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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


  第二天清晨,香萝在一片酸疼中醒了过来。

 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了,头疼、身子疼,两腿间更是疼得无以复加,让她连眼睛都不想睁开。

  那俊端着醒酒汤来到床边,将柔若无骨的香萝搂了起来靠在自己怀里。“头疼吗?把这喝了就不终了。”

  香萝闭着眼睛,娇懒她偎在他怀中,“那是什么?如果是酒的话你自己喝就好,我不要。”

  那俊低低一笑,“酒是晚上欺负你时,把你灌醉用的,省得你老是拒绝我;至于这个是醒酒汤,让你白天清醒时,陪我游玩苏州用的。但如果你想这样一直躺在床上地无所谓,你知道即使要了你一夜,我也要不够你的。”

  香萝登时羞得面红耳赤,推开那俊轻骂道:“你还敢说﹗你说你会小心的,结果你……你根本就是故意的,你……人家、人家好疼,你还……”

  那俊剑眉一轩,“是这样吗?我瞧瞧可好?”

  他放下醒酒汤,不等香萝表示意见,便大剌刺地掀开被子。

  香萝慌地想阻止,“不要﹗”但已经来不及了。

  那俊温热的手直探向昨日饱受爱怜的牡丹花蕊,温柔地轻抚检视着。

  那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,让香萝差点晕倒,可不住上窜的热流,又将她从昏厥边缘拉了回来。她按着那俊不规矩的手,娇喘哀求道:“那俊,不要这样,天亮了,一会儿店小二会进来打扫,不要这样。”

  那俊摇头,转而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,大手灵活地在细致的肌肤上来回游走,挑逗着她才刚睡醒的欲望。“香儿,我知道自己弄疼你了,但我实在情难自己,也控制不住日己;如果你生气,你大可以罚我,可是不要拒绝我。”

  “我……”香萝微启樱唇,一句话也说不上来,只是任由那俊在她身上抚弄游走,任他将自己放倒。

  在清晨阳光的映照下,他仔细审视着那完美无瑕的美丽身躯。

  阳光并不强烈,可透进来的光芒恍如天光般,将香萝雪白的娇躯映得一片金黄,呈现出一极迥然于黑夜的致命魅力;让那俊看得神魂颠倒、频频叹息,忍不住起身解开衣裳,再次深深占有了她,彻底地品尝她的美、她的羞涩,与她的矜持。

  香萝完全失去自主的能力,只能依着本能去响应他。

  她知道打昨夜决定将自己交给这个男人开始,她就没了自我,仿佛只是依附他而生,为他而活;在他一次次的占有中,体会着和以往毫不相同的感官之旅,那让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,一个完整、只属于那俊所有的女人。

  久久,那俊终于翻身离开香萝。

  他恋恋不舍地吻着香萝的小嘴,拉她起身。“我帮你换衣服,然后我们去外头走走。你自幼长在宫中,一定很少到外头走动吧?”

  香萝摇头,柔顺地站着,让那俊一件一件的为她穿上衣服。

  最后,那俊拿出一顶帽子罩在她还是光滑的头上,打趣道:“这样别人就会以为你是我的书僮,而不知道我诱拐了一个小尼姑。”

  “贫嘴﹗”香萝白了他一眼,娇俏地看着他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。

  待那俊整装完毕,两人下楼用膳,再一同结帐离开客栈,往苏州街上走去。

  *****

  苏州素与杭州齐名,人称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,因此苏州的景致秀丽是可想而知的。

  香萝来到苏州已有半年的时间,可这半年里她泰半留在山上,是不出户,所以这是她第一次游历苏州的景色,也是她从小到大,第一次观览皇城行宫以外的百姓生活。

  那俊知道康熙极喜爱香萝,凡是狩猎出游,都会带着香萝同行,是以对于苏州著名于世的园林山水,那俊一个也不提,因为香萝早看多了。

  他带着香萝在苏州街上东走西走,不多时,两人来到一个渡船头,那俊给了渔家一锭银子,租了一艘船,带着香萝游历苏州特有的运河景色,和两岸的水上人家。

  香萝几乎不敢相信竟真有人生活在水上,甚至连房子都是盖在水上。

  她扯着那俊的袖子,“这些人在水上靠什么过活呢﹖”

  那俊浅浅一笑,“当然是靠捕食鱼虾,还有采些菱角、莲子来过活。你瞧瞧那儿还有筊白、芦韦,这些都是可以卖钱的。”

  香萝哦的一声,睁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睛,又是好奇、又是兴奋的,直起身子仰长脖子,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些水上人家撒网捕鱼、采食水中植物。

  真好玩﹗这些是她在宫里从没有看过的,即使跟着皇阿玛出来,也看不到这些。因为地方官只要一知道皇帝出巡,就会费尽心力安排一切,好让皇帝看到的都是最好的。可这样一来,往往看不到真正的百姓生活,更无从了解民间疾苦。

  可教香萝真正惊讶的不在于此,而是当那俊双桨一荡,船身一转,转入一片长天远渡中,再驶入一个小港时,小港里那红红绿绿的荷叶红菱,才令她看得眼花撩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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