不了的白眼随即送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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