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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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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这里,楚楚的自卑感又犯了,但她还是不打算对他解释这个误会,因为……这一切,就像是一场梦一样。而过了今晚,这场梦就会醒了! 楚楚非常清楚这一点,但这一刻,她只求老天爷赐给她一点梦……就像灰姑娘一样,就算美梦终究要醒,那么也等到午夜十二点再说吧! 羞涩地跟随著他的步伐舞著、打从心底幸福的微笑,她像吃了迷药一般,任靳岩带著她,在星光下不转的转著、舞著。 蒙蒙的黑夜中,只剩下悠扬的音乐声,和楚楚不时传来的微微喘息声。 最后天色渐渐地亮了,在日出前的彩霞中,一声声“哗哗哗……”刺耳的手机声突然响起——楚楚知道梦该醒了。 清晨时刻,即使阳光已微露出头,但极快的车速仍将阵阵的冷空气扫进价值六百万新台币的BENZSL55AMG敞篷车内。 楚楚瑟缩的拉了拉身上被著的西装外套。 “Shit!怎么会搞成那样?”靳岩边接电话,同时冷冷的咒骂。”程刚怎么说?”他皱起眉头。 楚楚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。但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驾驶座旁,看著他讲电话的样子,想要好好记住他脸上时而皱眉、时而冷漠的表情。 “好。我会处理一切。”他切断电话。 靳岩眉头深锁、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。 “我有急事要赶去美国,不能送你回去。你自己搭车回去,你有钱搭车吗?”靳岩嘲弄似的笑了笑,随手从抽屉里抓出一把千元钞票,塞到楚楚的手里。 楚楚眼眶有点发热,所以她低著头,不发一语,更不敢问……他把她看成了什么? 到了路口,楚楚脱下西装外套,迅速的下了车。 靳岩也不浪费时间,BENZSL55AMC敞篷一加速,不到一秒的时间,像箭一样疾驰而去,连一句道别的客套话也没有。 站在街道上,看著呼啸而去的敞篷车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黑点。 泛白的小手紧紧捏著一把钞票,”楚楚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。 但不该哭的,自己昨天也告诉过自己,那只是场灰姑娘的梦罢了! 这一夜会是自己一生难以忘怀的记忆,但对他而言,不过是一夜狂欢吧? 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伴…… 清晨六点,楚楚疲惫的回到家,一打开咿咿哑哑叫的木门,就看到妈妈躺在不到两坪大的小客厅里、那一把仅有的长椅上睡觉。 为了等自己回来,妈妈在椅子上睡了一夜吗? “妈妈。” 轻轻摸著母亲灰白的头发,楚楚忽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。 楚楚十二岁的时候爸爸去世,当时她们没什么亲戚可以投靠。为了维持母女俩的生活,妈妈求人介绍到医院里当清洁妇,以赚取微薄的薪水。 她记忆中的妈妈有著一头又黑又柔软的头发,可这几年辛苦的工作下来,妈妈老的很快,头发一下子都白了……“楚楚,你回来啦?”睁开眼睛,看到眼前的女儿,楚母欣喜的问著楚楚。 “你不是说去江家参加舞会,很快就会回来吗?怎么一整夜没回来,也没有一通电话!妈妈担心死了,就怕你发生什么事情……”楚母激动的对女儿诉说自己心中的担忧。 “妈妈,对不起。”楚楚心虚的不敢直视妈妈关怀的目光。“是……恬蜜临时留我在她家住,我不好拒绝。后来……后来因为实在太困了,所以才忘了打电话回来报平安……对不起,妈,害你担心了。” “没关系!”楚母拍拍女儿的手,慈爱地说:“只要你平安没事就好,下次记得要告诉妈妈一声,免得妈妈担心。”伸手轻轻推著太阳穴,楚母的脸色有些憔悴。 楚楚注意到,妈妈的脸色相当难看。 “妈妈,你又头疼了吗?要不要紧?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!”在椅子边蹲下来,楚楚担心地问母亲。 楚母最近常说头疼、头晕,楚楚要陪她去医院检查,她却固执的不肯去。楚楚知道,母亲是为了省钱,宁愿不顾自己的身体,也不要她因为钱而中辍学业。 楚母摇摇头、笑著说,“可能是最近天气热,气血不太顺的关系,休息一下就没事了……” 楚楚明白,如果母亲自己不愿意去看病,自己是说不动她的。“好吧,但你要保证,下次要再头疼,一定要和我去看医生喔!”她强颜欢笑地叮咛母亲。 其实她的心很疼……她心疼自己的母亲,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! “好、好,下次再这样,就听你的去看医生。”楚母敷衍似的应了几声。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,楚母转头对楚楚说道:“你快去洗个澡、换件衣服,休息一下就准备去上学,等会儿妈妈也要去医院了。” “好的,妈妈。”楚楚柔顺的回答了母亲。 然后她走回房间,脱下身上那件已经发皱的晚礼服。 轻轻抚摸著礼服上缀著蕾丝的花边,她回忆著昨夜,那像场梦一样的邂逅…… T大楚楚喘吁吁地在走廊上跑著。 第一堂课快要开始了,她可不能迟到,迟到是会被记警告的。 好不容易才靠著奖学金进了这所著名的大学,只要再过一个学期,她就可以毕业了,因此她非得保持良好纪录不可。只要能顺利毕业,她一定能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养活自己和妈妈。 “站住!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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