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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


  看著她得逞之後那好不得意的模样,靳天珩不禁嗤笑摇头,灿亮瞳眸透著前所未有的宠溺纵容。

  染上秋意的台北街头,凉爽宜人,幸福婚纱馆却反常地门可罗雀,气氛呈现莫名的低迷状态。

  而低迷气压制造者,一是爱情受到考验的杨娃娃,一是莫名情绪不稳的曾楚宝,两人分别坐镇於三楼造型室及一楼柜台里,使得馆内员工,个个也跟著没啥士气。

  “宝姊变得好憔悴哦!”

  柜台里,为了处理私事请假多日,总算销假归队的郝稜娑,终於忍不住满心困惑,关切地向一旁的寒又冰低声说道。

  正在检视毛片的寒又冰闻言抬眸瞧了瞧,见怪不怪地收回视线。

  “她最近差不多都是这副德性,只是今天多了失魂落魄的症状……用不著担心,反正以往只有她欺负人家的份,没有人能欺负到她头上,让她踢到一次铁板也好。”冷漠无情的口吻,是寒又冰的注册商标,尽管有了爱情的滋润,她还是不改本色。

  “嗄?为什么?”郝稜娑下意识地反问,下一秒即想到,“是因为被她打错的那个人吗?”

  虽然请假没来上班,但她常打电话回公司关心,从同事们口中,也知道一些消息,更何况,这事严格说起来是因自己而起的,事发隔天她曾打电话问过曾楚宝,可那时曾楚宝直说没事、不要紧,叫她好好把自己的事处理好就行……

  没想到,不到一星期时间,美美的曾楚宝有了丑丑的黑眼圈,还如此憔悴无神!

  “嗯。”寒又冰连眼都没抬地漫应。

  “那男的刁难了宝姊吗?”一确定是因为自己,浓浓的罪恶感令郝稜娑紧张了起来。

  “她这叫自作自受,那男的对她算客气了。”寒又冰瞥了瞥心事重重的曾楚宝,刻意增大了点音量,好让她听见。

  在她认为,性格冲动的曾楚宝如果能因为这次事件,以後懂得事事三思而後行的话,倒也是好的。

  “什么客气!?”原本神游太虚的某人突然高声反驳,吓得没有防备的郝稜娑差点跌下椅子。

  “那家伙根本一点也不客气,当真把我当司机使唤,还得随传随到,得寸进尺地要我喂他吃东西,甚至还……”曾楚宝赶紧噤了口,她差点脱口说出昨夜发生,到现在还在她脑中纠结的事。

  见她说出这些事,郝稜娑的愧疚更深了。

  都是因为她,宝姊今天才会如此委曲求全、任人差遣!

  “宝姊,真对不起,一切都是因我而起,你若不是为了要替我打抱不平、帮我出气,也不会去搞错了对象,得罪人家!”

  “不够客气的话,就直接诉诸法律了,那个时候,你的麻烦恐怕不只这些。”跳过郝稜娑的自责,寒又冰直接回应曾楚宝的抱怨。

  “唉!我就是知道,才忍耐咩!”曾楚宝回答了寒又冰,赶紧安慰一脸内疚的郝稜娑说:“稜娑,你别想太多啦!路见不平我都要拔刀相助了,更何况是自家姊妹的事咧!是我自己太迷糊,才会打错人啦!”

  “可是……”郝稜娑还是觉得这个人情欠得太大了。

  “就是,她自己都有自知之明,你就用不著觉得对不起她了。”寒又冰说道,打断郝稜娑的未竟之语。

  “喂,又冰,你很无情耶,好像我活该似的……”曾楚宝抗议好友不向著她。

  “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,看你以後还敢不敢乱动手。”凉凉说完一句,寒又冰重新把视线调往手上的检视工作。

  “哼,真搞不懂,你这冷冰冰的模样,钮讘勋怎么会那么爱你?”曾楚宝噘唇嘀咕,气闷地撇过头去,刚好看见大门口有个捧了大把花束的花店人员,正要推门而人,“厚!都交往一年多,也快要结婚了,还一天到晚送花,不会腻啊?”嫉妒加羡慕,她故意放大嗓门嘲讽。

  当初钮讘勋苦追寒又冰时的殷勤和用心,婚纱馆内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,那时,大夥儿还托她的福,有吃又有拿,看得她的寂寞芳心也跟著蠢蠢欲动,渴望有个像钮讘勋那样的优质男人来陪伴。

  寒又冰闻言抬眸,皱起秀眉,看著花店人员朝柜台这儿走来,心中不觉纳闷。

  花店人员还未接近柜台,也还没开口,曾楚宝和郝稜娑便不约而同地指向另一边的寒又冰,直觉那花束非她莫属。

  纳闷地移动步伐,花店人员不解自己为何还没说,她们就都知道花是送谁的了!

  “请问是曾楚宝小姐吗?”带著亲切微笑,花店人员看了眼订单後询问。

  “嗄?”除了寒又冰之外的另两人立刻愣在当场。

  “眼眶像熊猫那个就是。”一抹戏谑的笑跃上嘴角,寒又冰努努下巴道。这会儿,酸她的人要被她酸喽!

  “曾小姐,请您签收。”循著指示,花店人员准确无误地找到“熊猫”,递上单据。

  “我?送我的?”纤指朝自己鼻尖指著,曾楚宝一时之间讶异极了。

  “是的,幸福婚纱馆的曾楚宝小姐。”对方再次确认。

  “谁送的啊?”诧异过後,窃喜的感觉在心头渐渐泛开,低头签名时,不自觉上扬的美丽唇办泄露了她愉悦的心情。

  “谢谢。”收好单据,花店人员便颔首离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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