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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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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啊。”发出痛苦呻吟,可可腰部受他摆,一下向前弯曲,一下向后仰。 “依自己身体的柔软度调整弯曲幅度。”被她龇牙咧嘴的表情逗笑,韦斯特少有明显起伏的脸庞难得露出灿烂。 瞪看他过分轻松愉悦的神情一眼,可可知道他的快乐果然建筑在她的痛苦上,仿佛惹得她出现负面反应,他就能值回票价。 接着,韦斯特做了好几个不同姿势的暖身运动,要可可—一跟着做,然后才正式开出第一球。 锵地一声,清脆响亮,白色小球瞬间飞得老远,也带出可可的惊呼声和杆弟诧异的注目。 “哇——有多远啊?”很令人振奋的挥杆,可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晶晶发亮。 “应该有三百公尺。”韦斯特拉拉帽沿,太阳眼镜下的锐眸注视着远方,今天的状况十分不错。 帽子和眼镜有效地掩人耳目,不晓得眼前是何方神圣的杆弟当下对他们刮目相看,因为就算职业选手,也不见得能以木杆开出三百公尺远的球,何况他还能准确地飞向球道,绝非泛泛之辈。 “换我了……”既紧张又跃跃欲试,大概自惭于关公面前耍大刀,可可突然觉得手脚都在发抖。“都不知有没有一百咧!”最怕的是挥不到球,那就丢睑丢到太平洋了! “瞄准时的要诀是收下巴、两臂缩紧。”他从她身后握住她的双臂,并调整她的肩膀,“左肩应略高于右肩。” 他的掌心好热,透过布料熨荡着她的肌肤,侵扰她的思绪,一种奇异的心情随即在心扉间弥漫开来,紧张指数直线细升。 “我、我知道。”微微闪身避开炽烫的接触,她蹙眉嗫嚅,为着自己不争气的反应而慌乱。 就说天气热嘛!害得她球还没打就开始冒汗了。 “击球前膝盖稍微朝内弯曲,将身体重心放在脚跟至脚掌中间,头部略朝右倾,保持瞄准的姿势。”超级球员亲自教授,是韦斯特的头一遭,多少人求都没有,可可该要偷笑。 点点头,暂将那古怪心绪逐出门外,慎重地依他所言而调整,深呼吸,瞄准,挥杆—— 咻! 强通挥杆划破空气发出风声,只是……球咧? 气流在此刻停滞,可可感到不妙地缓缓垂首——小小白球讽刺地在原处不曾稍动。 轰!脸爆红,她羞窘地转头看向在场的另外两个人,只见杆弟低头摸摸鼻子当做没有看见,韦斯特则一脸同情。 咬住下唇,她懊恼无比,她的预感还真是好的不灵,坏的灵…… “你一定是要击球时没有看球,抬头时眼睛随上半身而动。”他耐心地纠正。。 重新瞄准,定下心神,再次挥杆。可可终于击出一百多公尺的距离,她蓦地回头展露笑靥,就像个渴望他人赞赏的孩子。 “这次就对了。”来到她身边,韦斯特鼓励地拍拍她的肩,与她拉近距离又是另一番很不错的感觉。 迈开脚步,他们再往球的落点走去,在一片青绿中寻找白球的踪迹。 信心重拾的愉悦加上韦斯特的指导,没啥心眼的可可一下就把前两天的不快给忘记,开始会说会笑,习惯性的别扭也随之抛开。 这第一洞是好的开始,标准杆是四杆,韦斯特一杆上果岭,两推杆进洞,拿下傅蒂(Birdie:单洞低于标准杆一杆);而根本是肉脚的可可也在韦斯特杆杆指正的教授下,以十二杆结束,对于几百年才打一次球的她来说,已经算是十分不错的成绩。 两个小时后,他们来到第十洞,不常运动的可可步伐开始蹒跚。 累累累!累死了!臭韦斯特!都是他,说什么不习惯坐球车,害她一步一步地走,操得她才打一半就快阵亡。 在发球台上站定,突然间,灵光闪现,她想起了一个高尔夫球笑话,顽皮地想捉弄他,于是故意用台语说:“发球!” 毫不意外的,她看见他猛地皱起眉,板着脸睇向她。 “可可,女孩于怎么能说这么粗鲁的话?!”韦斯特不认同地低声斥道。 笑声扬起。可可径自笑得东倒西歪。 不解她为何捧腹大笑,他眉间皱褶加深,脸色严正地瞪着她。 “我是以台语发音‘发球’.和英文那句骂人的话很像吧,噗……”瞧他那铁青的脸色,一定以为她在骂人吧!说着,她又乱没形象地笑了出来。 挑眉侧身望向杆弟,以眼神询问,得到了点头肯定,韦斯特这才恍然大悟,气氛霎时化解,不觉有些莞尔。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谐音!” “是啊!所以这是和老外打球时的忌讳,不能用台语叫老外发球。”笑一笑,可可精神又稍恢复。 韦斯特噙着笑容向杆弟拿球杆,顾长的体魄在草坪上昂上止,他眯眼望向果岭,定神感受风向。思考距离、分析此球洞地形及障碍的神态,让她看着不禁有些失神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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