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故事汇 > 田婈 > 酷男的抗拒 >


  “小甜,做人不要太贪心。透露一个消息能拿一千元已经很好赚了……”简以娉看准小甜是天真无邪的少女,便老气横秋的说着,似乎在晓以大义,要她有钱赶快赚,不赚白不赚。

  “不是的,不是钱的问题。是我不能出卖我的主人啊。”小甜好生为难,其实一千元对家境清寒的她,已经起了很大的诱惑。

  “你只是告诉我一点点小消息而已,根本不算出卖。不然我也可以自己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慢慢的去找……”

  “简小姐,请你不要乱闯啦!我告诉你就是了。”小甜涉世未深,很快就被她唬住了。

  “那你快说。快!时间不多。”

  “我刚才送咖啡去少爷的书房,他在那里。”小甜左右张望着,生怕被人撞见她吃里扒外。

  “在书房?哪条走道?第几个房间?”

  “你只问我少爷在哪里……没有要我告诉你怎么走啊!”

  “这样好了,再加五百元,你带我去。”简以娉看着小甜稚气的脸蛋,却忽然觉得她很奸诈喔。

  “我带你去是可以……但再加一千,行不行?”小甜虽是食髓知味,但怯生生的模样,却也不引人反感。

  “行!总共两千元。”简以娉大方的应允,从包包里拿出皮夹,爽快的付给她两千元。“钱收好。走吧。”

  小甜小小的笑了一下,张望一下四周,确定没人来,便说:“简小姐,这边请。”

  “好。”简以娉跟在她后头,很快的来到一个黑亮的房门前。

  “简小姐你千万不能说是我带你来的喔!我走了。”小甜圈住嘴巴,悄声的说。

  简以娉比了个0K的手势,并要她快走。

  小甜走后,简以娉轻敲了两下房门。等了许久却没动静,她只好自己推开门,悄悄的走进去。

  全晔的书房四面全是书柜,书柜上摆满了书,也摆了些奇奇怪怪的古董。

  他的书桌上除了有一部轻薄的笔记型电脑和许多书及文具之外,还有一颗摆在小小基座上、圆滚滚的石头。石头本身乌漆抹黑的,表面有许多细微的、纵横交错的纹路,看起来就像是颗不能旋转的突变地球仪。

  不过,重点不在那颗石头,是在……嘻、嘻,重点是正靠在高背椅上打瞌睡的全晔!

  他这个双手手掌交握在腹部,仰头后靠的瞌睡姿势……实在很赞,不仅没挡住上衣口袋,颈间的月玦也毫无阻碍的亮在那儿,很好、很好,根本就是存心配合她的计划,让她好点下手的嘛!

  简以娉站在远处打开皮包,抽出支票本,落笔如飞的写了几个字后,轻轻撕下一张,接着蹑手蹑脚的走到他面前。

  她探测了他紧闭的双眼一下,非常确定他是睡着的,于是她将摺了两摺的支票偷偷的、轻轻的,塞入他的上衣口袋,这个动作不是太困难,她很快就完成了。

  她在他书桌上拿到一把小剪刀,为了更便于自己的作业,她走进了全晔伸得长长的双腿间的空位,屏住呼吸,左手托起月玦,右手大拇指一提,剪刀开了口,相准了黑皮绳——

  嘿嘿……你已经收了我的钱,只要我这一刀剪下去,你就再也无话可说了,嘿嘿!

  简以娉东西都还没到手,就已先忍不住暗自窃喜。

  刀柄上的手指正准备上下一夹,给它来个俐落的了断,万没想到……刀锋太钝,一刀下去,绳子没断!

  没断也就算了,再来一次就行了……

  问题是她的手腕已经被全晔狠狠抓住,而且不客气的折了一下,害她持剪的手一个没力,剪刀就掉到地上去了!

  更糟糕的是,她因为吓一跳而起了很大的挣扎,那个挣扎适得其反,不但没让她跳离全晔的掌握,还不幸使她整个人转个半圈,跌坐在全晔的大腿上!

  “偷偷摸摸的,干什么?”全晔的声调异常冰冷。

  “我没干什么……”简以娉惊骇的中转头望住他。“你快放开我!”

  “叫我放开你,不如你自己想办法离开我的怀里,那还比较快!搞不懂你一直赖在我身上干什么!”全晔语气可冷了,但奇怪的是,在他冷飕飕与微愠的语气之中,竟给人有点气息不稳的感觉。

  “我哪有要一直赖在你身上?你少胡说!”简以娉涨红了脸叫着,一面想要站起来,但一时间她也搞不清楚,到底为什么她无法从他身上站起来,只是觉得头皮好痛!

  “你到底要不要起来?”全晔翻着白眼,吐了一口气,不明白她干嘛一直在他身上磨赠!

  “我当然要起来!但是你抓着我的头发,我没办法!”简以娉好不容易知道为什么当自己站起来时,还会痛苦的坐下去,原因就在她的头发被他揪住了。

  她全身上下最宝贝的就是这头长卷发,全晔竟然那么卑鄙,敢摧残她的头发!

  “我哪有抓你的头发!见鬼喔!”全晔再度翻着白眼,妈的,这女人,全身香喷喷,热呼呼,软绵绵的,尽是惹人犯罪的样,她不懂收敛些,还把他当溜滑梯,在他身上滑来滑去,根本是存心挑战男女间的禁忌!

  “你还说你没抓!痛死啦!快放开我啦!”简以娉护着自己的头皮,痛得哇哇叫。

  全晔原本还想出言讽刺,说她的叫声很逼真,但不经意低头一看,才知道她不是在叫假的,她的头发很严重的缠在他衬衫的几颗钮扣上。

  “你不要动,头发全绞在我衬衫扣子上了。”

  这下子,张牙舞爪的简以娉总算安静下来,抚着头皮,很无助的请求。“快点帮我解开,我的头皮痛死了。”

  “你不要动,我正在弄!你手放下,蹲下来。”全晔将她的手拨开,她如果继续像条虫子动来动去,他根本无法顺利解开那纠缠在他胸口的头发。

  从来也没那么听话的简以娉,小孩似的乖乖蹲下来等待。

  可是,这么近距离的蹲在一个男人的双腿间,眼睛不管摆哪里都不对劲,正对着他、背对着他,怎样都是尴尬!

  “用剪刀剪掉好了?”全晔问了一句,觉得快剪斩乱发这招比较好解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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