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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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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界上,什么是好的,什么是坏的,有谁能够说得准呢? 外婆虽然听不怎么懂年轻人说的话,但是她从孙女眼中,看到一个女人对爱情的强烈信念。谁不曾年轻过,她知这那种强烈的念头,是禁锢不住,也阻挡不了的。 杜丽琴刚才在楼下打了几通电活,现在正要去朋友家交这个月的会钱。 “母啊!哇有代志要出去一赵,你帮哇顾一下店啦!”杜妈妈对着楼上喊,以她的铜锣嗓门完全不需要扩音器。 身子硬朗的外婆迅速地走下楼梯。“好啦,你去啦,哇来顾店就好了。” “母啊,你要看紧咚悠,卖乎伊跑出去喔。”她小声叮咛着。 “安啦、安啦!你紧去啦!”外婆挥挥手。 杜丽琴再三交代后,才放心地拿起包包走出门外。 这时的悠悠一个人躲在房间偷偷地收拾行李,她决定不顾一切离家出走去找项震宇,无论如何都要见他一面,只要能跟他在一起,她就算用走的也要走到台北。 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,她赶紧把背包藏在棉被,装出若无其事地回过头。 “外婆,什么事啊?” 外婆瘦小的身子,带着神秘的眼神,弯着背缓缓向她走近。 “外、外婆?到底什么事啊?”难道她要离家出走的计划已经被发现?悠悠不自觉地压紧了棉被。 外婆走到她面前,抓起她的手──拿出一个绣花小钱包,放进她的手心,然后缓缓地、小声地说:“外婆这里有一些钱,应该够你坐车去台北……”外婆温柔爱怜的目光注视着她,像窗外银色的月光。 “外婆……”她惊讶、感动、哽咽。 “要快点哟,不然你妈很快就回来了……”外婆摸摸她的脸,替她拿出棉被下的背包。 “外婆──”她紧紧握着外婆的手,却哽咽得说不出一句话,眼中蓄满泪水,滴落在外婆满是皱纹的手背上。 “不可以再哭了,你妈妈过一阵子就好了啦,我要看到你高高兴兴的回来,像以前一样笑嘻嘻的喔。”什么是幸福?悠悠的笑容就是幸福。但小孙女这次回家后却从来没有笑过,她知道这样是不会幸福的。 路上要小心一点哟……外婆只说了这句话,不是不担心,而是她知道小女孩已经长大了,再怎么强留,她还是会飞出去,就像佟悠说的,这是她的人生啊。 悠悠穿着牛仔裤,背着包包,拿着外婆的绣花小钱包,搭上末班夜车。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分开,她可能不会发现自己对项震宇的喜欢有多深,她不知道谁是“Mr.Right”,谁又是“Mr.Wrong”?是不是找到一个条件俱佳的男人,从此就能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,这样的想法未免太天真。没有别人可以说谁适不适合你,因为答案只有自己知道,必须自己去寻找,用人生经历去证明。 如果为了怕受伤害而不项意放手一搏,就可能错过 情”的机会。 爱情是无法选择的,不是相对,而是绝对。问题不是选择谁会幸福,而是单纯的“你爱他不爱”。答案只有绝对性的Yes或No。 爱情不是选择题,而是是非题,而她很清楚,她的心中只有一个项震宇。 在火车上,悠悠已经想得很清楚了,她相信项震宇,所以只带了一个背包去找他。 但是,下了车,她却连络不上他。 打他的手机,只说了一句“是我……”,电话“喀察”一声被挂断。 打到公司,秘书总说他不在。 她只好在他的信箱里留言,告诉他她在车站问口等他,会一直等、一直等…… 震宇沈重的挂上电话,按下关机键。 就像孟菲说的,她果然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,既然已经决定和别人结婚,何必还要来找他? 他承认,他载在她手上,这回他摔得很惨,但是他不会给自己再错一次的机会 他想她,想得发疯,但宁愿发疯也不愿再被她玩弄于股掌间。这些天来,他强压着心中的痛苦和思念,每天饮酒作乐、不醉不归,就是不愿承认自己对她念念不忘。 “铃~~”桌上的电话又响起,是他秘书转进来的电话,他按下通话键。 “我不是说过不接任何电话吗──”项震宇对着电话咆哮,他拒绝得了她一次、两次……却没有把握能坚持下去,天知道他有多想见她。 “想不起!总裁,是孟菲小姐,她说今晚和您有约……”秘书小姐的声音颤抖着。 是孟菲?对了,她说过今晚有事要告诉他,关于悠悠的── 最近,他常和孟菲见面,其实说穿了,他还是忘不了悠悠,还是想从孟菲那里听到一些有关她的消息。 “我知道了,你告诉她,我会准时到的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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