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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六


  话没说完,千寒一出手便将她拉进怀里,风波的惊呼就这么硬生生断送在他热情的吻中。

  他疯啦!居然在这里吻她,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?风波拼命的挣扎,心慌意乱。

  他将她抵靠着墙,两手反握住她的手,无视她像条毛毛虫蠕动不停,愈加深深的、重重的吻着她。

  他不信驯服不了这只小野猫,再多的伶牙利齿终将为他幻化成娇喘低吟。

  他渴望的舌拨启她的唇,侵入她口中撷取一丝甜蜜,以赤裸裸的情欲呼唤她、挑逗她。风波因他狂野大胆的深吻几乎喘不过气,差不多已经是四肢无力的挂在他身上了。

  几秒钟前还凶的很,现在已经是头温柔的小绵羊。连风波都替自己感到惭愧,真不懂爱一个人怎么会爱得如此盲目,当她在千寒的怀里就只有迷失一途了。

  “风波,下次不可以这样,知道吗?”他吻她耳垂。“你不理我,我好难受,你忍心吗?我一想起你还在生我的气,连觉都睡不着了。”

  “我就是这脾气——你好讨厌,在这种地方还敢乱来。”她表里不一的白他一眼。

  “我不乱来只怕早被你骂得狗血淋头了。”他俩紧紧互拥。“这三天你避不见面,如今总算被我逮到了,我实在顾不得那么多;我只想好好抱着你、吻着你——嗯,风波,你好香——”

  他在她颈项嗅着,风波痒得咯咯笑。“你别闹了,会痒啦!”

  当他再度抬起头注视着她时,风波看见他眸中跳跃着一簇火焰,仿佛是——情欲。

  她呆了一下,感觉自己体内正升起一股不知名的蠢动。

  “跟我回家,好吗?”他附耳呢哺,也不再费力掩饰了。

  “我——”她垂下头。“可是我穿睡衣,明天这一身回来不是很奇怪吗?”

  立刻的,她又改口。“不然我上楼换件衣服,你等我。”豁出去了,这时候还矜持什么呀!她爱他不是吗?

  她才一调头,千寒突然拉住她。“反正你家人都睡了,我陪你上去没关系吧!”

  “你?”风波瞪大眼。“干嘛?没看过女人香闺啊!”

  “就是没看过哩!”他说笑的。

  风波想一想。“好吧!你走路小声点,我房间在二楼。”

  两道仿佛宵小般的黑影,无声无息的潜上二楼。

  总算安全抵达风波的房间了。她嘴里还念念有词的:“有惊无险,有惊无险。”

  千寒也跟着她松了口气。“呼,没想到我会用这么窝囊的方式进女人房间,简直就像小偷。”

  “那你一定是采花贼了。”风波将门反锁,以策安全。

  “我专程来采你这朵花——”他才一靠近,原本只想和她开开玩笑;不料,随即引来风波一阵训斥。

  “还玩!我赶着换衣服,我们最好是来匆匆去也匆匆。”她声音压的好低好低,边说边打开衣柜。“喂,你帮个忙行不行?你这样盯着看人家怎么换衣服嘛!”

  她难为情的嚷,她可不是在表演脱衣秀,就算要看也不是现在吧!“转过去,我没说OK不准你转过来,听见没?”

  “听见了。”他乖乖的转身,反正不急在一时。

  意外的是,转身的千寒赫然发现他正面对一面大镜子,原来在他身后就是化妆台,而镜子则忠实的反映女主人更衣情景,相当于全程实况转播。

  是正人君子就该闭起眼睛,但千寒觉得自己好像不是——风波哗啦一下就褪去整件睡衣,除了一条小裤裤,浑身空荡荡,赤裸的娇躯玲珑有致,纤腰下尚未发生变化的小腹依旧平坦;她垫脚提起手欲取下悬挂在高处的衣服时,身子跟着拉长,呈侧面的角度清楚可见半圆形的乳房,尖挺而高耸的粉蕾隐隐轻颤——一股热浪霎时在体内形成,失速的血液如万马奔腾一举倒流,千寒从头到脚都烫了起来,情不自禁的转过身去。

  风波一惊,本能的拿手里的衣服遮胸。气急败坏的低叫:“不是要你别转过来?还——还看!还看!”

  “早就已经透过镜子看光了,不能怪我,我是不得已的。”他一脸无辜。

  “那——那你可以——你——你想干嘛?你——你最好自制一下,你——啊!”

  千寒大步走近,一个纵身就扑向她,风波差点惊叫出声。

  “我再自制下去,很快就会因欲火攻心而死了。”他粗鲁的抢走她的衣服,将赤裸裸的她一把抱起。

  “你——你疯了吗?这里不行啦!”她噗通陷进软绵绵的床上。引狼入室,这下很难转团了。“你就不能忍一忍?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?你——你不要这样嘛!”

  “小声一点就不会被人发现。”他压在她身上,无数个吻如雨滴纷纷落下,一只手恣意的漫游着她凹凸曲线。“嘘,你别再嚷嚷了,噪音都是你一个人制造出来的。”

  他啃吮着风波滑腻的肩膀,漫游的手最后决定在她双峰停留,跟着往下移动的唇迫不及待与之结合,以舌将她圆润的蓓蕾卷入口中逗弄着,直到她那诱人的中心点完全饱涨挺立了起来为止。

  风波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甜蜜折磨。她随着炽旺的热潮沸腾,绵密的骚动在她体内继续扩散;尤其当她感觉有只温暖的大手取代全身仅有的底裤,覆盖而上,充满韵律的指腹在她私密花瓣亲腻的爱抚,这份惊心动魄的快感令她当场忘形尖叫——“不可以!”千寒反应敏捷的捂住她嘴巴。“隔壁的房间有人住吗?”

  “有——我妹妹。”她抖着声说。

  “那你最好收敛一点。”他抿着嘴笑,说得好可恶。“你不想被她听见吧!”

  “都是你——你还敢奚落我!”她仍控制不住的微微颤动。千寒像故意整她的不停在她敏感处把玩逗留,害得她心旌荡漾、娇喘连连,还要分一半心思叮咛自己别太忘我,真是辛苦。

  可是,没人愿意终止这样的辛苦。

  当风波愈来愈兴奋、情欲愈来愈高涨时,一道杀风景的想法闪过脑海。

  “我忽然想——想起来了——”她喘息的推一下千寒。“我还没进入四个月,太激情对胎儿不大好,书上说这时期最容易造成流产呢!”

  这些话在千寒而言一点也起不了作用。“不会的,你放心好了。”他迳自与她交缠、对她探索,忙碌的很。

  风波咬唇不让呻吟自由。他到底想怎样?人家在跟他说正经事,他连片刻也不肯松手,还在那儿只顾挑逗她,弄得她都快——啊!

  “你不要——真的,我没骗你,这样对胎儿有害——”她猛打一冷颤。

  他的唇经过腹部来到最犯她禁忌的地方,大刺剌的舐吻着她柔软之处。风波傻了,也——快疯了!

  她几乎断气,喘得像刚跑完百米那般夸张。“千寒,不要——我受不了——”

  她听见自己微弱的抗议,还听见了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,而呼唤的声音不是来自于千寒——“波波,你怎么了?”天啊!竟然是风霜。她正在外面敲着房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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