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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


  她怕他,非常怕他。

  “如果可以的话,请你……”

  “不可以!”

  她想请他把她归于“阶下囚”那一类,但话还未完,就遭他立刻断然拒绝。睁大着眼看他,她怀疑他会读心术,清楚知道她想说什么。

  “你还是没听懂我的话?”

  手一伸,他抓住她紧贴在胸前的手,用力一拉,她整个人撞到他怀中来,他顺势搂住。

  “在这里,你该成为什么,由我决定,你没有任何“请求”的权利。”

  说罢,他的视线往下移,落至她胸前一片雪白凝脂。

  发觉他的目光转为炽热,低头,她惊觉衣裳滑落,急忙伸手想拉住滑至腰间的白纱,但他快她一步把她的双手抓住,俯首,狂热的吻立刻如疾风骤雨般而来,狂嚣占领她的红唇——

  她无力抗拒,身上的白纱化成一团雪白柔云弹落在床畔。

  两人赤裸裸的胴体相贴,他发狂的想要她,埋首在她身上,疯狂啃蚀她雪白肌肤……狂野的行径暂歇,未几,他挺直身,以傲然之姿,强硬的想进入她,和她融为一体……

  一直咬紧唇,紧闭着眼,忍受他疯狂行为的金晓丹,在他感觉到两人亲密贴合尚有一层阻碍之际,突然逸出痛楚声吟的低叫声——

  “该死,你为何不说?”

  他以为,冰冷如霜,却浑身充满性感的她,肯定……肯定不会是处子。

  他一向不喜欢碰还保有处子之身的女人,一来嫌麻烦,二来,他只享受女人服务,从未像今晚这样对女人采取主动——

  以往,若是女人假冒非处子,硬要献身给他,在感觉到亲密贴合有阻碍之际,他绝对会毫不留情把女人给推下床,结束床上的活动。

  但此刻,想和她亲密贴合的念头非但未断,胸门还行一团强烈的欲火,狂肆喧嚣。

  放柔与她贴合的动作,他耐心以前所未有的温柔举动,轻轻的、温柔的、缓缓的将自己推入她柔嫩的身体内,同时,也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牵系在一块。

  身下的痛楚传来,睡梦中的金晓廾幽幽转醒,水眸微张,腿间的疼痛,让她瞬间忆起昨夜之事。

  头一偏,她无意外地看见仍在熟睡中的他。他依旧趴着睡,健壮的背肌裸在薄被外……想到昨夜的事,她羞的想别开脸,却瞥见他额际上冒着汗,身体偶尔不自主的怞动着——

  这五月天,即使未盖被子,应不至于受寒发烧吧……

  虽这么想,可她的手却下意识的轻贴上他的额头,这一触碰,方知他并不是发烧,看起来……像是作恶梦冒冷汗。

  他,一个狂妄霸道,拥有不只一座城堡,只消一道冷厉目光就令人不寒而栗的男人,有什么事会令他惊恐的作起恶梦……是惊恐没错,他的背肌僵缩得厉害,像是极力在抵抗恶梦中令他惊恐的情景。

  每个人都有脆弱的一面,无论他是多坚强的人。

  突然间,眼前的他,让她感到一丝心疼。不是因为两人之间自昨夜后多了一层亲密,仅仅是……单纯的心疼。

  伸手,她想摇醒他,助他逃离那个恶梦,但又倏的收回手。

  她身上赤裸裸,没有一件遮蔽的衣服,若他醒来,那她……

  拿来昨天女仆包裹紫色薄纱的软布包住身躯,她细眉微蹙的看着他。

  此刻心头没有多余情绪,她只是……不想见他陷于困厄之中,无法脱身。

  轻摇他的手臂,他似乎没感觉,嘴里喃喃不知念着些什么——

  “爸、妈……不,你们不可以死……不,不要死……”

  倾身上前,她听到他梦魇的话语,柳眉轻拢——他的父母死了?

  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,但心上的不舍多了一分。

  想必他父母离世,对他造成很大的打击,低眉细想,自己又何尝不是?

  当金家养女之前,她尚有母亲,家境虽困苦,但有亲人们依靠仍是快乐,只是上天老喜欢捉弄穷人,母亲一病不起后离世,六岁的她被送进孤儿院,七岁时,她进了金家……对母亲的记忆不深刻,但窝在母亲温暖的怀抱,却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回忆。

  低眼,凝视着他,她伸手抹去他额上冒的冷汗,想再次摇醒他,他却突然用力抓住她的手,前一秒钟还在睡梦中的他,眨眼间,已然坐起身。

  他黑眸透着冷厉精光,一手抓住她的手腕,另一手则狠狠掐住她的脖子,仿佛把她当成是恨不得啃骨噬血的仇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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