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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待席洋回答,傅容容把手电筒留给他,自己摸黑前往浴室扭开热水,然后急忙转身离开。

  席洋带着几许疑惑与不解,依着傅容容的话往前走,果然一下子就找到浴室。

  浴室的浴缸里热水正不停流着,望着那冉冉升起的白雾,席洋一颗绷着的心不觉松了开来。

  他先动手脱掉牛仔裤,然后是衬衫,正当他想脱去身上最后一件屏障物时,远处却传来傅容容惊呼的声音,“不要,放开我,快放开我!”

  席洋连想都没想,随手抓起牛仔裤套上,急忙循着声音找到傅容容。

  只见一名陌生男子一手抓着傅容容,另一手想抢她手上的衣物,而傅容容则不住地闪躲,不住挣扎,拚命想挣脱,“放开我,家浚,你弄疼我了!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?”

  男子并没有放开傅容容,倒是扭紧她的手反扣住,口中不断重复着:“给我,给我!”

  娇弱如傅容容,哪受得住这种痛,眼泪当即一颗颗滚了下来。

  席洋见状,一个箭步上前,左手直取男子抓着傅容容的右手,右手揽住傅容容的腰,只听见哇的一声惨叫,傅容容已经在席洋怀中,而男子则痛得边叫边逃边甩手,“好痛,好痛!”

  席洋搂住傅容容,关心的问:“没事吧?”

  傅容容揉着手,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不住落下。

  “那是谁?你不是说家里没男人吗?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人来?”

  傅容容仍旧只是摇头,并轻轻推开席洋,“不关你的事,你不需要问。”

  “可是他想伤害你……”

  傅容容将衣服塞进席洋手里,“你洗澡吧,洗完澡早点睡!”

  不给席洋任何发问的机会,傅容容掉头离开,留下席洋一人独自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发愣。

  傅容容浑身颤抖地回到自己房里,小心翼翼地上了一道又一道的锁,又搬过桌子、椅子抵住门,这才惊魂甫定地在床沿坐了下来。

  她抚着疼痛红肿的手腕,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。可她没有哭出声,只是默默坐着,默默让眼泪滴落,默默听着外头的狂风暴雨,凝神注意着外头的一切动静。

  突然,一阵风吹得房门嘎吱作响,仿佛有人在拍门似的,吓得傅容容整个人差点跳起来,眼睛睁得老大,直视着房门。

  “谁?外面有人吗?”

  没有人回答她,有的只是呼啸而过的风声。

  傅容容缓缓舒了口气,原来是风声。其实也难怪,山上的风本就不小,更遑论现在正遇上台风,即使屋子的每扇门、每扇窗都关得紧紧的,可是风仍旧找得到缝隙吹进来。

  但傅容容仍旧不敢轻忽,动也不敢动地望着门,生怕会突然听见敲门声,毕竟这是个台风夜啊!

  是啊!台风!“台风”两字什么时候成了她最畏惧的名字,“台风”又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梦魇?一个挥之不去,忘也忘不掉的梦魇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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