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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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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洗好的碗盘放进烘碗机里,他凑近她,从身后环住她的腰,下巴抵靠在她肩膀上,嗅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。 “放心吧,我一旦认定了你,就没那么容易改变,所以你甭胡思乱想了。”他在她耳畔低喃出动人的承诺。 幸福跃上唇瓣,拉起甜柔的笑容,她偏头,娇媚地斜睨他一眼,无须言语,情意便在目光中传递。 双臂一缩,他顺势吻住了她,撬开贝齿,造访甜蜜的檀口,逗弄纠缠,勾惹出她生涩的回应。 吻势从嬉戏到缠绵,腰间的大掌开始不安分的游移,体温也节节高升…… 未几,漫天欲火却因他腰间的手机铃声大作而不得不硬生生喊停。 “呜……”他埋在她颈间低嚎,她莞尔轻笑。 “快接吧,说不定是医院打来的。”她用肩膀顶顶他。 他心不甘、情不愿地拿起电话,明明喘息着,还要佯装气息平稳。然而,当他知道来电者竟又是老爱杀风景的巫岗,口气不由得凶恶了起来,惹得一旁的海宁忍不住发噱。 她端着切好的水果走到客厅,体贴地让他保留隐私。 片刻,齐之恒结束了电话走出来,神情不似方才的轻快,海宁不禁关心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你脸色不对。” 他来到她身旁落坐,淡淡地叹了口气。 巫岗的这通来电就是跟他讨论那个传真事件,也提醒了他该向海宁说明了。 “今天,院方收到一封匿名传真……” 海宁听着,秀眉也随之蹙起,心头笼罩着一股疑云。 “……我想,你今天去上班,你们护理长应该会跟你提起这件事,不过你不用担心,他们都知道是谣言,只是形式上得稍加提醒罢了。”齐之恒握住她的手,给予安定的力量。 “你还在美国的那段时间,我和巫岗的往来也很频繁,怎么就没人说?”她嫩红的小嘴已经挂起三斤猪肉了。 “说不定,就是有人以为你和巫岗是一对,而现在我回来,你又和我走得近,以为你劈腿,所以眼红了。”他客观分析。 “或许吧。”除了这样,她也想不到其他理由了。 “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?”他突然问。 “没有呀!”她不论跟谁都处得很好,别说最近了,一直以来也不曾跟人发生不愉快过。 “还是……你真的跟巫岗……”他知道这样试探很恶劣,但他忍不住问。 美眸嗔瞪向他。“喂!你想太多了吧?” 他释然一笑。“我想,大概是无聊人士的恶作剧吧!”他捏捏她的脸颊。 “我看,我们在医院还是少碰面好了。”她呐呐低语。 “没有必要因为这样就……”他蹙起眉,认为这样做会让那种人食髓知味,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牵制别人。 “医院这种地方是人多口杂,流言、八卦满天飞,小心不蚀本嘛!”海宁难得坚持,撒娇地说服他。“反正我们私底下开心就好了。” 他睇了她一眼,不得不顺着她。“好吧。” “谢谢。”勾着他的手臂,她绽出甜甜微笑。 “你不难过吗?”深邃的眸里,矛盾地流动着疼惜与些微猜疑。 枕向他宽阔的肩膀,海宁由衷地说:“没关系,反正我现在有你,这种事影响不了我的好心情。” 爱情,总能给人意想不到的勇气呀! 齐之恒展臂搂住她,悄然喟叹。 他在乎她呀!否则也不会因那小嘴吐出的动人情话,而平抚了心底的忧虑。 在医院里过日子,看似千篇一律,实则暗潮汹涌,人生百态什么都有,不但看得见生老病死,也体验得到勾心斗角。 派系有分别、权力有斗争,这不是光尽本分就能避免的,一旦表现优秀,一旦过于平顺,即使不愿与人竞争,还是会被当成假想敌。 至于身分特殊的,那更是耳根子不得清静,身旁会被谗臣团团包围,看不见半颗真心,更遑论结交朋友了。因此在非必要的时候,身分的隐瞒可以避免许多谄媚逢迎的事,耳根子会清静很多。 巫岗就是一例。 他是院长的外甥,也就是外人口中所说的那种皇亲国戚,为了深入“民情”,也为了接班做准备,他一直没公开身分,包括私交极好的齐之恒和苑海宁。 但这一次,好朋友有了麻烦,不能再默不吭声,他的身分和特权都要派上用场。 “舅,给我那份传真。”象征性的敲门动作之后,便是没经同意的闯入,巫岗劈头就伸长了手,直接讨东西。 “什么传真?”院长似是对他的行径已经习以为常,连半句责骂都没有,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地问。 “就是中伤苑海宁的那张传真。”这还用问? “你要裱褙吗?拿传真做什么?”院长一边问,一边在抽屉里翻找。 “传真会显示发送处,我要查出是谁写那些垃圾内容!”咭咭咭,侦探巫岗厉害吧! “喏,拿去。”院长把传真纸递给他。 “吓,用打字的,卑鄙!”少了个字迹线索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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