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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


  “这样你还喜欢吗?凌承云有没这样对你?”他愤怒地说道,突然唰的一声,撕扯开她轻柔的衣衫一角,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他侵略的本性。

  “住手!你住手!”乔若哭喊着,已不单单觉得他变得有些吓人了,在他极富侵略性的侵犯后,对他的恐惧,在他粗暴地想撕扯开她衣衫之际累积到最高点。虽然她不明白他到底想做什么,可就是直觉地感到害怕。

  心中那一份属于恶魔的本性已主掌了一切,恍若未觉般,已让妒意淹没的律堂红了眼,一寸寸啃咬着那凝脂一般的滑嫩雪肤,一点也不在意他在无瑕的玉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。

  “不要!不要这样!”丰盈处传来的疼痛让乔若惊呆了。

  “不要?凌承云不是这样对你的?”他停了下,一双眼中解读不出他此刻的情绪。“那这样呢?”

  语毕,他再次埋首于她的浑圆之前,不再是侵略性十足的急进,而是改以挑逗性的煽情方式来诱惑她。

  乔若咬着唇,已不知道该如何来反应他对她所做的。

  是不再疼、也不再痛了,但这时难受的是她的心啊!她觉得难堪,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让她觉得难堪至极,委屈的眼泪忍不住一股脑儿地掉了下来。

  她的静默让他难以再为所欲为下去,猛一抬首,就看到她委屈泪流的可怜模样。

  “不许哭!我做得没有凌承云来得好吗?”心口处被她的泪揪得死紧,但想到凌承云曾对她所做的,妒火让他没办法摆出好脸色,更别提有好口气。

  “没有……”压抑过的哽咽哭音小小声地说着。

  律堂的脸色在瞬间难看到最高点,因为没料到她会当着他的面告诉他,说他做得没有凌承云来得好。

  “凌大哥没有这样。”不知他脑海中下流的联想,乔若细着嗓音补充着,委屈的泪再次掉了下来。

  “没有?”律堂顿住,领悟她活中的意思后,脸色变得很是奇怪。

  “凌大哥没有这样……你坏,只有你会欺负我……”无视于他那阴晴不定的脸色,她含着泪控诉,一想到他刚刚粗暴的行径就觉得难过。

  “凌承云从来没碰过你?可是你……”律堂无法成言,她话语中的真相震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
  “若若学你,以为你会喜欢。”第一次用上他告知她的名字,可没想到会是用在这么难堪的场面中。学他,原来是学着他昨日的举动而来的,那他刚刚……

  如同他突来的狂放怒意,在领略到她所做的之后,他突地将她紧紧、紧紧地拥进怀中。

  “对不起、对不起、对不起!”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再诉说着他的抱歉,但他自己也知道,他对她做了这么该死的事,死上一千一万次都是不够的。

  像只溺水后甫获救的小猫儿般,乔若倚偎在他的怀中,呜呜咽咽地流着委屈的泪,一声声压抑过的啜泣声听得他的心都快碎了。

  “别哭了,是我不好,是我的错,我不该让嫉妒蒙蔽了我的理智,我该……我该相信你的。”拥着她,哄着她,他困难地说着——道歉这档子事,一向就不是他的专长。

  “嫉妒?什么是嫉妒?”擦着眼泪,她问,隐约中记得卓然的一番长谈中也曾说过这名词。

  严峻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,律堂不明白她怎么会问这问题。

  “是因为爱吗?卓然说你爱我,太在乎我,所以会做一些奇怪的事……这就是嫉妒,对不对?”见他不语,她只得自己揣摩,隐含泪光的娇颜尽是惹人心怜的娇憨模样。

  律堂说不出任何话来,因为到这时他才发现她言谈中的怪异之处。

  悦耳的门铃声在这时响起,卓然预先安排好的客房服务在这时送来了早餐,同时也送上了他预留下、代他们规划好的当日活动行程表。

  在便条纸上,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一日已做好的就医安排。

  想当然耳,这是依律堂之愿所安排的,是以律堂看见条列出的就医行程并不会感到诧异,而这时他脸上会出现不可置信的表情,全是因为便条纸中的最后几句叮咛话语而起的——注意到没?她忘掉的不光是你,而是所有的过去。

  就象一张白纸一样,你别太为难如同稚儿一般的她。

  对龙飞凤舞的署名视而不见,了解文字中涵义后,如遭雷击的律堂看着这一生最珍爱的人。

  承受他的注视,不明所以的乔若只能娇憨地回望,大眼瞪小眼的,仿佛能就此到地老天荒似的。

  他们不觉怪异,送餐点的服务生可受不了。“咳!咳!”

  成功地获得两人的注意力后,就看服务生局促地再拿出另一份对摺起的便条纸。“这是卓先生交代的,说……”

  没让服务生有机会说完,律堂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便条纸。

  惊讶吗?后知后觉地发现了?认识你这么久,总算逮住你吃惊的样子了(呵呵,我承认,写到这里时,我是在笑,不过别忙着发火)。提醒你一声,别错过这大好的机会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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