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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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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文执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,走进溪中对她伸出手来:“起来吧,鱼儿都给你吓坏了。” “都是你不好!”她伸手与他相握,突然一个恶作剧心起,用力一拉,让他也尝尝落水的滋味。 宇文执顺着她的拉力落水,他这次要是没出个丑给她看,她大概会相当介意,嘴一嘟又要喊他故意陷害她了。 棘茉阳看他发上、脸上都是水珠,忍不住乐得乱笑,“活该!恶有恶报!老天有眼哪!” “应了你的嘴一次。”他站起来扭干长衫的下摆,顺便把头上的水珠甩掉。 棘茉阳还坐在水里,看着阳光把他身上的水珠照得闪闪发亮。 她突然意识到他是个好看的男人忍不住心怦怦一跳,莫名其妙的红了脸。 于是赶紧站起来,把视线放到别的地方,不去看他,“马呢?跑哪去了?” “应该在附近,待会找一找。”他往前走了几步,回头看她没跟来,于是伸手道:“水底下有烂泥,不好走,当心滑了。” “才不要你牵呢。”看着他伸出来的手,她啐了一口,“连一匹马都看不住,光是嘴巴厉害有什么用!” 宇文执笑一笑没说话,他的确疏忽了,刚刚忙着查看她,就忽 略了要将马系好,不过两匹马都已养驯,应该不会走太远。 她只顾着说话,冷不防脚下一滑,大惊之下下意识的想稳住脚步,双手在空中乱挥仓皇的想保持平衡,两只腿却不听使唤的往前疾冲。 宇文执见她一头撞来,眼看就要摔得五体投地,连忙伸手一拦,她便挂在他的臂弯里。 她抓着他的手,吐吐舌头,“好险……”这一跤要是跌实了,那骨头可就有罪受啦! 棘茉阳觉得脚下怪怪的,低头一看,原来一只鞋早已离脚而去,陷在泥泞里。 “臭鞋!连你也欺负我!”她只觉得耳根发烧,有些尴尬的看了他一眼。 宇文执放开了她,走过去将那只孤零零的绣花鞋捞起来,忍不住觉得好笑,“自找的。” 刚刚才跟她说要小心,还好心的要牵她,她偏偏不肯,原来是让他有机会暖玉温香一抱。 “才怪,都是你不好,干么把我带来这鬼地方?”她推了他一下,小心的上了岸,她可不想再摔跤了。 他大步的跟丁上来,将鞋递给她,“别再摔跤了。” “知道啦。”他以为她摔得挺乐的是不是?真是个傻瓜。 她坐在石头上穿鞋,一抬头便看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穿鞋的模样,脸上又是一阵红,“傻瓜!看什么看,还不快带我去找马!” 宇文执一愣,这才发现自己盯着她洁白的脚踝瞧,连忙收回了目光。 棘茉阳站起来问:“往哪走?” 她突然发现一件事,这个宇文执跟在宫中和她针锋相对的时候不大一样耶。 如果她早知道他也会笑,也会盯着她瞧,就不会叫他棺材脸了。 “跟着蹄印去。”他往左边的小径一指,“应该是那边。” “上山呀?”真是辛苦死她的脚了,“要是在上面跌跤摔了下来,一定很痛。” “不会的。”他很自然的抓着她的手腕,“牵着就稳多了吧?” “是稳多了啦。”只是……她总觉得怪怪的。 这样好像不叫做牵,说是拖还比较妥当。 他们走了一段时间,爬上一个小山丘,讶异的看着脚底下的景况。 许多人来来去去的,有人推着板车,将石块、沙土什么的从一个外头架着木料的山洞里推进推出。 马匹聚集在西边的圈地里,有的被拉了出去套了缰,拉着一车盖着油布的东西离开了。 几名粗壮的汉子在山洞旁边搭起来的棚子里喝酒、划拳,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。 “我们的马在那里?”她指着被圈在一起的马,“原来是被这些人拉走了。” “嗯,我们走吧。” “走?马不要啦?况且这些人鬼鬼祟祟的,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,干的一定不是好事。” “又被你说中了。”他看了一眼底下的人,“这山有煤矿,他们在偷采。” “对了!父皇下令过,这山不许开矿的,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!”棘茉阳愤愤的说:“我马上下去把他们绳之以法。” “不行。”宇文执立刻阻止,“不要惊动他们,回去再说。” “回去他们就跑掉啦!你怎么这么胆小?”真是不敢相信,他还算是个男人吗? 真是贪生怕死,只顾着逃命连马都不要了。 “我们就两个人,别说要把人家绳之以法这种大话了,还是减低自己被荒山埋尸的可能性吧。”他把她一拉,“走吧。” “我不跟你走,我要去叫侍卫来把他们一网打尽。” “一网打尽?”宇文执笑了起来,“你抓到的都是小鱼,那有什么用?” “你一走了之就抓得到大鱼吗?” 还替自己的胆小怕事找借口,她昨晚还分析自己是不是错看了他,有那么短短的时间,她还以为他是个正直的好官呢。 “我现在走了,改日一定会再回来。”他肯定的说:“届时大鱼绝对跑不掉。” “我才不信。放着这群人继续乱采矿,你该不会收了人家的封口费,叫你什么都别管吧?” 宇文执正色道:“公主,如果你都是这样看事情的,那么你永远也成不了气候,当不了一个真正的丞相。” “我现在就是一个真正的丞相!”她恼怒的把他的手一甩,愤愤的掉头就走,“你不管,我来管!” 什么意思嘛!他说她现在还不是真正的丞相是什么意思?存心贬低她? “公主!你听我说!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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