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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四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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聿修的耳语,让原本飘于云端的书语,马上重重地摔落地面。她想也不想地离开聿修的怀抱,又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。 “我的奉献是因为我爱你,你为什么要一再的污辱我,污辱我对你的感情?” 书语拿起皮包奔向大门,急忙地穿上鞋子,她头也不回地离开聿修家,也走出他的生命! “该死的!”聿修气愤地将桌上所有的食物扫到桌下,似乎嫌气出的不够似的,他狠狠地往桌上重击一拳,但痛的是他的手,大理石桌面毫无损伤。 不过手背传来痛楚,却抵不过心底最深处、永远不可能愈合的伤口。 不这么做,她会心甘情愿地回到沈维之怀里吗? 他说过,会尊重她的选择的,知道她会恨他,但也好过她还对他们之间存有期待好吧! 真的不想祝福她,那代表她永远不可能回到他身边。可是,她如果不能拥有幸福,他的退让不就显得没有意义了? 当初为什么要说得那么洒脱,所有的痛都只能一个人承担,还要落得一个轻薄她的下场,就算有机会,她也不可能原谅他了! 在喝掉一瓶摆在酒橱中原本只是展示用的酒之后,这是他在最后清醒时存在脑海中的思维。 *** 为什么止不住心痛的感觉,为什么止不住泪水,是自己要分手的,有什么资格去责怪聿修对自己的不谅解? 可是,他怎么可以用这么轻贱的态度,误解自己的感情,他竟然以为这一切都是有计谋,是经过设计的! 她可以回头吗?是聿修不再爱她了,是她自己咎由自取的,她该认命的,不该去希冀两人之间还可能保有所谓美好的回忆,或许聿修甚至希望不曾认识过她。 从聿修家回来之后,书语就一直陷入这种自卑自怜的情绪中。 她终于了解自己对聿修的感情有多深——在转身离开聿修家的刹那,心痛啃噬着她的内心,这抵挡不住的感觉,让她几乎想就这样死去算了。多希望能再失忆一次,就让她忘记曾经认识聿修吧! 为什么这么懦弱,没有勇气去选择一份心底的真爱,又害怕世俗的看法,而违背自己的真正心意。来不及了,从此之后两人之间是真正所谓的平行线了,不会再有人宠溺着喂她吃饭,不会再有睡前的电话……但这一次是她自己的选择,怨不得人的! “喂!”书语急切地拿起话筒,是他吗? “书语,是我。你睡了吗,鼻音怎么这么重?”是维之,不是他。 “是啊,什么事?”顺手抽了张面纸,胡乱地擦了一通。 “感冒了吗?” “维之,我们结婚吧。” 为了断了自己所有的期望,她把自己逼向一个没有退路的胡同里。 这样的结果,不是应该开心吗,但为什么心反而沉重呢?她到底有没有爱过沈维之?嫁给心爱的人该是一件雀跃的事,可她却连笑的动力都没有了。她,是不是又错了? *** “聿修,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?” 如果不是王秘书告诉他聿修今天没有来上班,蔚然也不会在打了几支电话都联络不到他的情形之下,拿了聿修放在办公室的备用钥匙直扑他家里。 “聿修,发生什么事了?”蔚然吃力地把喝得烂醉的聿修扶上沙发。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会让一向冷静自持的聿修,失控到不惜以酒精麻痹自己? 看情形,聿修一时之间是不会清醒过来的。蔚然拿来了扫把和抹布,简单地将客厅的杯盘狼藉清理掉。 想他一个堂堂的副总,居然做起钟点女佣的工作,等聿修醒来,一定要好好敲他一笔。 蔚然取来了湿毛巾胡乱地擦拭聿修的脸,希望可以让他尽快清醒过来。 聿修的失控,肯定和书语脱离不了关系,就不知道依聿修目前的情形看来,情况是否乐观? “书语,对不起。”聿修并没有醒过来,咕哝了一句之后,又翻身睡着了。 “蓝聿修,你吊我胃口啊!”本来以为聿修已经醒来了,正满心期待可以听到第一手的八卦,没想到他又睡着了。非常时期,非常做法,蔚然取来了一桶水,使劲地往聿修脸上泼去。 “搞什么,下雨了吗?”聿修双目充满疑惑地看着四周,精神似乎还有一些恍惚。 “反正都要请人来打扫,无所谓了。”蔚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惟一一张未被波及到的沙发,凉凉说道。 “你怎么会在这里,现在几点了?”宿醉的疼痛,让他忍不住按着太阳穴轻揉。 “我会在这里,是因为王秘书以为你失踪了,而现在是下午五点钟。聿修,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?”尤其是那一只肿得看来足以媲美万峦猪脚的右手,他是被酒精麻痹得都不知道疼痛了吗?“你和书语吵架了?” 聿修替自己倒来一杯白开水,径自喝了起来。 “肯定是你惹书语生气,她不理你了对不对?”难怪刚刚要书语原谅他,活该! “我们分手了。”紧捏杯缘的双手,只要稍一使力,只怕那杯子会变成玻璃碎片。 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蔚然赶紧取过杯子。 “那个我以为不存在的男人回来了。” “所以书语回到他身边了?”会吗?任谁都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的感情,没道理书语这么快就变心了,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事情发生。“不会是你故意激怒书语,好让她对你死心吧?” 聿修的默不作声,等于是间接承认了这件事。 |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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