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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二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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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勾起一抹笑。“我说过我们是夫妻,你的每一吋我都——” “别说了。”她的脸已快着火了。“这个部分可以跳过。” 他的手覆上她的浑圆,瞧见她的脸红若朝霞。“可我不想跳过。” “不要这样。”她试图推开他的手。“别这样。”她连耳朵都红了。“即使我们是夫妻,但那也是……也是前世的事。” “对我而言,它不是前世,它是唯一的一世,你也是我唯一的妻子。”他厉声道。“一个杀了丈夫的妻子!” 她僵住,无言以对,脸上的红晕尽数退去。 他在心里诅咒一声,可恶,只要一提到这件事,他就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怒气,可是他必须试着压抑才行,否则他永远找不到答案。 “不管前世今生,你都是我的妻子,谁也别想改变这一点。”他重申。 “你恨我,不是吗?为什么还要我做你的妻子?”她轻咬下唇。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将她的衣服拉拢好;如意试着乖乖地站在他面前,虽然仍觉瞥扭,但至少他不再碰触她。 “你想知道你为什么恨我吗?”他说。 “嗯。”她仰望着他严厉的脸。 “因为你是被献祭的新娘。”他的黑眸闪动。 她为愕得说不出话来,献祭…… “你是为了平抚山神的怒气而献供的新娘。” 06 如意只觉天摇地动,整个人瘫软下来。 韩殇伸手将她揽在身侧,听见她不可置信的呢喃,“我是……供品……”她靠着他,浑身虚软无力,仿佛又瞧见自己在竹林里奔跑,手中紧紧握着匕首,因为那是她唯一可以主宰自己命运的利器,不是生……便是死…… “我是……你的……祭品……”她合上眼,满脸哀戚,原来是这么一回事…… 他蹙眉紧盯着她,而后打横抱起她。“你没事吧?” “你……你是山神?”她陡地睁开眼,一脸骇然。 “不是。” 她松了口气。“我也觉得应该不是,那为什么……” “你们的村子收成不好,再加上有人上山砍柴打猎时瞧见了我,便以为是鬼神在作祟,所以开始送新娘上山,想让山神息怒。”他简短的说明,将她抱至床边。 如意明白地颔首,就连现在,有一些村子仍有这种习俗,不是献童女给河神,便是山神。 “为何他们会以为你是鬼神?”她又问。 “因为我杀了一些人。”他坐在床沿,伸手拿起被子盖在她身上,试着替她带来一些暖意。 “你杀人?”她睁大眸子。“为什么?” “一来是他们打扰到我,再者……”他斜睨她一眼。“我喜欢汲取人的体温。” 如意睁大眸子,猛然想起梦中他将手伸到她的胸口,还说着好暖的字句,她没有丝毫怀疑,相信他必能那样置人于死,因为她在梦中经历了不只百回,每每都椎心刺骨。 “为什么你在为人时,便如此冰凉?”她觉得不解,不是鬼才会冰冰凉凉的吗? “你以前也曾问过我这个问题。”他黑亮的眸子锁着她。“那时的我并不是整天都冰凉无温度的,白天我会暖些,直到夜晚才又下降,与你缠绵时温度会急遽升高,心跳也会比平常快许多。”他的眼神中有着赤裸裸的欲望。 她满脸通红,粉颈低垂,不敢瞧他。 “当时我没有答案。”他低头,无法自己地吻上她泛着粉红的纤细颈项,感觉她颤了一下。 如意不自觉的抓紧被子,不敢移动半分。“你现在知道原因了?” 他沉默下来,眉头皱紧,如意感觉到他僵硬的身子,抬头望向他。“怎么了?”他似乎又生气了。 韩殇突然将她抱开,让她独坐在一旁,眼神冷漠;方才他竟然失了神,沉浸在两人以前甜蜜的日子里,为什么她总能这样影响他?为什么? 他握紧拳头,与她相处愈久,他就愈加深陷,仿佛陷入泥潭中,不断沉沦。 “可恶。”他对她怒目而视。 如意害怕地瑟缩一下。“为什么生气?”她颤声道,方才他还好好的啊! “你总是在影响我,以前是这样,现在还是这样。”他倏地伸手轻扼她的喉咙。“而我非常痛恨这一点。”他瞇起双眼。 “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受影响。”她望着他。“你将我的生活全都搞乱了,我不知该怎么想、该怎么做,偏偏这一切又显得如此不真实,像是在作梦一样,说不定那天醒了,才发现是南柯一梦。可我心里却又不愿这只是一场梦,因为能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,真的很高兴。” “是吗?”他冷冷地瞅着她。 她微微浅笑。“我知道你不相信,但那真的是我的肺腑之言。”她的眼神一片坦荡。“我想我的身子撑不了多久了,在我死之前,我只想弄清一切,也算死得暝目。” 他放下掐在她颈上的手,皱眉道:“我不会让你这么早死的。” 她浅笑。“我知道自己体内的寒气增加了不少,身体也开始像你一样冰凉,若是再发一次病,或许连神仙也难救了。”她望向窗外的阳光,想起住持说她近日将有大劫,该是指她身上犯的病吧! “只要你饮我的血——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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