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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


  脑海中闪过他占铜邑的赤裸胸膛,结实的身躯,她倏地烧红了睑。

  地真没想到那把拦柴刀居然这么不要睑,没穿衣服也敢坫起身来,而且事前也不先说一声!

  他走到她身旁,理所当然地回答:“我只是上来向你要衣服而已,你还不还?”

  “不还!”她跺了下脚,恨恨地咬著唇。

  该死的,她才不要让他称心如意呢!

  “你真的不还我?”他双眉一挑,凑近她半步,“不还的话,我只好在这里跟你耗下去了。”

  反正她将来是他老婆,他很乐意先让她看个够。

  “无赖!”她伸手要推开他,却碰到他光裸的胸膛,羞得她急忙缩手,心儿怦怦狂眺。

  “你拿走我的衣服,反而骂我无赖,天下哪有这个道理?”他双手环胸,神色自若地反驳。

  “你!”

  她又气又慌,抓紧了衣服试图逃开,但他身形一栘,随即挡在她面前,书她差点直接撞上去。

  一连试了几次,都被他给挡住,她终于明白,眼前这个厚脸皮的男人真的跟她耗定了,如果不还他衣服,她非但走不出门,而且还不知道会再看到多少不该看的东西。

  终究,她还是得咬紧牙关,万分不甘心地把衣服还给了他。

  这一回合,她真是败得一场胡涂了!

  第七章

  一次不成,再试一次。

  百里冰向来不是轻易认输的人,虽然连著两次都被反将一军,但她很快就振作起精神,重新构思偷袭计画。

  接下来的日子里,她开始频频发动偷袭。

  第一天,她趁他吃饭时发射袖箭,被他挥筷子挡掉;饭后被他追讨了两个吻,因为她连射了两箭。

  第二天,她陪他一起练习发射暗器时故意射偏,结果被他避开。虽然她说不小心射偏不能算偷袭,但他不以为然,练习结束回房后,以她狡辩卸责为理由,多亲了好几下。

  第三天,她利用他午睡时从窗边投掷铁菱,结果他连眼都没睁,随手撒出金钱镖,轻轻松松击落铁菱;这一回,她抢先跑掉,没有当场被他亲到,但在他睡醒后终究难逃厄运,还被他用畏罪潜逃为理由,附送搂搂抱抱。

  第四天、第五天……一连半个月,她天天都有攻势,可是次次都失败,而且每次都被他找理由多吻、多亲。

  即使屡战屡败,她依旧百折不挠,屡败屡战。

  而对于偷袭失败的处罚,一开始她既气愤又羞窘,到后来却不再有强烈反应,因为他只会在没人的地方亲她,而且所谓的亲不过是在嘴唇上啄一下,偶尔转移阵地亲脸颊。既然没人看到,她就当是被小狗碰了一下,不去多想。

  不过她的心终究不是铁打的,失败的次数多了以后:心中难免积郁难平,让她突然好想打造一些暗器来提振精神———从她变成唐焰刀的婢女后,再也没靠近过火炉。

  为了获准使用他的炉子,她决定暂时休兵。

  “不行。”

  “为什么?”

  百里冰急得大嚷,不满地看著唐焰刀。

  本以为趁著他洗完澡心情最好的时候,可以轻易让他答应借她地方打造暗器,谁知他竞一口拒绝。

  他不答反问:“你的伤都好了吗?”

  “早就好了,你何必明知故问?”每次都是他帮她上药,他怎么可能下知道。

  想起他帮她上药的事,她的心又开始怦怦乱跳。

  当他粗糙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手腕时,会传来一种炙人的温度,那种炽热的感觉会从手腕悄悄蔓延到心底,再偷偷延烧到她脸上。然后,她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结满厚茧的粗大手掌上,凝神看著他用全然不同于粗鲁外表的细腻态度为她敷药,再也无法栘开眼睛。

  对于自己的异常反应,她有些迷惑,有些不安,有些心慌,更多的是漫开在心头,一种连她自己也分辨不清的感觉。

  到底她怎么了?在她心中仿佛有种她无法控制的变化发生了,这让她感到有些害怕。

  庆幸的是,只有在上药时她才会变得奇怪,而她手腕的灼伤痊愈以后,因为不必再上药,她也就没再失常过,

  但现在回想起来,她仿佛又坠入了当时的情境……

  “丫头,你在想什么?”

  突来的声音唤回了她的心神,却也让她吓了一跳,抬头欲言,正好对上他乌亮的眼瞳:

  “没……没什么。”她脸上一热,强自镇定地回答。

  “那你怎么突然呆住了?刚刚叫你两声,你都没回话。”他扬高了眉毛,甚是怀疑。

  “真的没什么。”定了定神,压下心中的异样感觉,她又道:“你别转移话题,我问的事你还没给我答案呢。”

  “答案就是不行。”

  “我是问为什么不行。你怕我弄乱你的地方,还是伯我弄坏你的东西?”

  “是那两个火炉都太高了,你用起来下顺手,容易烫到。”他说得平淡,眉头却悄悄揽起。

  没听出他话里的关怀,她不死心地道:“你只要借我就好了,其他的我自己会小心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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