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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七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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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咏竹颓然瘫在椅背上,心痛的感觉好强烈。 不被爱、不被重视的感觉是如此啃心蚀骨。 “小姐,到底要不要追?没看过你这么软弱的老婆耶,要抓不抓、要追不追的,你好歹做个决定,不然要躲在这里一夜喔?我表给你照跳喔我跟你讲。”司机大姐没见过这么没用的抓奸太太,很不耐烦地对她催了又催。 “司机大姐,走吧!随便绕个几圈,然后,你从哪里让我上车就从哪里让我下车。”庄咏竹失神地说着。 “看样子你是不追了,好吧!你有你的选择,我尊重你的决定,不过你也不用太难过,男人嘛!不偷腥的这世界上找不出几个啦!那曾贵为泱泱大国总统的柯先生不也是照偷,何况你先生看起来又比那位柯先生英俊年轻……” “大姐,闭嘴好吗?”庄咏竹捂住耳朵,不想再听这位司机大姐罗嗦。 “好!” 司机大姐闭嘴,然而当她嘴一闭,专心凝神开车时,车速就狠狠的给它飙到快爆表…… 司机大姐没良心,庄咏竹不过请她绕个几圈就将她送回家,她竟然豪情万丈一绕就给它绕到三更半夜,害她付钱时差点破产当衣服当裤子。 “下次要抓奸再找我,谢谢。”司机大姐笑嘻嘻离去。 庄咏竹下车时却是痛苦得快死掉。 咻——悲凉的人生。 慕思蛋糕没吃到已经有够扼腕了,连心爱的男人都追着别的女人跑,回家时还被司机大姐海削一顿,她相信这个夜晚再也没有比她更惨的人了。 有的话,她一定烧三柱香跟他结拜,来个失恋阵线义结金兰。 吓!有黑影! 当庄咏竹打开铁门,突地一道长长的人影缓慢移过来,吓了她好大一跳。 “你到底跑去哪里?”耳畔传来喻韬低沉的声音,但听不出来他这句话的语气为何? 平淡之中似乎还包含着各种情绪——有沮丧,失望,难过,不耐,焦虑,恐惧,欣慰,高兴,好佳在你回来了…… 咦?想太多? 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庄咏竹指着他,一脸不可置信像看到鬼似的。 “过来。”喻韬低喊。 柔柔夜色下,他眼里的忧郁令她不能抗拒,庄咏竹忘了上半夜的心伤,脚步不由自主的朝他走过去。 一到他跟前,他蛮横地将她一拉,好似等待、渴望她已久,急于拥她入怀! 她怎样也料不到,迎接她的会是如此一个紧窒的大拥抱,他那又重又猛的力道就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身躯里一样,充满了占有的味道。 她好诧异!为什么他会突然这样? 小小的身子和头颅都呆呆地被他埋在怀里,她总觉得自己在做梦,不然他的热情从何而来? “喻韬,我刚刚看见……”庄咏竹的说话声在他怀里闷闷透出来,话还没讲完就感觉臀部被他直直往上撑,抱了起来,她本能的双腿一屈,勾跨住他的身子。 “关门。”他绷着脸命令。 “喔,可是你要怎样?”庄咏竹乖乖领命,将手心里的遥控器轻轻一按,铁门在他俩进门后又嘎吱嘎吱的缓缓下降。 “不要问,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想怎样。”喻韬坐在店内长椅上,庄咏竹就跨坐在他腿上。 “呃……”这个姿势很煽情,庄咏竹想提出抗议却又怕他生气。 “你一整晚跑去哪里?手机也不带。”喻韬没理会她的疑虑与羞怯,闷声地询问他想知道的问题。 与韦葳碰过面后,他的心情低荡不已,在杂乱思绪中唯一清晰的念头,就是他想见到庄咏竹,觉得若没见到她,他的坏情绪可能会一直累积,至于累积到什么时候、什么程度,他无法估计。 可当他来到她店门口,门铃按了又按,手机拨了又拨,却始终没有回应时,他的脾气发得更旺,面对漆黑寂寥的商店街,他却苦无发泄处,只好隐忍。 隐忍脾气不是大难题,而是未知的等待使他濒临疯狂。 从来没这么长时间等待过一个人,足足两个钟头,现在想想实在不可思议。 好不容易见她回来,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化零为整,只想将她深深拥入怀里,是他需要慰藉也好,渴望她的柔软与温暖也罢,总之今夜他不想错过她。 “我去找你。”庄咏竹不是瞒得住心事的人,也不喜欢耍心机,今夜若他没来也就算了,来了她正好可以问清楚。 “去找我?” “我去你家,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门口,显然你们是在乔事情,而且很明显的你们不欢而散,然后你心急如焚的追着她去……所以我没机会喊住你。”庄咏竹一提到那个女人,泪水就没骨气地涌到眼眶里。 “你看见了韦葳?” “韦葳?她叫韦葳?”讨厌!干嘛取那么好听又有气质的名字,人如其名,喻韬一定对她很着迷。 想到这个,庄咏竹暗暗吃醋。 “她曾经是我的未婚妻。” “曾经?意思是说现在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了?”庄咏竹双脚着地一蹭,离开了他,不想跨坐在他腿上谈论他的前未婚妻。 醋接着吃就对了。 “不是了,打从四年前起就不是了。”喻韬明白她在闹别扭,于是让她从他的大腿上溜走。 “喔?为什么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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