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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六


  楚蝶衣直直地看著他,“我不想让你为了我而受到越王的责难,更不想你受我牵累,去承受天火焚身之刑,毕竟那是我自己犯的错,怎能让你替我受过呢?”

  闻言.欧阳雍容不禁问道:“天火焚身?我听你提起过好几次了,天火焚身究竟是什么?一种刑罚吗?”

  “天火焚身不仅是一种刑罚,更是一种试炼,它可以试验出相爱的两人,对彼此感情的坚贞程度。如果两人是真心相爱的,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,即使是烈火也会化为涓流清水。”

  楚蝶衣将楚幻衣和轩辕爃如何接受天火焚身,如何转危为安,如何从此相扶相持、共度一生的经过说了出来。

  对于楚幻衣和轩辕爃的事,欧阳雍容曾经听欧阳彻提过,只是欧阳彻生性稳重,再怎么惊天动地的事到了他嘴里,也少了几分震撼。如今同样的事再从楚蝶衣口中说出 自是惊险得多,想到那两人对于爱情的坚贞欧阳雍容不由得心头一凛。

  想不到一向放浪不羁的轩辕爃,对感情竟是如此执著!为了追求真爱他甚至连皇位和生命都差点赔了进去?

  欧阳雍容心想,如果同样的事换到自已身上,他有把握可以像轩辕爃那样安然地通过天火焚身的试炼吗?

  楚蝶在接著说;“容哥哥,你救了我好多回,为了我,你好几次都差点把命给弄丢了,所以如果是你,你应该也可以通过天火焚身的试炼。

  但是通过试炼又如何?我还是只有一个我,我还只想嫁给你,不想嫁给越王,所以就算你通过天火焚身的试炼,却仍旧逃不开越王,因为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

  我不想让你再为我做任何牺牲,更不想你死,才会想要用自己的命来换你一命。但我怎么样都没想到,我处心积虑想要保护的你,居然就是越王!

  你、你真是骗得我好惨!你知道我有多伤心、多难过吗?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再见到你了,还为此哭了好久,想不到你居然--可恶!你真可恶!”

  说到最后,楚蝶衣气愤难消,抡起小拳头又是一阵锤打。

  听完她的话欧阳雍容既感动又愧疚,感动于这丫头对自己的深情,愧疚于自己还是没对她说出实话。但实话有时会比谎言更加伤人,而在这个世界,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她,因为她是那样纯真善良,那样地相信著他啊,他怎能再次伤害她?

  欧阳雍容握住她的小拳头, 将她往自已怀里带,“蝶儿,别生气了,我知道你生气!但是你想想,现在这样不是最好的吗?欧阳雍容就是欧阳容,欧阳容就是欧阳雍容,如此岂不皆大欢喜?或者你希望欧阳雍容和欧阳容是两个人?”

  楚蝶衣一愣,接著用力摇头,小手紧紧抱住他她的小嘴在他脸上胡乱亲著,“我不要! 我不要两个人,我要欧阳雍容和欧阳容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
  欧阳雍容轻叹口气,这丫头怎么还是像小狗般地乱舔呢,他记得他曾经教过她怎么亲嘴的,可这丫头还是学不会,看样子他得再教教她了。

  他托起她的小脸,“蝶儿,不管我是欧阳雍容还是欧阳容,我都要你记著,我爱你,而且是以一个男人、一个丈夫的身分在爱你!告诉我,还疼吗?”

  楚蝶衣愣了一下,她不明白欧阳雍容在问些什么。

  欧阳雍容笑了笑,他抱起楚蝶衣让她跨坐在自已腿上,接著他给了她火辣辣的一吻,“这儿疼吗?”

  楚蝶衣满足地叹口气,小嘴红艳艳的,好不诱人,“不疼了。”

  “那,这儿疼吗?”他的唇落在她修长的颈子上,继而轻咬著她小巧的耳垂。

  “不、不疼。”

  “这儿呢?疼不疼?”欧阳雍容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襟。

  楚蝶衣娇喘一声,红著脸摇摇头。

  “那,这儿疼不疼?”他的手往下探到她的腰际,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转、轻抚著。

  楚蝶衣摇头,娇躯酥软无力地靠著他,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恣意地四处游移、探索。

  “那,是这儿疼了?”他解开她的裤头。

  楚蝶衣一声惊呼,不由得并拢双腿,“容哥哥,不要,现在是白天会让人撞见的。”

  “白天又如何?我想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拦。况且,白天才能更清楚地著你,更尽情地爱你,不是吗?现在告诉我还疼吗?”


  久久,欧阳雍容抽身而出 却仍眷恋不舍地拥著楚蝶衣,他温柔地替她抹去额头上那细细小小的汗珠。

  “饿不饿?累不累?要不要我让他们送饭来?”

  楚蝶衣心满意足地缩在欧阳雍容怀中,像只偷懒的小猫,“不饿,只要你陪著我,我就不会饿。”

  欧阳雍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,我正好和你相反,我只要看见你就肚子饿 ,而且不管吃多少都觉得不够。”

  楚蝶衣素来机伶,怎会听不懂欧阳雍容这一语双关的话。她尖叫一声,忙不迭地拉起被子裹住自己,满屋子乱跑,嘴里直嚷著:“可是我不饿,一点都不饿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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