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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三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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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爱你啊!何况没有孩子我才能全心全意照顾你,不是吗?” “森哥哥,我……我……”轻红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了,她双手揽住他的脖子,把头埋入他肩窝,“我好爱你,好爱你啊!” 两人静静依偎了好一阵子,心情一放松,轻红灵活的小脑袋瓜又动了起来,她突然想到他刚刚说“要生孩子的话早就找人来生”那句话,顿时又嘟起小嘴问:“你是第一次吗?” 萧森愣了愣,然后几乎是失笑地堵住她的唇,老实不客气地一阵好吻,聪明地不去回答这个足以打翻几大桶醋的问题。 其实他早在十六岁的懵懂之年,就被慕容家一个年长他几岁的婢女引诱,失去了童贞,在江湖走动的那几年里,也断断续续有过几个红粉知己,而以萧森的风流倜傥与卓越不群,身边总有一堆女人围绕着,只是他从未对终身大事认真考虑过,直到在山里撞见这个如同精灵化身般,集女人的美丽妩媚和少女羞涩纯真气质於一身的杜轻红,他才彻彻底底的跌入情网而无法自拔。 现在这个女子已成为他的妻子,他要和她携手共度后半辈子,更要尽其一生来呵护照顾她,萧森满足地拉着轻红躺在自己身上,深怕压着了柔弱的她。 第二天清晨,萧森在一片鸟鸣声中醒来,他满足地伸伸懒腰,当看见依偎在身旁的妻子时,一抹笑容浮在嘴角,低头吻吻妻子,他悄悄地下床更衣,不愿惊动依然熟睡的她,一夜的缠绵八成累坏她了。 梳洗完毕,才刚踏出房门,麝月立即迎上前,“大少爷,二少爷在花厅里等很久了。”子轩?一大早有什么事呢?萧森狐疑地想着,虽然如此,仍不忘叮咛麝月,“让红儿多睡一些,别叫醒她。”才步入花厅,乍见慕容彻憔悴着急的模样,萧森委实吃了一惊。 “子轩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?”慕容彻抬起头,一双眼睛佈满血丝,“大哥,依依失踪了!” “什么?”这消息如同雷击般打在萧森身上,他无法置信地抓着慕容彻说:“你说什么?” “依依不见了,昨天晚上春雪去铺床时,发现依依不在房里,本以为她只是出去一下子,没想到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。” “有没有派人去找?” “都找过了,这附近一带都找过了,除了这个东西以外,没有依依的踪影。”慕容彻手中握着一把女子用的木梳,萧森认得,那是依依刚到慕容家时,有一回他上街买回来送给她的。 “查过陇翠阁吗?”慕容彻点头,一手揪住头发,痛苦道:“春雪翻过她房间,她带走了几件换洗衣物及一些碎银外,别无他物。”他抬起头看着萧森,“大哥,我该怎么办?难道我对她还不够真心吗?该做的能做的,我都做了,可是依依她念念不忘的还是……还是……”虽然话没有说完,但萧森知道他要说什么,也心知肚明梅依依之所以离开的原因,对於这样的后果萧森简直懊恼至极,不过他还是勉强道:“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,先找到人要紧,你赶快吩咐其他人分头寻找,想她一个弱女子,又不会武功,一个晚上走不了多远的!” 而这厢的轻红,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满足地醒过来,一睁开眼,她仍习惯性在床上躺了躺,抱着被子赖了好一阵子的床,才终於起身。 一揭开被子,映入眼帘的,却是赤裸的身躯及床上那一点一滴仍存在的血迹,这提醒了她昨夜所发生的一切,以及她已身为人妻的事实。红晕慢慢地爬上她娇美的俏靥,身子略略一动,微微的不舒服提醒着她昨夜萧森是如何热情放纵地教她爱她,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,留下一处处爱的烙印,轻红羞得几乎不想步出房门了,幸好萧森先起床了,否则怎么见他呢? 可是能这样一直躲在房里吗?现在她可是萧家刚过门的媳妇儿哪!既是人家的媳妇儿,岂有不拜见婆婆,躲在房里的道理?放眼望去,这房间仍和她以往住的没什么不同,真要说不同,大概就是墙上那一对双喜字,和已经吹熄却蜡泪犹存的大红烛吧! 轻红下床将散落一地的嫁裳一件件收拾好,又打开衣柜,柜子里除了她的衣服外,还有一些男人的衣服,那当然是萧森的。她取出衣服穿上,又随便梳了几下头,才踏出房门。 “少奶奶,你醒了?”麝月眉开眼笑地喊着,“来,我帮您梳头,一会儿要和老夫人一起吃饭呢!” “死丫头就会寻人开心!别喊我少奶奶,听来乱彆扭的,对了,森哥哥呢?” 轻红被麝月按坐在梳妆台前,仔仔细细地梳了髻,因为现在既是为人妇,自然不能像姑娘般随随便便绑了头发就出门,麝月手里边忙着边说:“大少爷一大早就和二少爷出去了,没说去哪儿,只吩咐我别叫醒你,说你累了,要多睡一会儿。”乍见麝月带笑的脸,红云不知不觉中又爬上脸庞,当梳好头后,轻红就赶忙离开,不想让这丫头有取笑她的机会。 轻红低头快步尽挑一些羊肠小径走着,不想碰见太多人,但出乎意料的,她这一路走来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,平时不论是花圃池塘边或树荫下,或多或少都有人打理的啊!怎么今天全不见人影呢?心中虽觉得奇怪,但她一时倒也没想那么多。 到了花似芳的房里,才一进门秋文就笑吟吟地迎上前:“少奶奶万福,秋文向您问安讨赏呢!”轻红被喊得一阵阵的不好意思,简直不知要说什么,只得跺脚道:“秋文姊姊,你……你怎么也这样呢?” “好了,逗你的,快进去吧,老夫人等很久了。”秋文推着她进入内室。 花似芳看到她露出慈爱的笑容,拉着她的手坐在炕上道:“来,我这儿有东西给你呢!” “老夫人……” “什么老夫人,该改口了!” “娘……娘!”轻红吞吞吐吐羞红脸叫着。 “乖孩子,来戴戴看。”花似芳手中拿着一条镶着翠玉,作工极细緻的项炼示意轻红戴上,“这是萧森他爹送我的,现在你既然是我萧家的儿媳妇,给你戴再合适不过了。”说着立即亲自为她戴上。 闪闪的金炼在阳光下灿烂夺目,色泽青绿的翠玉更衬得她是延颈秀项,皮肤白里透红,不施铅华而无损芳泽,连花似芳都看得频频点头。 “娘,我再替您把把脉,看看您身子恢复得如何!”於是轻红一边为花似芳检查身体,一面聊着,不久秋文进来说:“老夫人,饭菜都准备好了!” “红儿,我们去吃饭。”花似芳转头问秋文:“对了,森儿呢?怎么一早就没看到他,也没有陪红儿一起过来?”秋文摇摇头,“不知道,大少爷和二少爷一早就出去了,我去找人问问,看看他们回来没!”不久,秋文神色慌张地回来了,轻红见情形有异,急着问:“怎么了?”秋文看看花似芳,犹豫着要不要说,似乎有所顾忌,但她越是这样,花似芳越是催促着她快说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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