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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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决定在浪漫的法国取景,两个主要地点是巴黎和普罗斯旺,整组人马连寒又冰在内大约十人,光来回机票就不是一笔小钱,在在显示了出资老板对这次计划的把握和看重,因此才不惜成本,重金投资。 然而,老板让他们远渡重洋到法国,不惜成本的阿莎力,却成了寒又冰的一场恶梦,因为--会晕机的她必须坐上足足十五个小时的飞机! 之前飞去昆里岛的五个小时已经是她的极限了,虽没呕吐,但那种难受实在难以言喻。 这会儿可是三倍耶!光想到要闷在机舱里那么久,还未上机,她在一天前就开始"晕"了。 钱果然难赚啊!对寒又冰来说,拍摄成果的反应好坏不是她最大的压力,这长途飞行才是她最大的考验哪! 笨钮议勋!还自掏腰包把她升等至头等舱跟他一起坐,她根本难过得完全无法体会头等舱的享受,升等无疑是浪费钱。 "怎么了?打从上了飞机你就全身紧绷,脸色愈来愈难看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"头等舱里,钮议勋倾身问着身旁脸色苍白得像纸的寒又冰,眼里的关切忧心表露无遗。 若不是见她坐得不安稳,眉头一下松开、一下紧皱的,他还以为她睡了,不敢吵她呢1 "头晕。"她抬手制止他,蹙眉闭着眼睛,很酷地简言道。 "是因为感冒而头晕吗?"他担忧地伸手探她的额温,觉得不准,下意识地又再倾身,以自己的额头去碰她的。 寒又冰已经晕得软趴趴,没有力气多说话,也没心思去意识他这举动让他们看起来有多像亲密的恋人了。 "温度还好啊!到底是怎么了?"他不解地说,心仍高高悬着,没有因她温度正常而归位。 这就是把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感觉,对方的病痛仿佛像发生在自己身上,甚至比自己受苦还难以忍受。 "晕机啦,拜托你别跟我说话。"身体不适让寒又冰变得烦躁,口气也相对地变得不耐。 噢,天啊!一开口就觉得好想吐! 原来是晕机哦!没想到又冰看起来那么酷,居然有这样娇弱的小毛病!钮议勋觑着她,心里满溢着怜惜和宠溺。 "好好好,我不跟你说话。"他不以为忤,顺着她的意。 旋即对空服员招招手,并做了个盖被的手势,空服员立刻会意地点头准备去。 不一会儿,毛毯送来,钮议勋细心地在空服员迎面走来前就先示意她噤声,接过毛毯后,轻轻地摊开,盖在寒又冰单薄的身上,那深情呵护的模样羡煞了一干女空服员。 寒又冰一直没睡去,天生对飞行的不适和恐惧让她整个人昏昏沉沉、难过不已。 蓦地,飞机一个晃动,她的心跟着一震,赫然睁眼,手也跟着捉紧钮议勋搁在扶把上的手。 "别怕,是乱流,一下子就没事了。"他反手握住她,温暖的掌温、醇厚的嗓音竟为寒又冰带来前所未有的安全感。 机舱里的扩音器开始播放机长的说明,安抚旅客的心情,然而,却没钮议勋那只厚实的大掌,及他在她耳畔的安抚来得有效。 她紧张地咬牙没说话,不安的眼睛望着他,为什么他如此镇定?那模样几乎要令她相信,他能好好保护她。 刹那间,她渴望有个依靠,在遇上任何困难及病痛的时刻,不再只是一个人孤孤单单…… 这个依靠会是钮议勋吗?他会不会像妈妈遇见的那些男人一样,令人失望? 寒又冰没心思多想,因为--她要吐了! 机身晃动让她胃部一阵翻涌,咬牙也忍不住不断分泌的酸水,捂住嘴巴,她急急要打开安全带。 "你干嘛?乱流没过去不能走动!"钮议勋制止她,从她捂嘴的动作推测她大概是想去洗手间呕吐,他敏捷地从椅背找出呕吐袋摊开。 "呕--"他的袋子来得刚好,就在那一秒,寒又冰再也忍无可忍,靠向开启的袋口,惨烈地吐了。 她自觉呕吐污秽,欲闪身避开他,他却一点也不介意,替她拿呕吐袋,拍抚她的背,甚至不小心沾染了脏污也毫不在意。 乱流已过去,机身的晃动逐渐停歇,寒又冰也吐得差不多,钮议勋仍体贴地替她善后。 "你……快去洗洗手吧!"浑身虚软地瘫在位置上,寒又冰见弄了他一手脏,心里十分过意不去。 "好,你等等我,我把手洗干净再来扶你去漱口。"他依然对她笑得那样温柔,脸上丝毫没有一点介意。 一般人不是都应该会讨厌、排斥吗?他为什么一点嫌恶都没有? 寒又冰静静地望着他在走道上行走的身影,心底暖流泛滥,怔忡了…… 那样宽厚稳重的背影突然让她感觉到牢靠,渴望依偎的情绪加深。 她再度揣想了起来,有没有可能,她大胆尝试谈感情,而发现他完全不同于印象中的那些男人,能始终如一这么待她? 不欺骗、不负心、不背叛,以全然纯粹的情感? 思绪游走间,钮议勋已回到位置上来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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