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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八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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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对啊,卑鄙、没品、可恶、浑蛋!男人这么坏,怎还能相信爱情?"寒又冰集结他的话,做出评论。 "又冰,你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,我承认那些害群之马真是很可恶,但男人不是个个都这样,你不能以偏概全啊!"他急急辩解。 "哪个是、哪个不是,又不会写在脸上,我怎么分辨?只好全都保持距离喽!"看着他焦急的模样,寒又冰一阵莞尔,召着笑故意逗他。 "别人我不知道,起码我对自己有把握,我确定我不会和那些人一样的。"皱起眉心,钮议勋的俊险比苦瓜还苦。 唉唉!该不会好不容易和她有了一点进展,这下又因为这事而打回原点了吧? "希望如此。"寒又冰深深地看向他,若有所思地轻吐。 他是她唯一敞开心房的男子,不知不觉中,她已将感情慢慢地寄托在他身上,她当然也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人…… "你的口气很不确定耶!"太不给面子了!他转过头来怪叫。 "没有直接否定,你就要偷笑丁。"凉凉地瞥他一眼,她掀动唇瓣冷冷说道。 "哼!你放心啦,我钮议勋一定是你爱情恐惧症的唯一解药。"他赌气地从鼻孔一哼,眸子里绽出坚决光芒,万分笃定地宣示。 她可是他一见钟情的女人,既然选定了她,那么不论遇到多少困难,他都一定会尽全力克服的。 时光匆匆,就这么过了三个多月。 寒母康复出院,在寒又冰提议下,决定把老家卖掉,搬到台北与女儿同住,方便互相照料。 可相对于亲情的持续进展,她与钮议勋的爱情倒像是原地踏步了。 他们的交往看似稳定平静,但和一般热恋情侣发展的速度比起来,真的和乌龟在爬没两样。 寒又冰上班时间长又固定,钮议勋的演艺工作也都密集进行,制作唱片、上通告以及演唱会的计划,几乎让他忙得不可开交,两人见面的次数递减,时间也愈来愈短。 现下,他新接拍的电影已开镜了,分身乏术的情况是可以预见的,他们无法见面、不能好好相处的问题将更严重。 她独立自主的个性使他欣赏,她坚强淡漠表象下的脆弱敏感也令他心折,他知道再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让他心动。他想好好照顾她,她却用一道无形的墙隔在两人之间,他虽是目前唯一看得到她内心的人,可始终被挡在屏障之外,无法真正触碰得到。 她在评估、在观察,她想用时间来考验他的心意是真或假,不敢冒然完全付出…… 这些他都明白,也能体谅,他不担心有情敌会跑出来跟他抢,只担心寒又冰不容易和人熟络的个性,一旦他没时间和她相处,两人之间生疏了,他就得再重新经营。 五天没见她,尽管通过几通简短的电话,钮议勋的心仍感到不踏实。 早上八点,他在寒又冰住家的门口,等着她上班。 他不是刚来,他从凌晨三点收工就等到现在,渴望跟她见上一面。不舍得半夜扰醒她,又担心回家睡会一觉睡到拍片时间,索性就在车上睡,等她下楼时就能看见他了。 五分钟后,寒又冰下了楼,一眼就看见熟悉的保时捷大刺刺地停在公寓门口,心口不期然地猛跳了下,她直觉地往车里望去,毫不意外地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。 虽然她不愿承认,虽然她电话里的语气听起来蛮不在乎,但她却无法否认自己真的想念他。 毕竟,这是他们交往以来,第一次三天以上没见面。 "议勋。"她对着开了些微缝隙的车窗轻唤,素手敲了敲玻璃。 "唔……又冰,终于等到你了。"拿下盖在脸上的帽子,钮议勋即使睡眼惺忪,一见到寒又冰立即就绽开笑容。 "怎么在这儿睡?你来多久了?"她睨着现形的大熊猫,皱眉问道,语气里有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浓烈关心。 "半夜就来了,我想在这儿边睡边等,免得我们时间老是错开,碰不了面。"他胡乱地抹了抹脸,打起精神,没注意到自己的话使得寒又冰眼中掠过一抹心疼。 她向来习惯独立,却发觉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他的存在,也习惯了去关心他。 "你不会打电话叫我吗?"她没好气地说。 "我想让你好好睡,不想吵醒你啊。"钮议勋不假思索地反驳。对她,他向来是体贴又温柔的。 寒又冰一时无言,想骂他呆,却又对他的顾虑和枯等感到贴心,最后只抿了抿唇,叹了口气。 "可是我早上有Case要拍,九点就要到……"她为难地道,毕竟他等了这么久。 他用心争取见面机会的举动让她顿时觉得自己好自私,面对这段感情,她一直处于被动,总是享受着他的付出。 "没关系,我十点半也要去开工。走吧,我送你上班,我们买早餐,把车子停在婚纱馆门口,边吃边聊,等时间到你再进去。"他安排道。 "好。"她没有异议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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